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钟魁一听,勃然大怒,道:“掌柜,无论你怎么说,今天这个美女我们是要定了!”
说罢,立即起身,上了云头,立即向那声音飘来的楼层而去。
那楼层在这上方的十多层上,掌柜一看,连忙跟了上去。
张天时自然立即上去。
“絮儿,你这诗歌是谁写的,如此精妙,哪天能不能再为我题一首诗?”
一个衣着华丽的阔少大声道。
此人正是郡守的独生子路路通,他的相貌也说得过去,只是脸形似乎不太对称,有点不太顺
眼。
那位唱歌的少女,正是豆蔻年华,相貌真是如花,而且是乍开的花,粉嫩粉嫩的,但举止之
间颇有风韵。
她听了路路通的赞美后,娇笑道:“少爷你可真会说笑,我当然愿意,可惜水平不够,还得
指点一二。”
路路通一听,开怀大笑,道:“不是我吹的,在这郡中,我也算是你的知音,没有我,你弦
断有谁听?”
那杨絮儿正要说话。
“我们听!”一个人的声音很沙哑,但很大。
从门外飘进了一个人,身材高大,相貌非常凶恶,正是钟魁。
杨絮儿一听,吓了一跳,本能地向路路通靠来。
路路通可是一个阔少,胆量还是有的,立即上前一步,大声呵斥道:“那里来的东西,闯进
这里是来找抽的吧?”
钟魁一听,冷笑道:“我们也是来听这位美女唱歌的,怎么你不同意吗?”
“当然了,这是我包下的客房,你闯进来就是错!”
路路通不傻,威胁道;“如果你再不退出的话,我就把你打出去!”
说着,他看了看了身边的两个家丁。
这两个家丁都长得十分粗壮,修为好象也不错。
钟魁冷笑道:“听说你是这里的什么四少,挺狂的!”
路路通这才发现,这人比自己还狂,当即暴怒,示意那两个家丁动手。
正在这时,那个童掌柜飞身进来道:“都是自己人,不要动手!”
路路通看到掌柜过来,就道:“童掌柜,既然你来了,就把这个人赶出去吧!”
钟魁脸一寒,道:“童掌柜,你把这少爷的歌女给换了,我立即就走!”
童掌柜很为难,凑到路路通的耳边,小声道:“这两个人衣着华丽,身份似乎很尊贵,是不
是就是体系派了的暗访使?”
路路通一听,也小声道:“不可能吧?来和我抢美女,体系暗访使不会就这个素质吧!”
钟魁什么也不说,从宽大的袖子中取出了一个灵兽。
正是那“五不象”,他对着它轻轻吹了一口气,瞬间,只见那兽恢复了原形。
路路通不看也罢,看了大笑道:“你这是在摆弄自己的坐骑吧!这能和我的汗血龙马比吗?
你这个骗子,今天竟然骗到了我的头上,我岂能饶你!”
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哪里知道人家的“五不象”的价格是他的百倍还多。
钟魁一听,脸都绿了,心道,不知道不可怕,怕的是不知道自己不知道!
那两个家丁听到命令,立即上前。
那个最壮实的家丁破口大骂,道:“你是哪里来的骗子,看我今天不把你揍扁不罢手。”
说着,他对着钟魁就是一拳。
这几天的他的神通下降得厉害,不过他可不想失业,所以也没有透露给自己的主人,如今只
好肉搏了。
那钟魁可是仙官,何等修为,见他来的莽撞,并不吃惊,用手轻轻一拨。
那家丁拳头落空,收势不住,便跌倒在地上。
然而这家丁十分强悍,迅速爬了起来,继续进攻。
另外的那个家丁看到他吃亏,立即也冲了过去帮忙。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看似威猛的钟魁竟然难以抵挡对手们的进攻,还挨了几拳头,虽然没有
大碍,但也非常狼狈!
本来这些家丁多少个来,都是白给,但外边张天时知道,这几天,他和钟魁的“功力”都下
跌得很厉害,恐怕比这两个家丁强不到哪里去!
他害怕钟魁吃眼前亏,于是连忙进来,大声道:“大胆,你们胆敢殴打仙官,该当何罪?!
”
那路路通道:“仙官,开什么玩笑?你们有文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