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
“第一,是你妹妹花钱雇佣的我,和我没关系。”
“第二,不要来惹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陈词语气平静,可林子沉却冷汗直冒。
他感受到一股磅礴的威压,仿佛面对的不是陈词,而是尸山血海。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陈词已经消失在了川流不息的街道。
不知为何,也许是伐骨洗髓后自己气质大变,又或者一身名牌衬托的帅气。
一路上,好几次被女人搭讪。
陈词不禁暗想,凭现在的容貌,随便勾勾手指头就有女人送上门来。
以后修行还不是一日千里?
飞升仙界指日可待啊。
天老,你自创这门功法的确逆天。
夜晚,陈词回到出租屋,只见房间大门敞开,他看清屋内的情况不禁皱紧了眉头。
原本整洁的家里,家具被摔得稀巴烂,床铺上也满是粪水,很恶心。
陈词咬牙切齿。
谁,是谁干的?
他毫不犹豫拨打了房东周梅的电话,他本来好言好语询问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结果周梅一听更加不乐意了,骂骂咧咧:“陈词,你在外面惹了什么人了吧?”
“我告诉你,我的房子变成这样,以后谁还敢租?赔钱!”
“你别跑,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了。
陈词深吸一口气,惹了人?他脑海里浮现起肖东阴恻恻的脸。
好啊,肖东,我不去找你,你还来咬我一口。
没多久,一袭黑色长裙的房东周梅叉着腰走过来,还在楼梯口就开始大骂:“陈词,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可是,周梅走近以后,看清陈词的脸庞那一刻,他愤怒的脸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脸。
陈词楞了一下。
周梅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捏了捏陈词的胳膊,捂嘴偷笑道:“呀,小词啊,以前怎么看不出来你那么帅呢。”
“呃。”陈词尴尬地挠了挠头:“周姐过奖了。”
周梅轻笑一声,幽怨道:
“小词啊,姐姐一个人寂寞啊。”
“你姐夫走的早,留我一个人守着几栋楼,晚上孤单害怕啊。”
“小词,你还在送外卖吧?一个月赚多少?”
她一边说,那白皙的手还不停在陈词身上游走。
陈词打了一个寒噤,下意识道:“不多,一个月七八千。”
“七八千?够用吗?”周梅笑道。
“还好吧,我一个人,吃穿用度是够了。”陈词老老实实说道,他在想,这个房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房东以前对自己可是尖酸刻薄的很,一言不合就让自己滚蛋。
今天是抽哪门子风。
她不会是想包养自己吧?
陈词下意识看了一眼周梅黑色长裙内若有若无的修长大腿,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小词,你看,你姐夫去的早,姐姐一个人闺房空荡荡的,寂寞啊。”
说到这,周梅凑在陈词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挠的陈词心痒痒。
“这样吧,小词,你抽空陪陪姐姐,姐姐给你十万一个月生活费,这个房子的事情姐姐也不管了。”
说完,周梅含情脉脉地看向陈词。
陈词骂了一句真抠,一个月才十万,真是把自己当耕地的牛了。
呸。
于是,陈词讪笑道:“周姐,算了,我虽然是送外卖的,但不是出来卖的。”
周梅一听,一张脸迅速沉了下来。
她也是富婆,名副其实的单身小富婆,一个人坐拥两栋楼,在江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大城市,每年收租就进账百万。
除此之外,还有几家门面的租金也不菲。
以往,她看上哪个男人,勾一勾手指头,或者甩几千块,保准乖巧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这还是她第一次碰壁。
“小词,青春就这么几年,可不能这么浪费啊。”
“你要是听话,今晚给我舔安逸了,姐姐一开心,说不定奖励你十万块。”
“追姐姐的人都能派到法国了,这个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啊。”
周梅不死心,仍苦口婆心地劝道。
陈词心里一阵恶寒,还舔?我堂堂金丹境的修仙者,你也配?
周梅见软的不行,便垮下脸,沉沉地说:“小词,你要是不同意,就赔钱吧。”
“我租给你的屋子,沾了大粪,门也坏了,姐姐不吭你,三万块。”
说完,她还叉着腰,一脸得意。
小样,跟姐姐斗,姐姐三天不上班,钱就打到卡上了。
你三天不上班,就得下岗。
你拿什么跟姐斗?
乖乖拜倒在姐姐裙下吧。
她是吃准了陈词没有三万块钱,也舍不得花三万块钱。
可是,陈词毫不犹豫掏出三沓百元大钞,甩在周梅脸上,骂道:“给你,操,不就是三万块钱嘛,老龙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你以为你是谁?还让老子给你舔?去你么的。”
陈词骂骂咧咧走下楼。
操,堂堂修仙者,还受你那点鸟气?
周梅呆呆地看着陈词的背影,等回过神才忍不住恼羞成怒。
陈词。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好,你给我等着。
陈词现在气头上,好不容易想回家休息,房间还被人泼了大粪,这骚女人还恬不知耻想保养自己?
去你娘的,木耳都黑了还想让老子舔?
陈词越想越气,越想越郁闷。
他翻遍记忆,今天就只得罪了两个人。
一个林子沉,一个肖东。
林子沉应该不至于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剩下的就是肖东了。
不报隔夜的仇。
陈词气愤地一挥手,祭出七星剑胎,一步跨入天空,他现在就要去把肖东大卸八块。
漆黑的夜空。
一抹淡蓝色的光华闪过,那是御剑飞行的陈词。
若是远远看去,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