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你们演够了没有?”
这时一道突兀的冷声音响起,使得周虎的脸色一僵,暗道:终于来了!
“不过是些许合体之下的蝼蚁,老子一掌就能将他们化作齑粉,又有什么可得意的?”
来人的语气很冲,显然是来找茬的。
不等台上的众人看清来人的面目,就觉浑身一痛,然后纷纷吐血掉落在了舞台之下。
“哼!”
“一群废物!”
“就不要在台上碍着本公子的眼了。”
周虎这才看清来人是一个一脸冷意的年轻人,他没记错的话对方有着洞虚中期的修为。
“不知阁下是何姓名?”
周虎向着来人微微抱拳,显得不卑不亢。
“你不配知道我的姓名!”
来人一点儿也不给周虎的面子,直视对方的眼睛道:“老子有洞虚中期的修为,你是主动滚,还是要我将你打下去?”
周虎脸色十分难看。
即便早有预料,但被人当着众人的面,指着鼻子骂,脸色又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更何况平日里都是他骂人,还没人敢骂他呢。
“阁下未免做得太过分了!”
他丹霞教的面子事小,但秦家的面子事大。
作为秦家未来的女婿,周虎不可能退却。
“过分?”
“过分又如何?”
“对待你们丹霞教这种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就应该过分一些才好!”
年轻人身上的黑袍猎猎作响,右手一扬直接出手。
“小子,你敢!”
不过,这一掌终究是没能落到周虎的脸上,让他保全了体面。
一位满脸怒色的紫袍年轻人,也出现在了舞台之上,同样一掌拍出,就将黑袍年轻人的攻势化作了虚无。
“哦?”
突然出现的人引起的黑袍年轻人的警觉,不过,对此他是早有预料的。
“你是何人?”
“也敢阻拦本公子?”
眼神不停的打量对方,黑袍年轻人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呵呵!”
“既然出现在舞台之上,在下自然也是比试之人。”
秦锦州脸上的怒气,早已经消失得一干而尽,挂上了不咸不淡的笑容。
黑袍年轻人周一命也笑道:“哈哈哈哈!”
“比试之人?”
“我看是秦家之人才对!”
“除了秦家的狗,不会有人这么护着周家。”
居然直接开口痛骂了。
下方的众人也跟着议论纷纷。
什么秦家周家对他们来说太遥远了,也只是听过寥寥数个传说,知道他们有些许瓜葛,但这不妨碍他们吃瓜。
秦锦州脸色一黑,怒道:“我劝阁下放尊重些,否则,待会儿怕不能活着出去了!”
在这地界,还无人敢这样对秦家说话。
他已经给对方下了死刑。
“哼!”
“老子怕你不成?”
周一命显然是个暴躁脾气,不由分说,直接寄出了自己的天阶上品的法宝,使出了最强的一招。
“剑碎星河!”
“秦家的狗贼,给老子死!”
话音一落,众人只见周一命周围的空间都破碎了一般,无尽的碎痕中散发出好看的银光,然后是剑气狂飙!
无尽的银色剑影至碎痕冲出,然后化作道道银龙直扑秦锦州而去。
这剑招范围极大,速度极快,秦锦州反应不及,很快就被剑气包围,然后一脸狼狈的砸到了数丈之外,留下了一条淡淡的血迹。
不过,看其全身的气息平淡无比,显然没受什么重伤。
“呵呵!”
“你原来是周家的人。”
秦锦州看出了对方的来头。
“只有周家才会这洪荒至法——剑碎星河。”
在听到剑招名字那一刻,司墨白也知道了对方的来历。
这个周一命就是周家的人,也必定是核心弟子,否则不可能学到周家的洪荒至法。
说起来周家还是他母亲所在的家族与他的渊源颇深,司墨白在犹豫要不要出手相助。
虽然只是一招,但司墨白已经看出来这个周一命远远不是秦锦州的对手。
他们两人虽然都是洞虚中期的修为,但也有一个高低之分。
修炼就是这样,越修炼到最后,双方的差距也会积少成多,会越来越大。
很多时候,即便是相同的修为,也可能天差地别。
“你居然没事?”
周一命能够看清对方的修为,所以出手才有恃无恐。
见周一命对自己的问题避而不答,秦锦州也不恼怒。
“你看我的样子像有事吗?”
秦锦州擦了擦嘴唇右边的血迹,脸上勾勒出一个微冷的笑容道:“不过,你很快就会有事了!”
不等对方的回答,秦锦州的声音完全转冷。
“胆敢辱骂秦家者,杀无赦!”
“修罗神掌!”
在此话说出的瞬间,四周的空间都随之一冷,一道漆黑的庞大掌影出现在了天际。
“小子,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洪荒至法!”
仅仅从这招式的威力,司墨白就能看出这功法的品级,忍不住眉头一跳,暗道: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秦家有一门叫做修罗神掌的洪荒至法?
到底是这门功法隐藏的好,还是最近所得,之前秦家并没有?
这自然不是司墨白一个外人能够知道的。
“小子,火云洲可不是你西鹊洲,还轮不到秦家的人逞威风!”
不用司墨白出手,已经有人上前帮忙了。
来人,正是之前测出的那个92岁炼虚初期修士,身着一袭白袍,显得仙气凛凛。
“秦家小子,你这洪荒至法,可比不过我随手一击!”
周天勇手中的拂尘一扬,空中那看似威力无穷的黑色掌影立刻灰飞烟灭。
不单如此,在击碎掌影之后,随意的一击继续向前,直接打到了秦锦州身上。
“哇!”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下,秦锦州脸色煞白的吐了好几口鲜血,然后就倒在了舞台中央,晕死了过去。
“啧啧啧啧!”
“区区洞虚期的蝼蚁,也敢在我火云洲呈凶斗勇。”
周天勇手中的拂尘再次一挥,将秦锦州像垃圾一样扔下了舞台,倒也不敢痛下杀手。
人群一静,纷纷凝视着舞台中央,再也没人敢上前了。
“怎么样?”
“周家小儿,我这个彩头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