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雅园别墅18号。
马响刚进到别墅院子里就隐约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的哭喊声。
“马总,你来啦。”
李淑白笑眯眯的走了出来,依旧是一身女仆装,只是丝袜由之前的白色,变成了现在的黑色。
看上去更具诱惑力了。
马响点点头,随即来到二楼客厅。
韩镇河被吊在了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
在周围还有四个黑衣壮汉,看着都不像善茬。
韩镇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吊起来,一看马响来了,连忙呼救道:“马总,你快救救我,这两个丫头片子造反了!”
见状,马响不由得一乐,这老头真是糊涂啊,如果没有自己的命令,这两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敢擅自做主呢?
“韩神医,不要慌,是我叫她们这么干的。”
韩镇河懵了,喊道:“马总,这是为什么呀?我救了你的命啊,不敢说是你的再生父母,但起码也是恩人吧?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马响笑了笑:“韩神医,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你一直不跟我说实话,我很苦恼。”
韩镇河本来就七十岁的人了,身子骨根本不比年轻人,现在又被吊了半个小时,一把老骨头实在吃不消,连连说道:“马总,你先放我下来,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这就对了!”
马响满意的笑了一下,示意旁边的壮汉给韩镇河松绑。
“呼!”
韩镇河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长舒了一口气,但随后又被两个壮汉摁住。
马响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一边吃着李淑婷刚洗好的葡萄,一边摆摆手,示意不用押着韩镇河。
“马总,你问吧。”韩镇河一脸苦涩,只想马响快点问完,然后早点离开这里。
马响勾了勾嘴角,淡淡笑道:“先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医生。”
韩镇河一愣:“我是啊,我当然是了,不然怎么给你治病的?”
马响听了忍不住想笑:“不不不,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关系,你说你是医生,可你怎么连最起码的把脉都不会呢?”
韩镇河脸色一变:“我就知道……”
当时在包间里,韩镇河给陈青风把脉的时候就有预感,自己可能要穿帮了。
“这么说,你还真不是医生咯?说吧,以前是干嘛的。”马响冷着脸问道。
“以前……以前,以前我不干活。”
“不干活?”马响一愣,疑惑道:“不干活你吃什么?”
韩镇河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道:“之前认识一个老妹,单位退休的,退休工资还挺高的。”
“她男人死的早,守了半辈子寡,后来儿子结婚后就跟媳妇去了国外发展,她一个人,所以……”
马响接茬道:“所以你就趁虚而入,让人家养着你?”
韩镇河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意思。”
马响忍不住笑了:“老东西,你可以啊。然后呢,你怎么又突然跑出来行骗了?”
韩镇河苦笑道:“那老妹不行,没几年就死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干嘛不继续找其他老妹呢?”马响兴致勃勃的问道。
韩镇河一脸尴尬:“我都七十岁的人了,没那个精力了。”
马响点点头:“现在说说,你是怎么治好我的。”
韩镇河道:“因为我发现那老妹有个宝贝,每次她生病的时候,就用那东西泡水,然后把东西捞起来,把水喝了,很快就好了,都是我偷偷看到的。
“一开始我还不信,心想,什么东西这么神奇?”
“后来有几次我生病,她就悄悄用那东西泡水给我喝,然后我的病也好了。”
听到这话,马响眉头紧皱:“那东西呢?”
韩镇河指了指他住的那间房,说道:“就在床头柜里的那个小木匣子里。”
闻言,马响给李淑婷递了个眼神。
很快,李淑婷从韩镇河的房间里搜出个小木匣子来。
马响接在手中,细细端详一番,摇晃了几下,这才慢慢将其打开。
一颗金黄色,如同新鲜桂圆一般大小的珠子便呈现在马响的视线中。
“这是什么东西?”
马响看了几眼后,分辨不出其中材质,便抬头看向韩镇河。
韩镇河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马总,你别不信啊,我是真不知道,我就知道这东西泡水后能治病。”
马响目光死死的锁着韩镇河,看对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
不过这东西是否真的如韩镇河所说的那样,还需要验证。
“马总,东西给你了,可以放我走吗?”韩镇河小心翼翼的哀求道。
马响合上木匣子,笑道:“放你走?万一这东西是个假的,我去哪里找你呢?”
“马总,我没骗你,真的就是这个东西。”
“行了,别啰嗦了!小婷,先把他关杂物房去。”马响不耐烦的摆摆手。
“是!”
李淑婷应了一声,随后便叫一旁的几个壮汉押着韩镇河去了楼下。
“小白,你说这玩意儿真有那么神奇吗?”
在李淑婷带人离开后,马响又一次打开木匣子,抬头看向李淑白。
李淑白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神奇的东西,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马总,我哪知道啊,不过这东西既然是韩镇河的,那我们就拿他当实验好了。”
“对呀!”
马响后知后觉,笑哈哈的捏了下李淑白的小脸,说道:“走,咱们这就去楼下看看。”
说着,二人就下楼来到杂物房。
“马总,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活不了几天的。”
马响还没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就听到韩镇河在里面大呼小叫。
“老东西!叫唤什么?!”
李淑婷一脚踹了过去。
韩镇河吃痛,不敢再言语。
就在这时,马响走了进来,静静的看着韩镇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便对一旁站着的黑衣壮汉说道:“把他腿打断!”
“是!”
话音一落,不等韩镇河求饶,壮汉便狠狠一脚踩在韩镇河的小腿上。
七十岁的人了,一把老骨头,就跟朽木似的,咔嚓一声就断了。
“啊!!”
韩镇河惨叫一声,疼的死去活来,哭着求道:“马总,你行行好……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我求你了……”
马响笑道:“别急啊!小婷,去,端碗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