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准备重写本书,却万万没想到对于番茄对于作者的权限给的很死很狭窄,我这个扑街没有真人责编,所以没有权限改文,没办法我准备重写换个名字把这本小说改完后重写。新书名字我准备起个原创一点的名字,如果有人想看我也无所谓,反正这本书因为开头的缘故是彻底写不下去了。
下面是我之前写着玩的,乱码别管,主角名也删了
小心的将门合了起来,安静的坐在书桌面前,虽然赤身裸体但是北南并不敢自己穿衣物。
他缓缓的敲击着桌面,等待着有人来敲门,一分,一刻,一炷香,北南并没有等到来给他穿衣服的仆人。北南阴沉着脸,站起身子在屋子里开始踱步。
心下思量,这家宅怕是已经形成那仆强主弱之势,长叹一口气,心中想到自己纵横官场数十年,杀仇敌,诛政敌,平复天下,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致仕之后沦落至此。
又想到年幼时自己师兄的叮嘱,北南此时更是泪流满面,悔不当初,若非自己当时顽劣,也不会到老变成如此模样。
颤巍巍的抹去脸上的眼泪,北南转身扶着床榻,缓缓将衣物套在身上,看样子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也算是将其穿好,北南坐到书桌旁慢慢抚摸着自己的书籍。
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扭转这局面,先是开始复盘今日管家的行为,看似知晓我心中心思,实则推诿罪责且其言行,满嘴马屁,毫不粘锅显然是早已没了对我的敬畏之心。
想到这个二狗子可是自己那先自己一步远去的管家所留义子,觉得痛心疾首,自己和老管家看着他长大,教他识字读书,丝毫没有因为他是奴隶之子就在自己的弟子里轻贱他。
甚至最后做管家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自己明明都已经为他上下打点好关系,送他入仕,他不愿,只愿继承自己义父的责任照顾好他。
微风吹拂过北南的面颊,脸上的老泪已经是一点点冰冷,抚摸书籍的右手更是越来越用力,直到一张宣纸彻底被北南撕开,扯了下来,北南看着宣纸上的内容,面孔顿时一缩。
“站住你个小崽子。”
“你个没种的泥腿子!”
“还敢往内府跑,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几个尖利的女声响彻在院落之外,宛如街头泼妇一般,北南皱了皱眉头,心道:“我这院落远离坊市,外院更是围着内院建筑,怎么会如此吵闹?”
“彭”,一声巨响,北南的屋子被一个中年男人撞开,中年男人跪倒在地,身后还有几个追了进来的女婢,北南向门外望去,几个杂役打扮的男人正站在屋外等待。
松了口气,这股仆强主弱的风气还未传到最下边,转过头来,那几个女婢正伸拉硬拽的将那中年男人拖出门外,浑然不顾自己这个主人的意思。
也是不客气,直接抄起手中的镇木向一个女婢砸去,镇木没有砸到任何人,却也把女婢们吓了一大跳,一个个都停下手中动作退至中年男人身后。
心中悲哀自己这般年纪已然是没有年轻那般气力,面上却是不露神色,背过手去,北南威严的看着那几个女婢。
正在准备开口之际,一个壮硕的声影闯入了房门,北南定睛一看却发现此人竟是这女婢们的实际管理者——赵嬷嬷。
这赵嬷嬷捂着面颊,鲜血从手缝中滴滴渗出,嘴上却是不停歇,一直骂着些难以入耳的难听话。
悄然拿起桌上的另一块镇木,按兵不动。
赵嬷嬷转了一圈,终于是看到了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抽起手旁的画轴就向中年男人砸了过去,与此同时北南也将手中镇木向着赵嬷嬷砸了过去。
这一次镇木也落空了,幸运的是镇木正好落在了赵嬷嬷脚下,赵嬷嬷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画轴被抛向天空,又落了下来砸在了赵嬷嬷的后脑勺上。
后面原本蠢蠢欲动的女婢们又恢复了平静。
没有开口,正襟危坐的坐在那梨花木椅上,敲击着扶手,等待着管家。
一分、一刻、一炷香。
什么也没有发生,北南依旧没有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敲击扶手的声音又快了几分,北南此时心中亦是了然,跪在自己身前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大猫子。
后面那些肆无忌惮的女婢以及在外面等待的杂役便是来处理这大猫子的人手。
管家不来想来就是想要撇清关系,北南想到此处,不屑地笑了笑,真是废物。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赵嬷嬷哎呦着醒了过来,脸上的鲜血早已停止了流动,北南低头看去,只见那赵嬷嬷脸上仅仅只是被划了两道疤痕,其余地方无什大碍。
赵嬷嬷刚一站起身来,便是要对中年男人下手,北南咳嗽了两声。
声音低沉的说道:“赵嬷嬷看来你才是这一家之主呀!”
赵嬷嬷闻言悚然一惊,随后就朝着北南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大人这大猫子不但不听从管家的吩咐,而且还打伤奴婢,破了奴婢这相,奴婢可该怎么活呀!”
“哦!”,北南似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事,对着赵嬷嬷说道:“赵嬷嬷你切细细说来,我竟没想到这大猫子竟如此狠辣。”
只是,北南预期中大猫子的反应并没有出现,这大猫子依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是那无声双眼开始死死地盯着赵嬷嬷。
赵嬷嬷大蛇随上棍,越发委屈的说道:“这大猫子昨日没有准备好服侍老爷的物件,今日被管家发现不但不认错还打将出去,闯入了这内府之中,污了老爷的眼。”
当是怒气勃发,一拍扶手大喝道:“这大猫子怎敢如此大逆不道。”
……
赵嬷嬷一脸期待的看着北南,正等着北南说出“将大猫子押出门外”之类的话语。
可是北南话头一转问道:“嬷嬷你这脸可是要紧?”
赵嬷嬷一听便要将大猫子拽起来出门外,以正威严,只是这赵嬷嬷虽然生的膘肥体壮却也拉不动这中年男子,赵嬷嬷拉不动大猫子便抬头用眼神示意其余女婢动手。
这其余女婢又不似赵嬷嬷一般年纪不小,脑子又受重击,自是听的清楚这北南话语,哪里敢有动作。
一个个畏畏缩缩的低下头,不敢看向赵嬷嬷和北南。
赵嬷嬷正待呵斥,便被北南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