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领着和王俊两人往后殿走去,走了几步,司马炎突然想到自儿子生病,皇后还没见过他,留点时间给她们母子说说知己话,便对着司马衷说道:“算了,你去陪你母亲吃顿饭吧,朕不用你陪。⊥八一中文,”说着转头吩咐符春送些饭菜到显阳殿去,让皇后母子好好聚一聚。
宫里的消息走的比风还要快,显阳殿内皇后杨艳听到太子要来陪她用膳,心情十分高兴,有如春风拂面,大殿内满是喜意,自从她生下的第一个儿子司马轨早夭,二儿子司马衷便是她心头肉,掌中宝,司马衷生病,她日夜挂念,每天向上苍祈祷,皇帝不知是忘记还是有意,未下旨让她出宫探望,有几次想自己出宫去看看儿子,却想到如今母仪天下,是所有女子的表率,岂能越礼行动,便又作了罢。
显阳殿内女官早早就吩咐宫婢,点上了西域进贡来了檀香,泡上极品香茗,取了冰块镇上水果,吩咐人摆上司马衷从小喜欢吃零食面点,焦急等着司马衷的到来。
在个两个宦官的引领下,王俊来到了杨艳所在的显阳殿,眼看着大殿就在面前,他又愣住了,这此是不是要象在皇帝面前那样门口磕头,还是直接进去拜礼,是喊母后还是皇后陛下,真是折磨人啊。好在他一到了门口,一个迎门的宦官就高声唱道:“太子殿下到”
应门宦官话音刚落,从殿门里面就走出来了五个削瘦的宫婢,她们面如剥好的白蛋,光滑而洁白,身姿风流,微步带风,个个秀丽。¢£八¢£一¢£中¢£文,特别是领头的那个女官,头戴金碧钗,身穿绛纱复裙,一步一动,飘逸惹人,她面如倒桃,娥眉淡蹙,眼中含光,身材丰腴高挑,完全一个绝色佳人。
众人向他盈盈行了个礼,领头的女官说道“太子殿下请随我来”说完众人转身准备前面领路带太子觐见皇后,可没想到司马衷却呆呆的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那女官,众人见状,这太子不是起了色心,就是又犯傻了。
其实谁也不知道王俊这会满个胸腔如小鹿乱撞,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在犹豫是现在就拉住这女官说话呢,还是吃饭后再找机会,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因为来这里多天了,这个又可能是他唯一的熟人,他上前一步,拉着那女官的手急切而期盼的说道:“老婆你也来了吗。”
众人都以为司马衷不是傻就是起了色心,其实到不然,不是他见了美女花痴,却因为领头女官长的实在太像他二十一世纪的妻子了,他和妻子是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的邻居,可以说是两小无猜,虽然小时候他们一群男孩子常欺负院子里的女孩,并没有和那群女孩子过多的交往,可等到十多岁情窦初开,一群好朋友春心荡漾,纷纷把院子里这些清纯美丽的少女,当做了自己心仪的对象。⊥八一中文,王俊的老婆就是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女孩,也是很多人暗恋的目标,为了谁能做她男朋友,大伙还专门在一起讨论过,在那个知了鸣叫,暖风洋洋的夏天,终于王俊在拉拢加威胁下获得了这个至高的追求权,虽难免伤害了小之间感情,不过他也没有辜负了这次机会,接下来一切顺理成章。
初恋,热恋,父母反对,学校阻拦,转战地下恋情,大学分开期间鸿雁传情,高兴,甜蜜,争吵,分手,复合,又分手,又复合,毕业,工作,结婚,生子。
曾经的一切,因为这个女官的出现,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眼眶都有些红了。
领头女官见太子突然拉住自己的手,吓的脸色白,却不敢甩开他,只得低声道:“太子,你说什么,奴婢不明白。”
王俊仔细看着这女官,她的五官神色,一举一动,全然是妻子豆蔻年华时的模样,如说不是自己妻子,世间哪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定是我的妻子,王俊顾不上旁人,只拉着这美女说:“你一定是阿莉,肯定是,太像了,不可能会一模一样。”
周围那些宫婢和宦官看着司马衷这副色迷迷痴傻的样子,个个掩袖含笑,直羞得那美女脸上绯红,低头不敢望他,无助的说道:“太子殿下放手,殿下不可。”
王俊还在纠缠美人,却听宫里传出一个平缓而威严的女声:“衷儿放手。”王俊抬头一看,只见一群宫婢簇拥着一个美丽的贵妇,正漫步走向大门。
看这个气场,他就知道这一定是司马衷的皇后老妈出来了,忙放开了那个美女,神思一下转了回来,先行了礼再说,他跪倒在地口中喊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中年贵妇正是当朝皇后杨艳,在殿内她见太子纠缠自己的女官,心生几分恼怒,暗想,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急色,虽说这男人都喜欢**,可衷儿今年才十二岁,但一转念,估计和他那老子一样,平日里什么都好,就是一见了女人就丢了三魂七魄,连命都不要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也不全能怪衷儿。
皇后杨艳扶起了司马衷,本想劝他两句,今后少近女色,可一想到丈夫司马炎,又压下了念头,淡淡的说了句:“衷儿,你也饿了吧,快随我进去用膳。”
回过神来的王俊,还在怕皇后当面臭骂他好色,那他就太冤枉了,但想想自己确实刚刚无礼了些,拉着人美女不放手,被人误会也是正常,算了,骂就骂几句吧,结果见皇后没什么反应,心里道:“对了,这古人本就成家早,十几岁当爹的多的是,我太子,喜欢上几个美女也是平常之事,倒是我自己考虑多了。”想到这他心中稍稍坦然,站起身,手一甩,差点又喊出个“喳”来。
进了显阳殿比,眼见比皇帝的大殿就奢华许多,珠饰,贴金,彩绸,漆屏,各色家具把这里装饰的富丽煌煌,正中两个对放的大木几上,堆满了琳琅满目的菜式,颜色喜人,造型漂亮,不过王俊知道,尽是些中看不中吃的东西,味道却一般化。
两人在众宫婢的扶持下,分座两端,说了几句闲话,皇后却不动筷,只吩咐人倒好了酒,王俊一看,合着还有领导讲话才能动手,等着吧。皇后端起酒尊,淡淡的说道:“这是长安进贡来的米酒,味道极淡,性子也不烈,衷儿可以用点。”
抬起酒尊低头看看,酒的颜色奶白,闻之有股甜香,象是酒酿一类,王俊正准备一饮而尽,忽然想到自己抛妻弃子来到这古代,就是因为这物,如今可不能再犯戒,便浅浅的舔了舔放了下来。皇后也喝了一口,才说道:“听闻太子今天,带了仪仗甲士入禁宫,是怎么回事。”
奇怪,怎么改称呼了,刚不是还一口一个衷儿叫的亲热,怎么一下变成太子,奇怪归奇怪,也只得点了点头道:“是,孩儿知错了,今天父皇已经教训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