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舅父,你可要救我啊。”
闻名摇摇头:“养死士这事,一时片刻肯定查不出来,不过,可以嫁祸给西楚特使。”
长公主睁大眼,立刻明白了舅父的意思。
本来京城好好的,西楚特使来了,就出了这档子事情。
就算知道是西楚特使干的,父王只怕也只会忌惮,而不会明面上处死他们。至少不会把事情弄大。
“只要有人认了,那就是特使干的。”闻名也是一个阴险的人。
“对,那特使里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公子,她和云婉容也有过节,她有杀人动机。”
紫悦公主完全不知道,她陷入了危险之中。
她好几次求见君墨,都被他避开了。
她忍受不了相思之苦,就偷偷潜伏在王府四周,一个小茶楼上,整天盯着王府。
这日总算让她等到了,君墨从正门出来,身后跟着一个随从,正是他的心腹展卫,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
“爷,这是皇上赐你的一棵千年人参,还没捂热呢,就要送人了。”展卫嘟囔起来。
“少废话,上马。”
今日,君墨穿得很低调,就是一件深蓝色的袍子,也没有佩戴明黄色的腰带,却一样玉树临风,俊逸不凡,骑马走过街道,吸引无数恨嫁女的目光。
忽然,一个小公子双手拦在马前,君墨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闹事的紫悦公主吗?
眉头不由得一沉,冷冷地说:“闪开。”
紫悦公主生性刁蛮,含着金钥匙长大,身边的人都宠她,就算是西楚国君,也将这唯一的女儿宠上了天,甚至说若不是皇位不能传女孩子,他都想把皇位传给她。
从来没有人嫌弃她,讨厌她,对她冷淡,对她无情无义。
君墨越是对她满满嫌弃,她越是觉得他自带光环,有无限的吸引力。
她就是喜欢这种被他虐的感觉。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
她撒娇说:“我偏不闪开。”
君墨的心里只有婉容一个人,对别的女子那是无情到彻底,甚至在他眼里,是没有性别区分的。
身后的展卫不由得叹气,他也为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西楚小娘们默哀。
君墨的鞭子已经扬了起来,狠狠一鞭子,就抽打在紫悦公主的身上。
“啊!”紫悦看到自己的紫色袍子被抽出了一道印痕,手腕上也出现一道血痕,这还是君墨手下留情。
“这是警告,挡我路的,鞭子伺候。”
他轻轻扬马,傲慢地从她身边掠过。紫悦愤愤地看了他一眼,真是个不知风情的人。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展卫手里的盒子上。
千年人参。
她不稀罕这人参。
可,既然是君墨拥有的东西,她就要抢过来。
她立刻伸手,从愣愣的展卫怀抱里,一把抢走了盒子。
然后,撒开腿就跑。
展卫:翻天了吧,三殿下的东西也有人敢偷。这小娘皮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还没来及呼喊,只看到君墨殿下一扬马,就向那小娘皮追了过去。
岂有此理,他送婉容的东西,竟然也有人敢垂涎,她也配,别把盒子弄脏了,弄得婉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