甜甜和景恒还想要再腻着江初暖,但是却也知道母亲确实很忙,所以在听到父亲说母亲很累时都懂事的松开了她。
绿茗笑着过来把龙凤胎都带走了。
“萧爷,夫人。”
孩子们走后,追命和无情还有雷公三人过来行礼。
萧衍点了点头。
江初暖起身,目光在追命和无情的脸上来回观察了半晌,发现在两人的气色已经明显转好,看来他们离开的这些天里都有在认真休养。
“怎么样?这些天来身体上还有没有什么异样的?”
“谢夫人惦记,没有任何异样了。”追命行礼,态度极为恭敬。
本就是练武之人,身体底子要比普通人好得多,再加上有认真听话执行江初暖和叮嘱,因此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两人已经彻底脱离毒瘾的控制了。
无情又恢复了往常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
“夫人,你是不知道,追命这段时间可是天天都跑去面包店那里给人家清荷姑娘当门神呢。”
话音刚落追命就一记眼刀射了过来,“要你多话。”
当初他在毒瘾发作时对萧清荷说了不想再见她的话,此后萧清荷就真的再也没有来过府上,哪怕他有心想去面包店求原谅她都没有理会。
但这些都是他自己作的,怪不了任何人。
“这个事还没解释清楚?”萧衍有些意外,“追命,这不像你的风格。”
追命是几人中头脑思维最敏捷,又想得最周到的人,如今这么久都没能跟萧清荷解释清楚,让人有些意外。
“清荷姑娘还在生我的气。”追命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夫人,你回来了能不能帮帮我?”
江初暖轻笑。
“清荷是个有主见并且能坚持自我的姑娘,她在你疯颠失去理智时不顾被你伤害的可能也想照顾你,这是她喜欢你的表现。
那日你当众明确说了,不想看见她,以她的个性与自尊,定然不会再来纠缠与你。如果你只是想解释,但对她无意的话,其实解不解释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如果感情不能对等,又何必再为其他旁枝末节而纠缠不休呢。
追命脸色微凛,久久说不出话来。
“哎呀,有的人呀,真是没用。”孙道全在旁边喝着酒,凉凉的说道,“清荷姑娘要是我女儿,我才不会让她嫁给你这种闷罐子呢,没情趣呢!”
冷血手搭在谢小毛的肩膀上,“夫人,要不你帮我问一下清荷姑娘,考不考虑我呗?正好我也想娶妻了。”
“滚!”追命冷冽的眼刀再次迸射过来,“少跟这添乱。”
江初暖拍了拍他的肩膀。
“自己想想清楚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蓬头垢面,她想先好好洗漱一番。
萧衍看着她回房的身影,留下来继续听取其他相关汇报。
江初暖回房后阿兰阿芬很快就准备了热水过来。
“夫人,阿兰侍候你沐浴吧。”
“啊?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江初暖还是不习惯洗澡时有人在旁边候着看着,总觉得太羞耻了。
“那夫人自便。”
阿兰和阿芬也没有再坚持,添好热水后很快就识趣的退出去了。
江初暖在洗漱结束后用进到空间里用吹风筒吹干了头发,又睡了一个时辰的觉才起来。
起床时是绿茗进来侍候穿衣的。
“前两日凤姑娘登门来访,说是夫人先前委托她制作的那批衣衫已经做好了要来交货,看你不在家,我就代收了,那批货现在库房里呢。”
绿茗的话江初暖消化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先前交给凤来燕的那批订单。
“去看看。”
库房里,凤来燕交付的订单被整整齐齐的堆放在角落。
江初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些衣服都是严格根据她给的设计图稿来做的,做工非常精致,可以看得出来凤来燕是真的想要跟她进行长期合作的。
“不错,做得挺好的。”江初暖点头,“让他们是晚上过来都领一身适合自己的衣服回去吧,剩下的送到码头。”
养兵不但要负责粮草,还要负责军需,这也是一笔大支出。
还好她之前给凤来燕的布料里有花布也有纯色布料,图稿款式有女款也有男款,所以倒也不怕浪费。
“好嘞,谢谢夫人,我这就去告诉他们去!”
年前夫人就给每人做了一件棉衣,现在眼看着天气就要转暖,夫人就又给准备新衣衫了,哪个东家能有这么大方?
“等等。”江初暖叫住她,“你去把雷公叫过来。”
绿茗福身行礼,“是,夫人。”
库房里江初暖早早就移了一些布料出来,防的是万一有需要时可以随时拿来用。
现在考虑到要给赵荣以及沈安两人的部下都得准备军需,江初暖再从空间里移了些深色布料出来,准备等下让绿茗和雷公用马车一起送到凤家作坊去。
雷公很快就跟着绿茗过来了。
“夫人,你找我。”
“嗯。”江初暖点磁淡,“天气要开始慢慢转暖了,考虑到将士们都需要换军需新衣,等下你和绿茗把这些布料运去凤家作坊,顺便把这次的工钱给结了。”
她从袖子里拿出两个银锭交给绿茗,“你告诉凤姑娘,就说这是上次的工钱以及这些的预付定金。”
“是。”绿茗接过银锭不敢怠慢。
雷公力气大,很快就把布料搬上马车,拉着绿茗一起出门了。
江初暖吐了口气,扭头看向候在旁边的阿兰,“你陪我去一趟酒楼吧!”
“是。”
“对了,齐姝呢?”
“夫人和萧衍出门后她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阿兰的回答让江初暖皱起了眉头。
“你是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齐姝都不在府上?”
“是啊,她说了,她又没卖身,她要侍候的是夫人,除了夫人,府上的这些碎杂活,她不干的。”
说起齐姝,阿兰显得很生气。
明明大家都是当下人的,偏偏那个齐姝却总是眼高于顶的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好像自己特别了不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