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大伯他们死了,我家怎么没收到通知呢?”舒玲玲眸子一敛的看着苏芸。
“我们早就分家了,我家的事用不你们插手。”
为了避免族里有人来抢家产,苏芸确实没有大办丧事。
可她要是知道是这情况,她才懒得接手的,谁爱要谁要。
舒玲玲:“那为什么也没听族里人说起过?你难不成洛连他们都没通知的?”
“钱都没的,还大办什么。”苏芸很是不屑道。
“……”额!这话舒玲玲不想接,反正也跟她无关,爱咋咋地吧!
“你怎么知道我房间里有暗道的?”
比起苏清风他们的下场,她更在意这个事情。
毕竟,她都不晓得自己房间里还有条暗道的。
“呵!你想知道?”苏芸轻笑一声,“我偏不告诉你。”
舒玲玲os:啧!要不是想知道苏芸要做什么,她早就脱身了好吧。
还有阿鲁霸芭鱼石狮大盗之芝麻开门那个不靠谱的空间小管家,连她房间里有条暗道都不知道的。
“那你总能说说看,绑我出来是为什么都吧?”舒玲玲动了动被反绑手腕,不是很舒服。
“等人来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苏芸冷冷的看着舒玲玲,就像看一块砧板上的肉一样。
舒玲玲:“???”好家伙,还有同伙的?这倒是有点意思了啊!
就在舒玲玲等着无聊,考虑着要不要脱身回去,免得耽误吉时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舒玲玲闻声抬头看去,哎呦呵,陆青,熟人啊!
“陆小姐,我们貌似没有什么冤仇吧?难不成就因为我没有卖给你配方,你就要杀了我?”
“之前那些人是你弄鹿鹤楼的吧?”陆青不答反问道。
“什么人?”舒玲玲装傻充愣道。
她自然知道陆青说的是什么事,可她为什么要承认呢?
“苏掌柜承不承认都无所谓,毕竟,过了今晚,我就是摄政王妃了,而你只会是一具尸体。”陆青挑起舒玲玲都下巴,大笑道。
“你喜欢摄政王?”舒玲玲偏过头,摆脱陆青的掌控。
“喜欢?怎么可能。”陆青冷声道。
“那你为什么想要当摄政王妃?”
“当然是是为了权利啊!”陆青也不介意替舒玲玲解惑。
“那你怎么不当皇后?”舒玲玲眨了眨眼睛。
论权利那不是皇后的更大吗?皇后可是背靠皇上的啊!不比摄政王妃香吗?
“皇上又没有选妃,再说了,表比起皇上,摄政王的权利更大。”陆青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舒玲玲。
这要是不明真相,还真就觉得洛淮昇是柳清宴手里的傀儡皇帝了。
可舒玲玲知道啊,柳清宴只是替洛淮昇扛锅的,跟洛淮昇抢权利,他还不屑的。
“你以为你想当摄政王妃就能当的吗?”
舒玲玲开始怀疑陆青的智商了,柳清宴又不是傻子,换了个人还认不出的吗?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陆青说着就动手脱下了舒玲玲身上的嫁衣以及头上的发饰。
就在舒玲玲好奇陆青有什么办法瞒天过海的时候,穿好嫁衣梳好头发的陆青,拿出了一张人皮面具带在脸上。
“宿主,这是高手之作啊!这陆青是下了本钱的,我要是没看到她,估计第一眼也分出你俩谁是谁的。”
听着阿鲁霸芭鱼石狮大盗之芝麻开门的话,舒玲玲深有同感,那张人皮面具太特么逼真了,是怎么做到严丝合缝贴上去?
若是减肥以前,陆青肯定冒充不了她,可现在她们身形有九分相似,就连身高都相差无几的,也不知道柳清宴能不能认出来的。
“那什么,做着人皮面具的师傅能介绍一下不?”
陆青和苏芸一愣,她们都没想到舒玲玲会问这个问题。
“你一个要死的人知道这个有什么用?”苏芸冷哼道。
“就当满足一下将死之人的好奇心不行吗?”舒玲玲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们。
“那恐怕是不行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
陆青觉得舒玲玲的脑子不愧是出过问题的,人都要死可还想着这些东西。
“那还真是可惜了!”舒玲玲这话是真心的。
这做人皮面具的技术绝了啊!
果真是高手在民间的。
“等等,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兑现?”见陆青要走,苏芸赶紧问道。
“这个拿着,”陆青掏出一把钥匙丢给苏芸,“拿着它去城东的槐柳巷,门口有棵大槐树的那间屋子里就有你要的东西。”
陆青说完又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舒玲玲看着陆青这自残都操作也是醉了,这姐们是个狠人啊!
“堂姐,你有这本事将我掳了出来,自己当摄政王妃不好吗?为什么要便宜了陆青?”舒玲玲不解。
“你当我傻啊!”苏芸捡起陆青丢下的匕首靠近舒玲玲。
“摄政王是谁啊?他还能不认识自己的枕边人?
也就只有陆青那种蠢货才会觉得可以替代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就知道摄政王能看出来?我若不是当事人,怕是也认不出来。”
舒玲玲这是真好奇了,她很好奇苏芸这份自信是哪来的?!
“直觉!”
“直觉?!”这回答舒玲玲不得不服,毕竟有些的第六感出奇的准,或许苏芸就是这一人。
“好了,你也该上路了。”苏芸说着就要动手。
“等等!”舒玲玲赶紧叫停。“堂姐,陆青给了你什么条件,我可以给你双倍,能不能放了我啊?”
“呵!苏玲玲,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放了你我还能活吗?”苏芸才不上套。
“堂姐,我说真的,放了我,我保证不会让你死,还让你当摄政王侧妃怎么样?实在不行,正妃也行,只要你放了我。”
“听起来可真诱人啊!”苏芸转动着匕首,顺势在舒玲玲脸上比划着。
“只可惜,摄政王那种男人我可看不上,正妃侧妃都不如你死了让我高兴。”苏芸表情狰狞道。
“堂姐,我们也没有这么大的仇怨啊!你为什么就一定要我死呢?”
“同样都是女儿,凭什么你就个宝,而我就是根草。
凭什么你们一家和和睦睦的,我却是一无所有了的?”
“这事也不怪我啊!”面对苏芸的质问,苏玲玲觉得很冤枉。
重男轻女,那是苏清风的问题,跟她有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