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嘴角一勾,眼底也画过了一丝的冷然,看着不远处,那已经是双手怀胸做事看热闹之人,更加是闪过了一丝冷漠。
“看来阁下倒是有一些用心良苦,早知于我们在此,还已经是这么快召唤出这底下这人出现,你这是故意的呀,先拖住我们,然后再着急着殿下府上的重兵,倒是有几分谋略。”
封捷对方就猝不及防的一番夸奖类的话语,也是眼中闪过了一丝满意不为其他,而是因为眼前这位可是的确是特别对他的胃口。
“我苦心机率可都是在放出你们的消息,如今在外面搜寻不到,反倒是自己自投罗网,这样如此好的机会,我有体会是白白的放过…”
“当初既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你们的消息粘不出来且放出,我自然也有本事让你们,原本的气息乃至那些隐藏的工具完全消失,原型暴露。”
对于这两个他可是已经想了很久,毕竟其中一个还是对于他对最为有至关重要的一个方面用处,他总会轻易的错过了,况且如今那位王子殿下,他可是察觉到了有一些不太对劲,特别是在另一些方法上面,仿佛都有一些暗暗的避讳于自己,这种不太好的对头,可是让他心中有一些不太爽快。
如今捉了这两人,一来可以消除的那人,对于自己的防备之心,二来也能够借此之后,趁着机会再将那人的该有的东西多了去,也是算是完成了他之后所有的计划的一大部分。
说着那面色,刚才还带着一些似笑非笑的唇突然是冷然一瞥,完全的抿住了。
直接那人突然抬起手,一张干枯的仿佛是许久未见太阳的雪白已经突然伸出,倒是让此刻不远处的二人有一些不寒而栗,因为那双手的形状,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就仿佛是像极了那干枯的尸体最后幻化而成的东西,这让此刻面露有些难色之人一下子突然转过了脸。
“少主这怎么办?我们如果真的是强行突破的话,只怕一定会惊起这王宫里面一些不必要的侍卫动静,如此这般可都有一些在劫难逃了。”
闵闯此刻拿出了自己手上的常见扫视着,这旁边已经是愈发前进的那些刚才隐身于周边的黑衣侍从,手指尖更是幻化出了一道魔咒,将这旁边的一尺位置范围内隔绝开来与他们。
一边以背靠背的姿势挡住了这旁边边的攻势,也是在探出着这多余的时间来,偏过头去与身后人商议,“他们现在来势汹汹,只怕刚才不是在屋内,而是在我们差不多探到这些方位时就已经设下了埋伏,只看这特殊的气息来自于陌生人闯入便会迁发那个动静,”
“如若实在不行的话,我这就开始使用一些方法,先将你送去,我们两个若是能够逃出一个也算不错的,我身份不同他们也拿我不能怎么样!”
周辰这背过身去,手上也是拿出了武器看着周边,听到后面这人说出了这馊主意,那瞬间恨不得直接一脑袋重新砸过去向那人。
“说什么呢?既然是来两个人就走,自然是两个一起走,你别以为我会做那些背信弃义能将你甩在这里的忘恩负义之人,或者说了你看看这周边一个个这般虎视眈眈的样子,”
“我要是叫你一个人甩在这里的话,不就是成为了他们的手中其拿捏的把柄了吗,再说了,那几个老头还在家里,我可不想一回去就通报你被捉了的消息,到时候他们还不活,扒了我这层皮,直接将我押出去,以人换人我才不做那种赔本的买卖呢,你这混小子到这个时候了也使出这么个鬼计划来糊弄我。”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浆糊了,平时见你一本正经看起来倒是精明的模样,这个时候都是犯糊涂,你当真是以为你家少爷我是蠢到了极致,还是真的是没办法啊,无能为力了…”
此时趁着一转眼的功夫,周辰也是拿出了这刀柄,直接敲在了身后之人的脑门上面,肉眼可见那个红肿的地方慢慢的肿了起来才是土的,这心中刚才一股闷气,如今被眼前的那个深不可测之人给算计,他也算是认了,毕竟他的身份百年前他就有了一些算计划,可没想到眼前之人居然是不辞辛苦的隐藏了起来。
心中不由的默默感叹,难怪百年后魔域的那个身份还有那个地位却也是被人篡夺了,而那些底下之人却没有一个想要反驳,果然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利益自然可以回去了之前的主子。
不过最为让他感到有一些不舒服的,那就是他看到眼前之人刚才是有一些陌生的感觉却又熟悉,而那不熟悉来源于之前自己一直示若父亲的那位师长。
也不知是当初的功法,还是因为那人身上曾经传授着相同的一些修炼的道义来,周辰看着面前那个遮掩着身躯,可是一个身子就算是遮蔽了,他都能够幻化出百年后那人的模样,还有那种太过深思熟虑的尖锐来。
这种才是令他越发不安的原因,现在他来了难不成就表示着人族的那些事情已经是有了了结,而自己还未来得及见上一面的师尊,早已经被此人大义灭亲了么…
想到这种的意外,而且又是匆匆一瞥,还未来得及相见,便就已经撞见了这最后的结果来,这种意外的真实却是如同一把利剑插在了此刻周辰的心中不为其他,这是因为当初他为了纠结那些当初的事情前来一探究竟,此次也是凶险万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身陨于此,并且有可能就由此再也不会出现百年后的自己。
不知不觉周辰发觉他已经从一个茫茫的旁观者好像牵扯到了这其中,已经是没有任何扭转的余地了,这种无可奈何才是让他最伤心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