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房主就算拿出了房产证又怎么样?
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了,根本就没办法解决。
这是历史的遗留问题,也牵扯太大,哪怕是政府也无法解决,只能选择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
李向前就是不想成为被牺牲利益的人,所以才一直没打算买房子。
反正,现在买来也没什么用。
还不如等到改开的时候,再买几套四合院放着。
至于更多,李向前就没那个心思了。
就算知道未来房子会升值,那又怎么样?
好几十年的功夫,李向前干点什么发不了财?
等到那个时候,李向前的资产早就不知道有个小目标了,还在乎房子升值那点?
不过,现在和陈家珍有了关系。
不管是为了让陈家珍一家的居住环境改善。
还是为了安全,都很有必要让陈家珍换一套房子。
将这事记在心上,推着自行车从大杂院走出来,骑着自行车朝四合院回去。
“哟,三大爷,这么晚还在外面吹风呢?”
刚进四合院,李向前就看到阎埠贵在那来回的踱着步,不由惊讶的说道。
这都晚上了,天这么冷,这阎老西还在外面晃荡着干嘛呢?
“向前你这是跑哪里去了?这可算是回来了。”
听到李向前的声音,阎埠贵连忙转头看过来,看到李向前的时候,小眼睛顿时闪过一丝惊喜。
他是专门在这等李向前。
为的就是想让李向前办酒席,好让他们逃离贾家的算计。
“怎么?三大爷您这么晚等着我,有什么事?”
李向前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有事找你。”
阎埠贵点了点头,问道:“你知道贾东旭要结婚办酒席的事不?”
李向前想到今天下午,易中海来找他的时候,说过贾东旭要在下月一号结婚,就点了点头。
“知道啊。”
“那你知不知道,贾家不干人事啊。”
在李向前懵逼的眼神中,阎埠贵脸色难看的将贾东旭送请柬的事说了出来。
当李向前听完阎埠贵的话之后,也是惊住了。
随礼五块钱,还只能来一个人,每多一个人就得再加五块钱?
贾家这是想钱想疯了吧?
这是李向前的第一反应。
按照现在的人均工资来算,五块钱,差不多相当于一个工人三分之一的月收入。
省着点,够一家三口吃一个月的。
这么多钱随礼,还只能来一个人。
这可是天价随礼啊。
即便是李向前这个穿越者,都被贾家的骚操作给惊呆了。
李向前也没想到,这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三大爷,这事你们几位大爷怎么考虑的?”
李向前虽然不介意给贾家随礼。
毕竟这也是喜事,大家都热闹。
可顶多也就给个五毛,一块钱的,意思意思就行了。
随五块钱,他可不干。
阎埠贵看着李向前,然后说道:“我们是想了一个办法,只是这事得需要你帮忙。”
“要我帮忙?”
李向前微愣。
接着阎埠贵就将他们想让李向前和秦淮茹补办酒席的事情说了出来。
“只要你和秦淮茹补办酒席,那我们就都来参加你这边的酒席,贾家那边自然也就不用去了。”
阎埠贵高兴的说着。
他们是不好拒绝贾家,可他们去参加李向前家的酒席了,不就没时间参加贾家的酒席了吗?
李向前也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办法。
可想了想,李向前就拒绝了。
原因有两点。
第一点,他之所以不办酒席,不就是想装穷吗。
家里贫困,还吃着媳妇家的软饭,办个毛线的酒席啊。
第二点,是因为王主任。
没错,就是王主任。
李向前是知道陈雪莲身份的,改造娼妓重返社会,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这是王主任的工作,也是她的重要政绩之一。
李向前对此也是抱着祝福心思。
所以,他一开始就不想搀和这事。
阎埠贵一听李向前居然拒绝补办酒席,顿时就急了。
李向前要是不办酒席,那他们可就得去吃贾家那天价酒席了。
“向前,你为什么不办酒席啊。”
这第二个原因,李向前肯定不能跟阎埠贵说。所以,他只是以家境贫困,没钱来推脱。
听到李向前说自己没钱,办不起酒席的时候,阎埠贵顿时就卡壳一般的顿在那里。
总不能人家都说了没钱办酒席,你还要强行逼人家办吧。
“得嘞,三大爷,这事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李向前就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走去。
留下阎埠贵站在原地,看着李向前离去的背影,有些愤愤的道:
“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
狠狠一跺脚,阎埠贵也只能无奈的转身回了屋子。
当李向前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秦淮茹和何雨水一大一小,两人挤在一起,把烘笼儿放地上,用毯子遮住腿脚保暖,围着收音机聚精会神的听着马三立先生的单口相声。
一直到李向前进屋,她们才反应过来。
“向前哥哥。”
“向前哥,你回来了。”
秦淮茹喊道,然后起身用水壶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雨水,去把这些草莓洗了吃。”
李向前点了点头,将随身空间里面剩着的草莓拿出来,让何雨水拿去洗干净了。
“嗯!”
一听有草莓吃,小丫头顿时高兴的跑了过来,接过李向前手里的草莓,小跑着出去,从水缸里舀了些水,开始清洗草莓。
接过秦淮茹递过来的热水,李向前轻轻吹了口气,然后喝了一口,感觉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放下碗后,李向前对秦淮茹问道:“今天贾东旭也给你送请柬了?”
“嗯。”
接着,秦淮茹就开始吐槽起来:“不只是我,咱们整个大院里的住户,都收到了贾东旭送去的请柬,就连咱们后院的聋老太太都没落下。”
李向前倒是有些惊讶:“贾东旭还给聋老太太送去请柬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道:“嗯,他从我们家离开后,我看着他进了聋老太太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