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
冯聊意点头附和。“不过你跟那个宋家小姐关系很好吗？怎么瞧着如此关心她？”
冯聊意随口一问。“好个……不好。”
最后一个“屁”字差点就憋不住了，还好洛锦霜反应快。“冯姑娘，您有所不知，这个宋家小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洛锦霜不说，桃儿说。那天在摊子上，宋诗诗来找洛锦霜的麻烦，桃儿也在场，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之后，几人一边走路，一边听桃儿说起宋诗诗是如何欺负的洛锦霜。桃儿本就是个小姑娘性子，古灵精怪的，加之厌烦宋诗诗，说的话大多添油加醋，把宋诗诗描述的要多刁蛮有多刁蛮，把洛锦霜说的要多帅气有多帅气。洛锦霜在一旁强忍着笑，差点憋出了内伤。不知不觉，三人来到怡红院。因为是白天，怡红院不接客，大厅里空荡荡的，完全不似晚上那般热闹。“春桃！”
第一个看见春桃的，是一个姑娘。她说完，好几个姑娘从二楼探出头来。紧接着姑娘们全从楼上下来，瞬间把冯聊意和洛锦霜几人围成了团。别说，这还是洛锦霜第一次被这么多美女围着。也不知是胭脂味道太浓，还是感觉太幸福，洛锦霜有点头晕。“你怎么回来啦？”
“你在外面过得可好？那头肥猪还有没有找你的麻烦？”
“说他是肥猪简直污辱了猪，我看他就是癞蛤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是就是！”
一群姑娘说起唐文坏话。“对了，你现在住在哪里的？过得好不好？日后怎么打算的？”
“虽然平日里瞧见你觉得烦，你这一走，我还有点不习惯。”
之前嘲讽过冯聊意，和冯聊意起过争执的姑娘们这会儿全拉着冯聊意聊起家常，看着也与寻常家的女子没什么不同。冯聊意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围着关心，有些无措。她转过头看向洛锦霜。洛锦霜朝她笑了笑，随即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这些姑娘们大多都是八九岁十岁出头就来了怡红院，寻常吃喝都在一起，早就对彼此有了感情。现下冯聊意难得回来一趟，腾出空让她们好好聊聊也好。洛锦霜先行上了楼，在冯聊意之前的房间坐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等到冯聊意回来。“让你久等了。”
冯聊意有些难为情。“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们好奇担心都是正常的。多聊聊也好。”
洛锦霜不以为意。二人紧接着开始收拾东西。冯聊意的东西不多，平日里的爱好除了弹琴就是读书写字，上回她出嫁，只拿了几件贴身衣裳，这次冯聊意回来，就是为了把她的琴和这些年收藏的字画拿走的。“冯意行。”
洛锦霜竟在冯聊意的房间看到了冯意行的字。可能是国公府的书房收藏着冯意行的作品，洛锦霜自然而然觉得，冯意行是个了不得的书画家。“你认识？”
冯聊意试探问道。“我上回参加茶会，在国公府的书房见过冯意行的字。”
洛锦霜如实告诉冯聊意。冯聊意眸光微闪。自然，她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洛锦霜的眼睛。洛锦霜心里更加确定，冯聊意和冯意行之间有些关联。“冯意行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书画家，又与我同姓，我便自然而然觉得与他亲近。平时也爱临摹他的字。”
冯聊意对洛锦霜说道。“原来如此。”
洛锦霜点头，装作不以为意。事实定不是冯聊意说的那么简单。看来自己要好好查一查冯意行这个人了。洛锦霜心想。学士府。宋诗诗来的时候，洛月馨正悠哉悠哉躺在座榻上休息。“不是听说你生病了嘛。”
宋诗诗轻笑，说着，一屁股坐到了洛月馨身边。“我不说我有病，王爷怎么会心疼？王爷不心疼，我怎么提醒他，让他赶紧休了洛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