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打鱼,没有工具呀。”
“工具我早就准备好了,周周你去仓库拿鱼网和鱼篓上来。”
小石头在一旁听见了周周要去拿鱼网,兴奋的跟了上去。
游艇很快远离了岸边,周周和小石头拿着大小不一的鱼网上来了,问道:“哥哥,这怎么用的。”
舒清接过鱼网道:“左手抓住这条绳子,右手抓住这里用力一洒就行了。
不过这里是三楼不合适,我们去一层那里有个露台。”
一群人来到了一层露台,舒清在一旁做着示范,大家也看清舒清的动作,舒清很快就网了很多鱼上来,不过鱼都不大,很多小鱼都放生了。
舒清说道:“这里的鱼太小了。等游船在游外些在网吧!你们网上来的鱼用来做早膳。”
“哦!好啊好啊!我先来试试。”
“我也来试试。”
“我也来。”
夫子在一旁看着大家都兴致勃勃的样子,自己也跃跃欲试了,活到这么大年纪都没有网过鱼,现在有机会必须体验一下。
余夫子上前道:“好了,都排好队,我先来。”
争先恐后的学子们立马跑到了余夫子后面排队了。
“这里有几张网,等下轮着网就行了。”
“夫子,你先等一下,我去把游船停下来。”
很快游艇停下来了,余夫子开始网鱼了,第一次撒网没成功,第二次没洒远,第三次算是洒出去了,在慢慢地往回拉。
很快网上了几条稍大的鱼,还有几条八爪鱼。
打开网还吓了几个学子一跳退后了几步道:“夫子,这是何物,怎这么怪异。有些瘆人。”
余夫子倒是很高兴:“这是八爪鱼,烤着吃很美味。”
“咦!这也是鱼吗,好怪异。”
有个学子用手碰了碰,没想到被八爪鱼的一条触手粘住了,吓得他立马蹦起来使劲甩着手:“啊啊啊~夫子救我。”
舒清见状上前一把抓住了八爪鱼。
这学子吓得心里都有阴影了,瑟瑟发抖中。
其他学子围着他问道:“曲兄,刚是被咬了吗?”
惊魂未定的摇摇头道:“没有,就是……唉!说不出来的感觉。”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不咬人就好。
此时,余夫子又网了一网上来,这次网的鱼虾蟹更多了,虾都很大一只。
舒清吩咐周周把虾和螃蟹拿去煮粥。
余夫子体验了一把网鱼,感觉很有意思,把网给了下一个人。
“舒公子,我们上去喝茶吧。让这些小年轻在这玩吧!”
“走吧!小磊,你们要注意安全。仓库还有桶,想要的鱼用桶装着。”
“哥哥,知道了!”
很快到了早膳做好了,周周端了满满一盆粥到了观景台上,大家都伸长脖子看着,早上打上来了海鲜煮的粥,迫不及待的想尝。
每人盛上一大碗,吸溜吸溜的吃着。
饱饱的一顿早餐,又开始找乐子了。
网鱼的网鱼、下棋的下棋、有的有感而发的写上几首诗。
舒清来到驾驶室,按下自动驾驶按钮,就上了观景台。
余夫子看着渐渐远去的岸边,心里有些紧张,在辽阔的海洋里显得自己如此渺小。
半个时辰后,游艇到了深海四周看不到边。
舒清回到了观景台上。
在阳光的照射下,海面波光粼粼,美丽极了,海鸥在蔚蓝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着
这时所有学子站在观景台上张大嘴巴不敢说话,就怕出声打破这美丽的风景。
这时舒清出声了:“你们还网鱼吗,这里的鱼更大哦!我们中午吃烧烤。”
学子们陆陆续续回过神。
易霖好奇的问道:“舒公子,烧烤是何物。”
“烧烤就是炙肉。”
“炙肉我吃过,不太好吃。”
“放心,我这里的炙肉跟你们以往吃的不一样。
“那我去网鱼。”
“我也去。”
“我也要去。”
“你们网鱼也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舒公子,我们知道。”
一伙人一溜烟的跑下去了。
余夫子感慨道:“还是年轻好啊!”
舒清也不好接话,不是年轻好,难道是老年好吗。
“呵呵,夫子也不老。活个百来岁没有问题。”
“唉!我都一把年纪了。哪有那么长的命。”
舒清心里腹诽:吃了我这么多好东西,活不到一百岁,让你这些东西吐出来。
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学子的大喊声,余夫子一惊立马跑了下去,舒清紧跟在后。
“啊!快来人,快来帮帮我。”
舒清听到这声音首先用神识查看一下,虚惊一场,还好不是有人掉海里。
后面的舒清不慌不忙的走在后面。
很快来到那个学子那里,只见四五个人在一起拉着鱼网,旁边的人在加油打气。
余夫子赶紧问道:“发生何事了。”
小石头赶忙回道:“师父没事,就是易霖兄他们可能网到了大家伙。太重拉不上来。”
旁边的人都很兴奋:“对对,夫子,这次收获很多。”
舒清见几个人拉着网还这么费劲上前伸手抓住网用巧劲一拉,哗啦啦的鱼网就上来了,网里面还真有条大家伙呢。
是一条巨型老虎斑,这鱼肉质鲜嫩可口非常美味。
鱼一上来大家都欢呼着。
有个学子弱弱的问道:“舒公子,这鱼这么大也没见过,能吃吗?”
“呵呵,这鱼不仅能吃而且非常美味呢。”
“是吗,那中午就吃这鱼吧!”
易霖上前问道:“舒公子,这鱼不会咬人吧!”
“放心,不会咬人的。”
易霖听了不咬人就放心了,走上前两只手把鱼给抱了起来,这几十斤的鱼抱着也费劲:“谁帮我把这一幕画下来。”
大家面面相觑,突然大家脑海也有这个想法。
舒清灵光一闪是不是买个相机拍下来,立马进了房间,关好门窗进空间去了万界商城里选相机了。
很快买了一个像素超高的相机出来。
来到众人身旁道:“我有一个相机,我给你们拍一张照片吧!”
众人没听懂舒清说什么,只知道能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