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对于贾家用他们家的缝纫机抵我自行车的赔偿,我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念在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我也不过份,我愿意接受这个赔偿。”
李向前说着,一副我很大度的样子。
虽然让人有些欠揍,可阎埠贵等人都点了点头。
能这样解决最好。
也免得等会派出所的人来了,显得他们这些管事大爷无能。
只是他们决定这么办。
可贾张氏不愿意啊。
那可是缝纫机啊。
刚刚才买回来的缝纫机,全新的,就连沾了一点灰尘,她都要让贾东旭擦上好几遍的。
宝贝的不行。
怎么能赔给李向前呢?
“不行,那是我们家的缝纫机,凭什么给李向前。”
“凭什么?就凭贾东旭把李向前的自行车弄丢了。”许大茂说道。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便嚷嚷道:“你们想要缝纫机,没门儿。除非我死了。”
说着,贾张氏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然后又开始哀嚎起来:
“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啊!这些人联合起来欺负你的老婆和孩子了,你在天有灵就睁开眼,从下面爬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亡灵法师贾张氏再次上线,大声的哀嚎着,胖乎乎的脸上带着怨恨,目光环视四周,在这个还保留着一些落后的时代,让周围众人都情不自禁的有些心颤。
“贾张氏……”
见贾张氏又要开始招魂了,李向前皱着眉,刚想说话,忽然看到两个大檐帽从外面走了进来。
巧了,来的也是熟人。
斯内克。
张益达。
自行车可是大件,非常金贵,现在丢了一辆,而且还是被人抢了的,这性质就更加恶劣了。
当接到刘光齐的报案后,红星派出所也是迅速做出反应,安排了人员到四合院来调查。
带队的大檐帽,正是张益达。
张益达走进来,微微对李向前点了点头。
他没有先和李向前说话,而是走到贾张氏的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位同志,你是在传播老残余吗?”
原本还在嚎叫的贾张氏,猛然看到一个大檐帽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还问自己是不是在传播老残余,当时就吓得脸色一白。
贾张氏连忙的摇着头,声音都有些颤抖的否认道:“没有,我没有。”
说着话,她连忙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那里,显得非常温顺,哪里还有半点的蛮横不讲理。
“这位同志,李先生教导我们,坚持唯物史观,实践才是检验真知的唯一标准,宣扬老残余可是犯法的。”
张益达语气严肃的对贾张氏批评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承认错误。”
贾张氏也只能连连承认错误,低头顺眉的,这一幕也让李向前好笑。
果然,对付这种胡搅蛮缠的泼妇,就得让他见识见识正义铁拳的厉害。
瞧,贾张氏这不就挺老实的吗。
“谁是贾东旭?”
现在大夏刚刚新立,对老残余的打击力度还不是很大,见贾张氏承认错误,张益达也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
丢失自行车才是大事。
而一听这话,贾张氏的慌张一瞬间就散去了。
毕竟,害怕归害怕,可她更不想拿缝纫机赔偿给李向前。
“大檐帽同志,我是贾东旭的妈,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那些天杀的土匪,居然抢劫了我儿子的自行车,你们一定要把他们抓住,把自行车追回来。还有这些人他们要强抢我们家的缝纫机。”
贾张氏嚎叫着,一副我们好惨的样子,让张益达眉头紧皱。
环视四周,目光如炬,带着审视的看着众人。
要是这个四合院胆敢发生这种强抢他人财产的事,那可是大罪。
“贾张氏,你胡说什么呢。”
易中海脸色难看的说道。
强抢他人财产,而且还是缝纫机这种大件,这要是不解释,那麻烦可就大了。
一旁的阎埠贵见状,心知张益达是被贾张氏给误导了,连忙的开口解释道:
“这位大檐帽同志,我是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这事是这么个情况……”
接着,阎埠贵就把贾东旭借李向前的自行车,还写了保证书这些都讲了出来。
然后又说明他们不是要强抢贾家的缝纫机,而是提出说,贾家要是没钱赔偿的话,就用缝纫机抵扣丢失李向前自行车的赔偿。
“大檐帽同志,我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我可以保证,我们绝对没有强抢贾家的缝纫机。”
阎埠贵说完,刘海中在旁边也跟着保证道:“旁边的大家伙也能给我们作证。”
周围的住户们一听,也都点了点头,示意刘海中和阎埠贵说的实话。
张益达有些无语的看着贾张氏,这老虔婆,瞎几把说,差点就把他给误导了。
微微一顿,他转过头对李向前问道:“向前,他们写的那份保证书在你身上没有?”
“在我身上揣着呢。”
李向前点了点头,装着从兜里,实则从随身空间里面把易中海给他的那份保证书拿了出来,递给张益达。
张益达点点头,接过保证书看完上面的内容以后,然后对着四周众人说道:
“在这份保证书上写的很清楚,贾东旭借李向前的自行车,一旦发生遗失,或者损坏等情况,贾东旭将照价赔偿。”
说着,张益达看向贾张氏,没好气的说道:“这位同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你们提前有过约定,就应该按照约定内容履行。”
微微一顿,他又说道:“要是你们双方不能达成和解,那我们就只能先把你儿子带回派出所。”
不管是什么时代,大夏人对‘衙门’都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敢。
这一听张益达的话,贾张氏还没开口,旁边的贾东旭就先忍不住了。
“妈,我不要进派出所。”
贾张氏也是吓坏了,连忙的说道:“不要抓我儿子,我们愿意和解。”
“李向前,这缝纫机是你的了。”说完这句话,贾张氏只觉得身子一软,差点就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