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现在的敌在暗,他在明,如今周辰是没有一点的慌乱,反倒是仔细的打量起周边,现在又在的一些其他场地来。
这屁股上的坚硬感,表明着他所在的正好是躺在了一块石板上面,坚不可摧个的,他的整个背更是牢牢的作响。
话说他刚才还是以为是什么个情况,没想到居然是这东西在作祟,还以为是遇见什么怪物趴在了他的身上似的,压得他在睡梦之中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而且如此冲比,你这小子,不会是吓尿了吧,就算是大小便稀释剂也不用这么夸张,直接就地解决啊。”
周辰难得的脸色,有一些嫌弃之意,看着眼前之人,那世界别说是有多么的直白了,就算是想要此时转移注意力的,陈子凡也再也忍不下去,看着那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更加是坚定了自己此时心中的慌乱。
“这这明显不是我这里面的东西,都是刚才的那东西所为,我也只是在昏迷之中,根本不知道这里现在什么事儿,再者说了,你瞧那味道。”
“味道还能用瞧的,你也是厉害的,莫不是你已经瞧瞧了?”对方之人倒是有一些莫名的故作曲解之意,而陈子凡倒是被吓得有无需直接昏了神,头也是直接缩了回来。
“你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你知道我会说什么的,这个地方刚才我就看到了,好像完全是密封柱的一个地域。”
说着也指了,指着这里,唯一的一个类似于牢房之中的唯一窗口,看着那外面有一些如吞噬着莫名之物的血盆大口,张牙舞爪的似乎在摇曳着一些奇怪的身姿,带了几分莫名的视线,看着在里面的二人似乎有一些跃跃欲试。
“这些东西可都是刚才就已经有的?我靠,不用这么吓人吧,外面的景色,为什么比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些还要诡异的很!!”
瞬势,眼一看过去那外面的一些,虽是看着模糊,但是总是觉得有些可怕,这背后倒是直接紧贴了这旁边的石壁,上面没有半点的露出来。
“这里面我就说是地域,不是外面的那些,而是完全是分隔开来,外面的明显是死物却比活物来得更加有些诡异,我一醒来就看到了这些,而且也觉得刚才的那种感觉,即消失不见,不过与之而来的是另一种不安的气息,在我们昏迷之时,我闻到的一股特别恶心难闻的味道,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
“原先我本来准备去查探一番,可没曾想,居然被那些乌黑的东西找了道,一下子,就直接陷入昏睡,等醒来的时候就看在你也躺在这儿了。”
说来,他倒是有些愧疚了,若不是先前,他心中有一些不安分,也不会造成的中途就被那东西迷了心神。
“你说什么,就是鲛人之珠,对他都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我明显是已经布好了阵法,而且又有那颗珠子的护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看来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一些期待的变故了,哎,都是我轻敌了,早知道就该和你轮流换手起来,这样的话我二人也不会一同落进了这个窟窿里面来。”
“………”看着面前有一些莫名自责的人,还有深深的在追究其任何其他的责任之时,陈子凡一时脸上倒是变得纠结…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在昏迷之前他看到了一个,让他现在都有一些无法消灭的,一个诡异的事实。
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在了他的面前,握住了那颗露在外表的拇指大的玉珠,一下子也倒是惊醒了这玉珠所带之人的注意,道,“在昏睡之际我发觉,就在你昏睡之时突然那颗珠子,就莫名其妙的带在了你这里,”说着也是伸着手,指了指。
“所以我觉得这倒是与鲛人之珠的力量没有什么关系,而且…”
“而且什么,快说。”去他大爷的,难不成他刚才的所说,难道是废话?!
“而且就算那珠子配与你胸口时,政法也是随之消灭,这就是我在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后场景,而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和你在这儿了,所以,所以,这仅仅是我的猜测啊,我觉得绑架我们的并不是实力有多么高超,只是因为我们两个,基本上已经是送上嘴的肥肉了。”
“…什……么????!!”
周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居然是这么简单,但是又莫名的又诡异的要死,谁知道他在昏睡时间的时候,这两个东西毅然决然的全部消失,也难怪了了…
不过,他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人,其实那也不是最为高超,就是这经脉也都是后天才能够促成的,那东西无缘无故的跑到自己身上来了。
???
别说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现在砸的周辰,有些晕晕乎乎,根本无法接受这种现实。
虽然他是在昏迷之前一直念念叨叨的,一定要带上那个珠子,可没想到,没有想到的是在那种情况啊!
他们两个一个被昏迷,一个完全是躺入,在外表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奇怪的境地,那明显就是如同一张到嘴的肥肉,直摆的那里。
刚才陈子凡的那番话语倒真的是极为符合他们二人,明摆着都是送上门的,怎会有人不要。
“你,你不用担心,这个地方虽然已经完全分隔开来的地域,但是我想以你的本事一定有能力出去的,鲛人之珠,已经到了你的手上,只怕是对于这个地方的其他那些妖物都有些忌惮,所以你不用太…”着急了。
看着那些颜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红白相间的横跨在脸上,那嘴角也是抽搐的,简直是不忍直视。
然后是在他昏迷之前遇到的这种他一直都会想通的情况之时,现在再次看到了原主人,居然也是如此沉默结实的表情和纠结,心中倒是有了几分的好过,毕竟,原来不只是他不能接受那种情况的。
“…噔!”半封闭的一道划过青苔的铁门,被人用尽的打开来,过道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来人神色一看,那惨白的脸上多了些病态的笑意。
“…呀呀,杂家还以为没清醒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醒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