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赤焰帝国南方不仅南四城落入到了野人族的手中,连南七城都被野心勃勃的野人族攻陷。
不仅如此,野人族已经举族开始北迁了,他们扬言要以赤焰帝国南七城为根据地,寻立野人国度。
野人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是否会夺了武通的江山他都不得而知。
就在他坐立不安之际,有人来报,说帝师玄烨已经进城了。
武通大喜过望:“帝师进城了?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到哪了?快点随朕出去迎接。”
禀事太监一脸苦笑:“回陛下,帝师带了数名女子一起回来的,个个都是强者,其中,林国公主和常、胡两位亲王也赫然跟在他的身边。”
“不过,他并没有来见陛下的意思,而是带着人去了帝都第一青楼不羡仙。”
武通全身都是一滞:“两个痞子亲王也回来了?怎么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私自回京了?帝都外可有兵马带回?”
太监马上回道:“回陛下,城门官来报,只是帝师带着这一行几人进的京,并不见一兵一卒带来。”
武通听罢,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开口说道:“传旨,摆驾不羡仙。”
太监马上阻止道:“陛下乃万乘之尊,怎么好去那种地方?万万不可呀。”
武通听罢大怒:“现在帝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只有帝师才能求赤焰,也只有帝师才能强大赤焰,那些里子面子的算个屁,摆驾……”
不羡仙,不仅是帝都第一青楼,而且被称为赤焰第一青楼,两年前扩建之后,再次成为大陆第一青楼。
不羡仙之所以能成为大陆第一,不仅仅是因为青楼占地面积广,超过了帝国皇宫的面积,楼宇为大陆最高的十八重。
最主要的是不羡仙中美女个个绝色,就连使唤的丫头都个个倾国倾城,而且,不羡仙中除了客人外,连一个雄性都没有,连养的宠物都是雌的,而且据传,连雄性的苍蝇、蚊子和老鼠都没有。
除此之外,这里的美人个个修为高强,连扫地的丫头都是廉贞以上的存在,势力之大,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玄烨进入帝都之后,直接带人来到了不羡仙前。
其实玄烨并不知道帝都有这样一处青楼,当他来到不羡仙前时,只见一大片建筑连续出十余里开外。
建筑清幽雅致,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十分贴近自然,给人一种奢华中返璞归真之感,高大的门楼上书写着四个大字:“不羡仙阁”。
玄烨心中一阵感叹传来,繁华的赤焰帝都闹市之中竟然有如此一个去处,真是难得。
而更为奇怪的是,这里竟然拥有一片十分古怪的禁止,除非修为达到巨门五段以上的气息可以在修面感应得到,五段巨门以下的,根本感应不到。
也就是说,在外面可以感应到不羡仙阁里五段巨门以上的存在,却感应不到修为低的存在,奇怪得紧。
转头对两个痞子问道:“这是什么所在?”
正在交头结耳的两个痞子听罢,马上正容起来,常兴业大声回答道:“主公,这里是天堂。”
玄烨微微皱起眉头,常兴业看了一眼玄烨身边的众女,马上凑到了玄烨的耳边,小心地传音过去:“主公,你自己要来什么地方还不知道吗?”
见玄烨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常痞子马上传音:“是……青楼……”
“青楼?”
玄烨疑惑出声,吓得痞子噌的一声窜出老远,一脸警惕。
果不其然,月舞和太叔鱼儿便将杀人般的目光投了过来。
也不怪两女如此,众人进城之后,玄烨也不说话,直接带着人就来了这里,目的十分明确。
可谁知道,玄烨来的地方竟然是青楼,两女不怒才怪。
林静好却一脸坏笑地看向玄烨,看他怎么应对这个局面。
玄烨也不理众人,自顾自地打量着不羡仙阁,口中喃喃地说道:
“一个青楼何以能在赤焰帝都占据如此黄金地段,且占地比皇宫都大,楼宇比皇宫都高,武通竟然允许一个青楼僭越如此,他是怎么想的?”
就在玄烨的声音刚刚落下,就见不羡仙阁的大门缓缓向两边打开,一名全身包裹在白色斗篷中的女子和一名少女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玄烨瞬间惊呼出声:“水大家?安知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不仅玄烨惊呼出声,就连月舞和林静好也一脸震惊地张开了嘴巴。
水大家身边,安知否将仇恨的目光投向了她的妹妹林静好,之后轻轻地向月舞施礼,毕竟月舞曾经做过她的老师。
水大家随手将头上的斗篷除下,刹那间,美丽的容颜令天地失色。
其实,月舞与水大家也七分相似之处,因为水大家没有用出幻术,月舞在清醒的状态下顿时感觉到了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而不认识水大家的人也顿时将目光不停地在水大家与月舞的身上逡巡着。
月舞呆呆地看着水大家,而水大家从始至终都没看月舞一眼,而是对玄烨微微躬下身去:“还没谢过玄院长当初在林国的不杀之恩。”
玄烨听罢,脑袋轰的一声。
这绝对是一段不能提及的历史。
别人不知道水大家与月舞的关系,玄烨是最清楚不过的,这可是月舞的生身之母,可她却在林国设计想勾引他,这算什么事这是?
虽然最后这件事情被玄烨化解了,可想想都觉得尴尬,如果传出去,以后让玄烨如何与月舞相处呢?
玄烨全身杀机磅礴而起,瞬间将水大家笼罩,不过,他也只是向她发出警告,杀机一放即收。
可水大家的修为毕竟有限,玄烨只这一下,就让水大家全身的冷汗把衣服湿透。
在那一刻,她感觉死亡距离她是那样的近,那是一种无法压抑的杀机,如果玄烨愿意,她此时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在不求死的时候,没人愿意死亡,水大家亦是如此。
不过,以水大家的骄傲,没人能对她如此,因此,在却后余生般的恐惧刚刚过去之后,无尽的委屈便深深地撅住了她的心灵。
她有一种想放声大哭的冲动,可她却无论如何不能做出这种有失颜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