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魔法被压制,此时又完全漂移到了一个与魔域根本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来,这种密室之中,只有是任由着眼前带自己来之人所控制。
九佞一张脸也是有一些急的发慌,他知道眼前这人所说的并不是玩笑,而自己刚才也完全是,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一不小心钻了空子,再加上这局势的恐惧。
他现在当真是人家手底下的一枚棋子了。
看着这已经意味不明明显,刚才眼底的那一团希望之火,瞬间是浇灭一大半,看的封捷倒有一些满意的笑了。
果然这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从天堂跌入谷底,所有的表情仿佛那希望之火就在自己的伸手一瞬间拿捏的住。
“…放心好了,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我身边的人,我自然是会好好的待你,只不过在此之前,我可需要你对我绝对的成佛,这枚丹药便是我送你的第1份见面礼,”
九佞看着男子手上拿出的净瓶,闻到了里面的一股股药香,此时也有些惊叹,这东西不就是人族之中修炼的一些丹药吗?有些更是直接可以扫去这一身的疼痛,瞬间恢复体力。
魔族之中虽也有一些魔巫,不过却选用的是另一种完全不相符合的医疗之术,看着这东西到底还是有一些谨慎。
封捷看着这底下之人依旧是警惕着,完全是与以前他所认知的那样一样,挽了挽嘴倒是说道,“这东西可是现在控制你体内骨毒的最关重要的东西,若你不接受也行,不过你这躯体到时候完全是任务操作的话,怎样对你家王子殿下,那可就难说了…”
“毕竟这控制权,既然你都已经拱手相让于我,我又怎好否决了你这心意呢。”一边说着也是将自己手中的净瓶往回收住,这下子倒是让刚才一直举棋不定的男子有些惊讶,身子直接扑了过去,“等一下这药我接受,你把它给我…”
“照这样该多好,也不用现在这样狼狈,你拿去吧,反正也是给你用的,每月必须付一次,只要是没有按时的话,那边会经历着万重石鼓的疼痛随后便会完全的陨落,修为消失在这虫海之中。”
“我这给你的正好只有三个月的量,每三个月你必须在我这里拿药一次,不过相比的也是有条件每次你来必须也得好好的替我办好一些事情,若是有的能够顺利成章,我自然会小心翼翼的为你那个王子殿下谋谋未来的规划。”
“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到底还是需要借助于他的力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比其他所谓的魔域中的贵族来得更加直接呢。”
封捷此刻有一些忘乎所以,那一面上的一些欲望之资已经是完全暴露,没有任何的掩饰,九佞听着这头顶上之人的笑,只觉得面上还有这心底之中的背叛感,更是让他愧疚难当,可是他对于这种情况又不得不先要顺从,因为若是眼前的这个贱种,万一借着他的身体干出了一些伤害王子殿下的事情,那他就算是死了也很难以闭眼。
如今之际只能够听从他的吩咐,看着这手底上多处的玉瓶,还有那玉屏里面的韵味,飘散到他的鼻尖,倒是让他在心口处疼痛难耐,此时浑身已是一阵冰冷袭来,让他血脉之间仿佛都是形成了一道道裂痕,完全控制,不能够相互传达这体温,还有这血液。
浑身早已经开始僵出一股股的冰霜,此刻也是幻化在他的身半身连带着可以看到自己这身体上的每一个位置在被僵化住,“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你给我下的毒?!”
多发的太过快速,连他就是刚刚才中招,一会儿就如此这般来,手中已经没有了力气颤抖的玉瓶早已跌落在了地上,圆滚滚的再一次滑落。
“嘭…”听着这耳边的身体重物砸下的声音,此刻,封捷到是转过了身躯,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地下宛若一只蝼蚁,任人拿捏的魔人,这脚尖轻轻抬了些在那手掌的位置接触玉瓶,紧紧及齿便,不客气地踩下。
“啊…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药给我你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难不成……你现在想要反悔了?!…”
此刻浑身的那种冷寒还有僵硬着,每一个细胞已经让他遏制不住这内心的惶恐此事,那种莫名的孤寂,早已经让他分的头脑不清楚,理智也比以往差了太多。
只是倔强着这最后一丝尊严,抬起头颅,看着这踩压在自己双手上的磨人,他到底还是小瞧了他,否则的话如今这般狼狈的局面绝不会应该是他自己,满足了这口腔能够继续吞咽的一些声音,颤颤巍巍的开口,“…把…把药给我,快把药给我!!”
“啧啧啧…我还以为你有多么犟气了,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现在还不是如同一条烂泥之犬任我拿捏。”
封捷倒是觉得无趣,刚才倒是倔强的有几分傲骨,现在这蛊毒刚一发作却是如同这般任人都可以拿捏住的丧家之犬,刚才还有一些欣赏之意,现在瞬间是跌入了谷底这种人物,他可不喜欢想起刚才的要求,瞬间是有了一丝后悔呢,那这个地方果然是没有他意料之中的那种惊喜存在的久。
脚下也是微微一抬,看着这底上有一些苟延残喘之势的人,脚上也是狠狠一踢,面上带了几分狂妄,他向来都是有一些喜怒无常,在以前人族史便已经暴露无遗,对于那些现实的残忍,还有人情的冷漠造成了他现在,
望着这底下的药瓶,也是瞬间的踢了过去,一转身,正面上的戏谑之意依旧是没有改变,“当初这样高傲的人隐藏在王子殿下不是忠贞不渝的吗?现在不过如此啊,这药你拿去吧,既然已经与你约好了,我自然也有办法让你之后心甘情愿的跟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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