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微微沉吟,随后便对阎埠贵说道:“今儿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东旭在食堂瞧着李向前和秦淮茹了。”
阎埠贵下意识的就问道:“李向前和秦淮茹去轧钢厂干什么?”
易中海说道:“我也是好奇,就找人打听了一下。”
微微一顿,易中海神情有些严肃的说道:“秦淮茹到轧钢上班了。”
“什么?秦淮茹到轧钢厂上班了?这怎么可能?”
当听到易中海说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之后,阎埠贵顿时震惊的叫出了声来。
随后,一连串的问题,就好像是连珠炮弹一般从阎埠贵嘴里连续的问出来:“秦淮茹怎么进去的?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
问完之后,阎埠贵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易中海:“老易,你没开玩笑吧?”
易中海还没开口,旁边一直拉着张脸的贾东旭有些嫉妒的说道:
“三大爷,我师父没开玩笑。今儿中午,我和师父下班去食堂吃饭,先碰着了李向前和李怀德一起去小食堂吃饭,然后又碰到拿着饭盒来食堂吃饭的秦淮茹。
当时我们就觉得奇怪,他们怎么会来我们轧钢厂。好奇之下,然后我师父就找人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秦淮茹是到轧钢厂来上班的。”
贾东旭说着,脸色亦是非常难看。
他今天中午看到李向前和秦淮茹来轧钢厂,还想去厂领导那举报。
好在被易中海给拦了下来。
要不然,他这冒然的跑过去告黑状,指不定就得被领导给记恨住。
“这怎么可能?她怎么进去的?”
听了贾东旭的话,阎埠贵虽然依旧还觉得不可思议,可还是连忙的问道:
“你们打听到,秦淮茹到轧钢厂上班,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没?”
在大夏,不管是这个时代,还是在李向前穿越前的时候。
有编制和没编制都是巨大的差别。
用一句话来说,有编制就是金饭碗,体面有光荣,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在山东的话,那可是父母眼中的好大儿,相亲对象里面的第一等。
用一句玩笑话来形容,哪怕是你过年的时候,喝多了跑过去跟你爹称兄道弟,也会被你爹夸赞为有能力。
至于没编制的临时工,那就是捧着烂碗去要饭,属于为了生活混口饭吃,说出去都是大写的嫌弃两个字,有时候还不如进厂打螺丝。
阎埠贵比较关心的就是秦淮茹到轧钢厂上班,到底是临时工还是正式工。
现在进厂还没有未来剧情开启时那么困难,要是临时工,虽然不错,可他们这些人想想办法,都能把自家孩子弄进去上班。
可若是正式工的话,那可就厉害了。
别说是未来,即便是现在,放眼整个四合院,能有这个本事的人都不多。
一大爷易中海应该能办到,这老银币一直主打道德模范,热心肠的人设,技术也不错,认识的人不少,搞一个正式工作名额应该没问题。
但想让这个老银币帮忙,很难。
二大爷刘海中估计也有门路,不过估计得付出代价。
原著里,刘海中明明有三个儿子,可也就把自己的好大儿刘光齐给弄进去了。
剩下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没进去,虽然是因为这哥俩不受重视的缘故,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都没弄进去,可想而知,单位的正式工作名额有多困难。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
估计是没戏。
剧情里,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初中一毕业,就开始四处打零工,和于丽结婚以后,两口子继续打零工过活。
可以说是过的极为可怜的。
阎埠贵要是有本事搞个正式工作,作为他大儿子的阎解成,那可是他们老阎家的颜面,就是花点钱,阎埠贵肯定也会给阎解成弄个正式工作。
毕竟,要花的钱,可以先让阎解成打欠条嘛。
阎埠贵先把钱给了,然后给阎解成来个九出十三归。
到时候再狠狠的挣一笔。
至于还不起,那也没关系。
阎老西这里还有分期还款的业务,保准能满足你。
可就是这样,阎解成还是没有正式工作,这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阎埠贵是真没那个能力。
这么一想,也难怪阎埠贵只能当三大爷。
属实是能力不行啊。
“什么临时工,她是正式工。”
贾东旭说着,语气之中的羡慕和嫉恨已经有些掩饰不住了。
想他贾东旭靠着顶替他那个倒霉劳资留下的工作名额,才进了轧钢厂。
可这都快三年了,他还是个学徒工,都还没能转正。
要是易中海知道贾东旭此时的想法,一定会非常无语。
他是想算计贾东旭,故意的压制了贾东旭学习的速度。
可易中海是真没想到,贾东旭居然都快三年了,还没转正。
就这天赋,易中海甚至有一种,其实我根本就不需要使手段,凭他自己就能把生活过的一团糟的感觉。
本来上次因为四合院全体住户自发捐款给前线战士上了人民报社,杨卫国等轧钢厂的领导也来了,当时都挺高兴的,就把前面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因为作弊导致的处罚给取消了。
前两天就是轧钢厂定职级的日子,贾东旭兴冲冲的就跑去报名了。
可结果……
贾东旭又没过。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易中海都有些惊呆了。
贾东旭还真是凭实力废物啊。
实力差,可贾东旭不承认啊。
在他看来,自己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现在听着秦淮茹进厂就是正式工,而且还在办公室上班,活又轻松,还干净体面,比他这个在车间天天撸铁的邋遢人,可好太多了。
而且前面也说过,内勤人员的转正远比车间里的工人简单的多,又不用考职级之类的。
不出意外的话,要不了多久,秦淮茹就自然而然的转正了。
这让贾东旭嫉妒啊。
贾东旭说道:“三大爷你知道秦淮茹是在那个科室上班吗?”
阎埠贵不禁疑惑的看着他:“哪个科室?难道不是车间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