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动那些歪心思,若是再让我发现,我定将你直接锁回笼中!”
“哦,知道了。”
本想看着长者,好不容易离开,松了一口气,可谁曾想居然还没等他缩回脖子,这身后那凉凉的话语飘了过来,简直就是变相的警告。
小猎豹也只好乖乖的依依不舍得,收回了自己刚才心中留下的冲动。
水汪汪的兽瞳,在此时只有白净,清澈的如同那镜面的泉水似的,倒映出这不远方已经阴道出来的一群乌泱泱的人群。
“人类真的很可怕吗?”
对于那外界已经是犹如常年被黑雾笼罩的那片区域,他没有一丝的心中好奇,只有来自于心底的厌恶和抵触,他好奇的竟是这些无端端在他修炼之时闯入的人类。
毕竟在这头林上,可是许久未见到其他妖兽,更别说是人类这片地狱,似乎好像早已被遗弃了。
好不容易见上了这么多人物,自然也是让他心中多了几分的好奇和憧憬,这走回去的时候,那时候也更是一步三回头,念念不舍的随着受身后之兽的催促,也才慢慢的收了心思。
但是,小兽的心间却是过于莫名的,一些人类的向往缠绕万分,到之后也给了他冲破这片保护的安全领域,另一个内心的冲动。
也造成了之后的一些事情进行的的确很顺利,顺利到他们那几个人类都有一些难以置信。
而在刚才小猎豹一直穷追不舍的视线人群之中,最为突出的位置,空地上站立的倒是有几个个子看起来修长,可是听起声音却极为年轻的少年。
一群身后的那些安慰,此时丙烯凝神面容上虽看不清太多,可是眼神里面却近是恭敬,并没有,因为眼前这些人物的年轻而轻视。
反倒是多了一抹无比的崇高骄傲似的,隐藏在那眼底下面。
一个男子有一些不着调的,随意捡起的,这旁边的野草放在了自己的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倒是极为无聊。
身着的衣是黑衣,可是整个人却是完全蹲了下地,“去,大叔,这什么时候开始啊?我可在这里都要等的发毛了,弟兄们在这身后可不是专门来喂蚊子的,您倒是发声话呗,说了就已经开始,却把我们纠结在这一处,一点也不想告诉我们任何情况,故作神秘,哼!”
“多说一句话你会死呀,便便,妞妞感觉总是喜欢藏着掖着也得亏,小爷我之前没亏欠你什么,不然的话还以为你真的和我有仇,这次啊,故意的在我这队伍上面找麻烦。”
黑冥没有想到这小子这个时候居然还沉不住气来,不过嘴角却是慢慢的上扬,眼神里面也是多了一抹的讥讽,“怎么着了,这可是少主的命令,你有本事的话别找我,不过就算是我玩故意的,针对你又能怎么样,现在我可是这指挥军团的首要人物,若是你再不听话,我第1个把你踢出队伍。”
似乎是为了故意的挑起这个炸毛的火团子,又开始煽风点火道,“…谁让你现在年龄上轻,资历尚浅,只能在我的手底下任我摆布,臭小子若是识相的话,乖乖的任我拿捏,否则你这任务,可就没有这么顺利了…”
方木没有了刚才的耐性,此时那露出的唯一一双眼睛里面更是如同点燃的灶火燃烧的熊熊,这嘴边上面的那野草更是被太容易了,已经不成了原形。
不知是被眼前之人气的还是心中的那股刚才的憋屈,憋久了憋的,整个脑子如同是砰的一下炸了。
狠狠的准备,开始会汇聚出自己手中的那个源力,可是一下子却又将那已经汇聚成来的蓝色力量,慢慢的有放下。
好样的黑冥,你现在居然还会摆起官架子来了,方木真的是又气又恼,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根本不是对手的老男人,更是心中吐槽了好多,想起了现在的正事,当即也是收回了自己原先的一些聒噪的脾气。
“…你,你给我等着,要是小爷早出生了几年有你现在什么事儿!!”放出狠话的某木开始恶狠狠的拔起了自己身旁刚才还为拔进了一些只剩一点点毛头的野草。
似乎,是要将那片领域斩草除根,生人勿近的样子,着实让身后的那些队友不由的汗颜,自家队长这有时火爆的一点就炸的性格,着实让他们有一些担惊受怕的很,个个是将头深深的低下,恨不得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就是黑冥,都是有一些瞧着,那有恶狠狠的模样背过身去的人,那剑眉都微挑了好一会儿。
在所有人没注意之下,方木的嘴唇却是微微勾起,带了些狡黠。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片领域,的确是有一些让他前所未见过的情况,不仅是所有的探测工具都进不出去,就连是有些符咒都完全失效。
啧啧啧…想他年纪轻轻什么场面没见过,可是这种太诡异的事,他还是真的第1次活久见。
不说别的,兴许也就是因为那片领域的奇怪和所有问题都是源于那个地方,这一路上更是激发起了他熊熊的战斗力和好强的心思。
听到自家那个无良主子居然交给了他这么一个光荣却又艰巨的任务来接触,他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不上台面的勾当没想想啊,还真的让他撞到了一件好事儿。
但是,只可惜远远所有的想象都是太过美好,眼前这个挡在自己面前作为督军的黑大叔,可是一点都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一路上的针锋相对也就算了,现在如今就留下了自己,还有同级的几个小伙伴的队伍,完全锁在这处,根本不能动,说是什么等待命令。
我勒个去,这明摆着是人家刚才好几个远不如他这支队伍的,都随之上了前,反而是他们这些精英之中的佼佼者,一直是在原地待命。
这心中的一种无形被忽视,着实是让本就有些性子暴躁直爽的方木忍不下去,当下没好气的也是随处抓了一把这里的野草,干支揉拧在手上,似乎把它当做了某个人来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