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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洛冰冷的眼神淡淡地在最外围人群中扫过。
那些手执利器的每个人却觉得许洛的眼神只是在注意自己,充满杀意。谁都不愿当这个出头鸟,武器都从半空中放下,乖乖的低头不语。
许洛开始迈动脚步。
脚上已经换上了一双崭新的军靴。
“噔噔”的脚步声在忽然变得安静无比的氛围中显得异常清晰,犹如战鼓声在每个人的心头击打。
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宽阔的道路,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触怒许洛。
许洛的目光只是在每个人身上掠过,没有停留多过一秒,最后停留在了慕起的身上,不在移动。
慕起的身体都似乎颤抖起来,不过不是害怕。
而是兴奋、激动。
他从许洛的眼神中没有看到杀气,只有责备。
只有对自己人才会责备,对外人又哪里需要什么责备,这就是慕起对这种目光的理解。
自己的抉择没有错误!
他再一次给自己打气,心中的期盼更是强烈。
“枪不是这样用的。”
许洛终于开口说话,只不过语气并不显得冰冷,听在慕起的耳中更觉得这是一种教导。
只是他还是不理解,双眸中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不这样用枪怎么用?用来砸人?
“以后不要对天空放枪,那是浪费子弹,往人多的地方打,反正现在没有律法,射死几个不怀好意的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冰冷的杀意从话语中表露无遗。
但是却没有人再敢出声鼓动人群,他们都很能分辨谁只是说说,谁却是不仅是恐吓、威胁这么简单。
慕起怔然望向手中仅剩一颗子弹的大口径手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不是对他的一种承认?
雷欢欢怒目瞪视许洛。
一回来就用这么残暴的手段处理事情,难道真要死几个人他才满意,果然是世界上最冷酷的人。
躲在远处假山后的楚离蹙起了眉头,轻声说道:“没用的东西。”
张全海揉了揉额头,一直紧提的心终于放下。
“你是不是觉得杀了我们就能掩盖你们犯下的罪恶。”
温文尔雅的中年人却高昂头,踏前一步对背向众人的许洛说道,似乎根本不害怕许洛。
“呛啷”
正从中年人身边走过的小余在这时霍然拔出了雪亮的长刀,明晃晃的长刀瞬时让他原准备踏前的第二步硬生生收了回来。
“事情我会了解,不过要按照我的规矩来,我没让你说话,你就乖乖的闭嘴,记住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没有资格指三画四。”
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让温文尔雅的中年人不敢再多说一句。
许洛看向了罗波,语气变得和缓下来。
“告诉我,生什么事。”
罗波将大致情况讲述一遍,许洛始终冷静地听着,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当中也没有插一句口。
等到罗波全部说完,许洛这才淡淡地说道:“也就是说你并没有看到进屋后这里生的一切。”
罗波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我不相信乐雄会这么干,这肯定是诬蔑。”
许洛没有表示自己的意见,而是将头转向了秦乐雄,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脸,轻轻地说道:“点头就是做过,摇头就是没做,后面的事情我来抗。”
秦乐雄的胸膛骤然一热。
他怎么都没想到许洛会这么说,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虽然他和许洛相识也只有几天,不过到了此刻,他的心中再也没有犹豫、纠结。
同那个和自己一样是通项的同乡大婶比起来,此刻的感情已经远远出了同乡之情。
去**的狗屁同乡。
他的心中暗暗骂了一句,随即狠狠地摇了摇头。
“我看到了,是那个大婶自己砸的碗。”慕起再一次选择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出这句话。
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
他暗暗的对自己说道,心中没有任何纠结。
许洛点了点头,视线移到了雷欢欢的身上,没有说话,不过眼中的询问神情却让她清楚了解。
臭屁什么,连话都不说一句。
心中暗暗说了一句,不过仍然肯定地说道:“不错,我也看到了,而且一清二楚,是那个大婶冤枉你的同伴。”
她故意将同伴两字说得格外响亮,心中又是一阵忿忿不平。
“我相信你的话,因为你是警察。”
许洛淡淡地说道,这句话却让雷欢欢不由一怔。
“尽管你只是一个冲动、不动脑筋的警察。”
许洛的后一句话说得更轻,似乎只有雷欢欢自己听到,不过却让她刚刚好转的心情又变得羞恼起来。
以至于竟然将闯入这幢别墅的逮元学都忘了提及。
面对许洛沉静的眼神,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他会怎样解决这件事?
雷欢欢不提,许洛就当逮元学不存在相仿。
慢慢地转身向老康和张全海走来。
“你们也都看到了?”
两人互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那好,后面的事情就和你们无关了,就由我来解决了。”
听到许洛如此自信的话语,两人都是一愣。同雷欢欢一样,他们心中的好奇也不免居多,不知道许洛怎么解决目前的局面。
张全海心中更有一丝担忧。
生怕许洛等会真的用暴力手段解决,翡翠山庄众人之中,他最为了解许洛的实力,没人能够阻止许洛的暴起杀人。
虽然知道翡翠山庄中人各怀鬼胎,不过他还是不想看到有人伤亡。
特别是徐婶这种必定是受人胁迫之人。
“许少,还是想办法了解事情的真相……”
许洛摆了摆手,阻止了张全海的继续说话,淡淡地说道:“我自有主张。”
他的视线从每个人身上一扫而过,就连远处的假山后似乎都没有漏过,让任何一人都觉得心生寒意。
最后停留在了瑟缩抖的徐婶身上。
“我们这边已经有人看到了事情的全过程,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语气再也没有刚才那般平和,充满了冰冷的寒意。
早就被许洛的冷酷吓得不知所措的徐婶,怎么还能够说得出话来,现在就连抽泣她都不敢出。
“仅凭那个所谓的警察的几句话,和你们这边人的说辞就想定罪吗?看来还是想以你的暴戾解决问题。”
不知是何缘故,温文尔雅的中年人硬着头皮说道。
许洛笑了起来。
“这么说,你看到事情的经过了?”
中年人不由一愣,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还有谁看见?”
许洛的视线又从人群中掠过。
无人应答。
“那好,没人看见的话……”
“…我……我,看……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