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自然是知道他非我族人,这二者根本相处的时间也不过是短短这些日子罢了…”
周辰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的确是完全超脱于他认知之外的上官沉逸,竟然是会对于闵闯身世是如此了解之人,而且还身怀着艺术能够顺利地占卜出他的位置来,而搜寻到了魔族来。
凭这等本事,就算是他以前见过再多稀罕之事,在面前之人呢,看也不过是屈手一指罢了。
心中虽是有些诸多不满,对于这个早已知道推一直把自己耍的团团转之人不悦,但是也明白既是非同族,若是相处久了,定当会折损出对方的修为,这点他还是明白的。
他乃妖族又属这妖族之中的少族主,虽然是有着一副金刚不坏之躯,不说这妖孽也算是一出生便是达到了,寻常妖物不可达到的地步。
但闵闯不同他的身躯,乃就是这平凡的人类,若是真的与他相处久了,竟然会折损着阳刚之气坏了他,这修行的道路分开一世,他早就有一些的认知来,只是没想到被面前这样戳穿,倒是愈发的有一些不痛快,特别是那几个突如其来的老头。
完全都是一副那势汹汹要过来,将少主抓回去认祖归宗的架势,再加上以前那几个人无端无故的,一开始确实有几分没有好感之意,对于自己来言现在回想起来,他倒是总算明白了,不是因为怀疑自己是魔族人,而是因为他无意拐了的便是人家那捧在心间搜寻多年的少主子!!
周辰此刻面上虽然没有过多的表情,可心中却是苦闷闷不为,其他是无缘无故的被扣上了一副被拐卖人口的帽子来,是他怎样都笑不出来,难怪那些老东西一个个看到自己,恨不得是要直接打自己或者削自己一顿呢,原来还有这么个情况,如果他知道的话,早就直接将这二人的身世公布了去,那你还会惹得这事麻烦。
“仅凭我一己之力对付这魔族之中的王子殿下,根本不是能够上台面的,况且我可听说了,近些时日的风言风语传出口,好像也是王子殿下手下近日收的一名得力助将,”
“能够轻而易举的探听到我与闵闯的异族身份,我想他应该也绝非等闲之辈,你难道就不好奇到底是何许人也直接断了你的计划?!”
周辰此刻抬眼看着面前上官沉逸,那愈发时带着几分神人之姿的面庞,此刻心中也是咬牙切齿起来,兴许也是先前听到了一些消息,再加上巫师府类的人,也并不是完全只有这名堂的高帽子。
毕竟巫师府内凭借在魔界如此高的待遇和境况来说,这收揽在旗下的一些能人意识也绝非是指是花瓶,它只是轻易的便是搜寻到的那谣言的传播源头,居然是王子府内。
这下子更是让他心中有了一些的料想,看来王子殿下也并非是向外面看上去那样的无知,这手下的人倒是个顶个的精明,一下子居然是探听到了他们的位置和身份,这种仅凭是已经是在巫师腹内如此隐藏的情况之下都能知道,看来也绝非是想象之中的,那样能够好解决。
不过这样却也是更更断定的,此刻打乱了面前之人的计划来,是让他心中有些欢喜,不为其他只因为眼前这人实在现在讨嫌的很。
明知道一切的事情,却又是一副装模作样的表情。
这不是完全的,是引人发恨,恨不得直接咬过去么!
上官沉逸到时举手一挥,将手中的宝葫芦也是拿捏了起来,眼神之中也是带了几分的黯然,的确对于那外面突然出现的一个谣言,也是让他着实在意的很呢,毕竟这二人的身份可并不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就是那魔界中的王子也并非是这般轻易。
巫师虽然是只攻占卜和神算这一类的人,但是他要是隐藏的话也绝非是难事。
嘴角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可是在周晨眼中却是看着那笑根本不打眼底,这是带了几分的,好奇,希望知道面前这个有一些太过于隐秘之人到底会做何打算,毕竟这可是完全砸了他的招牌不说。
要是断了,他刚才所说师傅之命,毕竟要找到那人,还得与那些老者团聚一二,这可并不是现在说说的这样简单,魔族现在全员戒备。
轻而易举的想要将人带出去,那可是有一些纸上谈兵,痴人说梦话,现如今这情况。
“呵呵…”
上官沉逸倒是轻声笑道,“有何想要探究的,刚才能将你晕的迷迷糊糊又能掐指一算,连接着王子府殿下的人亲自搜寻,可想而知这位人物应当也是都出自一人之手笔了,”
“他既然早已经算到你身上来了的话,又怎会不知道你手下的那一位的身份呢。”
“换句话说的话,应当是你比我现在更加危险,我只不过是善意的闯入这里面,可他现在还并不知道我的底细,但你不同,你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已经是摆在了明面上,也不知你是自行暴露了身份,还是那人到底抓住了你和把柄,居然也能够和我一样推测出你们的位置,我是因为那些老者曾经给过明闯的一些衣物,随着那久远的气息才能够探听一二,而那人到底适合所为知道这些,这就不太清楚了。”
上官沉逸虽然此刻倒是带了几分的坏笑,而且明显的有一些想要将这锅推给周辰来,可是那嘴角明明有一些冷漠,却是让他此刻人变得愈发的,有一些你会难懂起来。
对于那些占卜之术才能够推测一二的方位,他是最为清楚的,可是那位隐藏在王子殿下手中的那个人到底适合和目的,若说是能够与在这魔界之中有过交手,且印象之深的或许是那天晚上突如他房内,准备偷袭自己的那人才能做到那样外,在魔界之中除了这魔王他有一些印象之外,其余他当真不觉得有时也有比他那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