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夏见他没什么不适,也就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等见到风一夏已经走了以后,老龚才急忙询问自己的同伴。
他很想知道在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当老龚听说风一夏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就出出手救了他,甚至没有要老周几人的孤本,而是让他们誊抄一遍,心里对风一夏的感激之情怎么也抑制不住。
对于老龚这几人来说,孤本存在的含义,并不仅仅是书上面的内容,更是那本书是原作者的手稿,这才有收藏价值。
抄写下来的,即便内容一样,也丝毫不值钱。
因此,老龚几人默认,风一夏这是为了不让他们心中愧疚,所以特意找的说辞和方法。
吃过晚饭后,老龚也加入了誊抄的队伍,风一夏特意嘱咐过了他不能做剧烈运动,但是也不能长时间躺着,所以这写写字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
而这一边,风一夏在回寒王府之前,也接到了皇后娘娘命自己的侍女送来的请帖,后日将会在悦荷园举办一场宴会,身为寒王妃,她自然被邀请参加了。
风一夏拿着请帖回了寒王府,前脚刚踏进无名居,得到消息的景玄寒就跟着进来了。
看到风一夏手中的请帖,景玄寒笑着说道:“后日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风一夏白他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皇后的请帖上说的很清楚,邀请的都是一些女眷,王爷跟着去算怎么回事?”
半响,风一夏正了正脸色,好奇的问道:“那些银票,你给皇上了吗?”
早在前天夜里,得知东北方发生了旱灾,皇上正惆怅赈灾之事的时候,风一夏就拿了一万两银票给了景玄寒,让他找合适的机会给皇上。
当然,这并不是以寒王妃的身份给的,而是风氏医馆的东家,风神医的名义。
风一夏在风家不受宠,手中没有多余的银钱,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但是她开了风氏医馆,并且生意不错,这也是众所周知的,而现在景国遇到了这等大难,风一夏必须要表示一下。
一万两银票,是最合适的数字。
拿得少了,皇上会怀疑她是不是真心帮他排忧解难,是不是不想帮助那些灾民,毕竟风氏医馆的收益大致算的出来,开业这么久,挣个一万多两还是有的。
但若是拿的多了,超出了这个数字,皇上又会暗中想,是不是风一夏的医馆背地里还有见不得人的营生,否则怎么会拿得出来这么多钱?毕竟皇上那般多疑。
若只是怀疑她一个也就罢了,如果因为一个不注意牵连到景玄寒,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景玄寒点点统计,想要倒一杯茶水给风一夏,却见茶壶是空的,便叫来碧绿泡茶。
然而进来的却不是碧绿,而是半夏。
风一夏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昨天开始就没有见到碧绿,今天她还是没有回来,不禁有些担心,问道:“碧绿还是没有回来吗?”
“小姐,碧绿传了信给我,说要后日才能回来。她真的是去办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您不要责罚她好不好?”
帮小姐打听如何才能迅速怀上双生子,这件事难道不重要吗?
看半夏紧张兮兮的模样,风一夏笑道:“我只是担心她的情况,并非追问她的下落,知道她没事我就安心了。”
“对了,你告诉几个丫鬟一声,平日里我大多数都在医馆,你们没事的话可以给自己放个假,不用整日拘泥在寒王府中,只要留下一两个你们轮流着来,完全可以。”
“半夏省的了,若是我们有事需要离开,会同小姐说的。”
很快,半夏泡了一壶热茶进来,见风一夏和景玄寒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又迅速地退了出去。
景玄寒见状,笑着说道:“你同这些丫鬟倒是亲近,一点也没有主子的架势。”
风一夏亲自替景玄寒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后,才大大方方的说道:“反正我是将他们当成朋友对待,而不是下人。”
风一夏耸耸肩又说道:“我要的是他们对我足够忠心,又不要他们对我毕恭毕敬,那样岂不是很没有意思?”
景玄寒知道风一夏在某些事情上固执己见,也就没有跟她纠结这件事,而是如实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同风一夏说了一遍。
“你的一万两,连带着我的三万两,一共四万两,已经交给了父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