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到底搞什么?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
林洛强忍着把面前这个人打到半死的欲望,勾了勾唇,“你知道就好。”
“我现在已经出来了,还要再失踪一次吗?”
“没事,只要过了明天,整个淮安城都是我们的。”他的声音猖狂,林洛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为了防止问太多露馅儿,他只能装成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黄冲并未怀疑他,“你就安心住在这儿,很快,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
“所以不要再嫌弃我了好吗?”男人半蹲下身子,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声音无限卑微。
林洛强忍着把人一脚踹翻的欲望,“我现在还不想谈这些,你能出去吗?”
他颇为冷硬的声音,让黄冲整个人脸上是一阵阵的晦暗,“那你好好休息。”
林洛嫌恶的用手用力搓着他刚才摸的地方,一对基佬。
“啪嗒。”
屋里传来了两道轻巧的落地声,凤傲天和可儿从里屋走了出来,“这里守着的人很多,刚才我们差点进不来。”
可儿说话间走向前,看着他这满脸嫌恶的模样,稍显不解,“怎么了?”
“没事。”林洛是绝对不可能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的,“去查查这个上凡公子和黄冲是什么关系。”
他对凤傲天道,凤傲天点头,刚要离开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你们先躲起来。”林洛对他们二人到说话间站起身走向了门口。
扭头见两人躲好之后,把门打开就看到了乱成一团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林洛冷声开口制止了这一场混乱,然后也看到了。
“哥你失踪这么久,我作为弟弟担心的很,想进去看一看你,没想到他们居然拦我!”
那个在饭馆挑衅他的男人趾高气扬的说道。
林洛挑了挑眉,为了防止暴露,刚想把面前这个家伙支走的时候。
“哥我可还带来了你感兴趣的东西。”男人开口,林洛:“你进来吧。”
说话间,他们一管敞开的门直接走进了屋里面,坐在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听到了没有?以后再敢拦我,我就打断你们的腿!”外面的男人并没有立刻进来,反而趾高气扬地对着拦他的人道。
林洛变幻莫测的表情,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就变成了冷淡,“东西拿来。”
关上门的男人听到这话冷嗤了一声,“那个老东西要是知道了怕是要疯。”
说话间男人从怀里面抽出了一张信封,递给了林洛,看起来是格外的熟悉。
情书?
林洛挑了挑眉,若无其事的接过情书之后装成一副急切的模样拆开。
“凡郎你放心我们马上就会永远在一起,谁也分不开我们。——裴铃。”
信封上只有这短短的两句话,林洛看着留言的人名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个裴玲又是谁?
不过那个黄捕头也真是头顶青青草原,又黄又绿。
林洛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把手上的信封重新叠了回去塞进去,动作仔细,一副珍儿珍重的模样。
“你可以回去了。”林洛对着一动不动的男人冷声道。
“走就走,你以为谁愿意留在这?不过我也劝你好自为之。”
林洛低头看着手里面的信封没理会他,在男人离开之后,林洛把手上的信封放到了桌子上。
看来这个裴玲是关键性的人物。
“去查查这个上凡公子原来和什么人交往密切,尤其是女人。”林洛把信封递给了凤傲天。
这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是太混乱了,让他都有一种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的感觉。
“那信上写的什么?”在人离开之后,可儿有些好奇的问道。
林洛毫不犹豫的扼杀了他的好奇心,“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这么多的好。”
黄冲说的明天他也是记在心上。
所以说搞清楚所有事情的关键就在明天。
夜晚降临凤傲天也没回来,一边的可儿早已经在榻上昏睡了过去,林洛也正准备休息的时候。
“扣扣。”
敲门的声音响起,感知到外面的气息,“我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林洛对着门口回了一句,知道这两个人不太正常的关系之后,大晚上还把人放进来,简直有病。
外面久久都没有回应,就在林洛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好,你好好休息。”
没再回答这句话,林洛吹灭了蜡烛,头盯着床顶。
伴随着一片寂静,突然慌乱的声音响起,“有贼有贼!”
林洛瞬间坐起了身,就看到一边支起的窗户,从外面看去到处是拿着火把的人。
看起来情况可不太妙了。
林洛皱着眉头从床上下来,这时突然一封信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朝上看却又无影无踪,眼看着拿着火把的人朝他这边越来越近。
林洛把信捡了起来,最后关上了窗户。
“扣扣,上凡公子您睡了吗?”外面恭敬的声音传来。
没有直接破门而入,看来他的身份还是挺特殊的。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林洛自然不可能让他进来,毕竟自己现在屋子里面还多了个人呢。
真被发现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好,那您早点休息。”外面的人像是没有任何怀疑,利索的人应了。
林洛在他们离开之后,把已经褶皱的信封拆开。
“黄冲跟上凡公子是父子,小时候上凡公子的娘亲因为受不了黄冲的家暴跟别的男人跑了,上凡公子就跟自己父亲断绝关系,外面的人也很少知道他们两个有这种关系”
“裴玲表面上是百花楼的一个清倌,被上凡公子包养,两人关系甚是亲密,但真的上凡公子,此刻就被裴玲囚禁在百花馆。”
林洛看完之后抖了抖肩,幸好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关系,想来还真是惭愧。
林洛看着火舌吞没信封,脸色稍显一言难尽,淮安的事情也差不多明天就大结局了,为什么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人?
头痛。
裴玲让他想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假扮陶家小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