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女人都挺保守的,这就相当于往他的伤口上撒盐啊,珩爷,你就不怕把她刺激的过头了,最后出了人命?”
“不会。”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林珩把安然的心理摸的很透,这也是他最终决定从安然这里下手的原因之一。“她要是真的被夺走了清白,说不定会想不开,但她现在已经知道没有人碰过她,她就会心有不甘,在跟林默解释清楚之前,她不会做傻事的。”
“那就好。”
余文泽看着林珩,嘿嘿一笑,林珩拧眉骂他,“有病啊?笑什么。”
“没什么,珩爷,只是发现你最近这刀子嘴豆腐心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嗯?”
余文泽顶着他桀骜黑眸的压迫感,说,“我昨晚都吓坏了,话说的那么狠,我还以为你真的要让我去毁了人家,结果你还是改了主意,连衣服都没让我碰一下,说明你还是心软的,不想因为你们家里的事情去伤害无辜的人。”
林珩用鼻子哼了一声,“你就嘴上说的好听,我看不让你去碰人家的时候,你还挺失望的呢。”
“嘿嘿,那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美女吗?而且还是个雏儿,这换了谁谁不心动啊,我也就是昨天没喝酒,但凡要是沾点酒意,估计也就做了错事了。”
林珩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他其实对自己这件事情的做法并不是很满意。毕竟这个计划他策划了很久,却又一再的改变,一开始他是想要切切实实的亲自夺走安然的初夜,然后再出现在林默的面前,林默一直认为他身上流着的血是肮脏的,他就偏要让他看着,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就是被他这样肮脏的人给玷污的。可之后他和顾依依在一起了,他不想认真去考虑,他对顾依依的感情,然而每次他看着顾依依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去想,若是有一天东窗事发,顾依依知道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去碰了别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性格那么烈,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这种结果似乎也并不是他想要的,后来他又想让余文泽代劳,然后把这事冠在自己的头上,反正安然已经不省人事了,也不会揭穿他,照样可以达到气死林默的目的。结果他确实心软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最后什么都没做。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而再的改变主意,或许是安然对他的真诚让他有些于心不忍,也或者是他想尽可能的少做一点不可挽回的事情,要留有余地,以后真相大白的那一刻,顾依依说不定也能给他一次机会。···顾依依醒来以后,走出房间,发现桌子上摆着早餐,但林珩人却不在。她觉得纳闷,“这么早就出门了?”
桌子上还有一张林珩留给她的字条,说自己这几天可能都要加班,要是有时间就回来,没时间就在公司住了。顾依依突然觉得有些失落,感觉林珩自从找到工作之后,就一直神出鬼没的。现在想想,他之前每天待在家里等自己回来的时候也挺好的,起码她休息的时候两人还能一起约个会,不像现在,同住一个屋檐下,见一面却都难。“唉,还以为能谈个甜甜的恋爱呢,没想到又谈成异地恋了。”
她刚坐下准备用早饭,手机就嗡嗡的响了起来,她一看,是林默。晦气晦气真晦气,一大早就接到他的电话。顾依依抓了抓头发,猜测他给自己打电话,会不会是吩咐自己给安然买早饭,毕竟前两天他几乎要把安然的一日三餐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喂,林总,有什么交代吗?”
林默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沉重,“我今天不去公司了,有什么事给我留言,明天再说。”
“好的,”顾依依感觉他又些不太对劲,没控制自己八卦的心,又装作关心他的样子,“林总,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林默顿了顿,却没说话,直接把电话挂掉了。“什么嘛,神神秘秘的,难道和安然吵架了?不应该啊,他这几天跟十好男友似的,要是这样都能吵架,那得什么样的才能好下去啊。”
顾依依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她捂着眼睛,不知为何,一种不安感在她的心里逐渐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