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崖峰待过的都知道。
师父的所有徒弟中,最疼爱的就是他们三个了。
在这里只有师徒关系,没有地位的差别,就算元文澈是摄政王,也要乖乖的行礼。
进屋后
师父坐在最上面的主位。
楚子阳和元文澈坐在左手边,洛南烟坐在右手边。
看着师父明显比以前苍老的脸,元文澈忍不住联想到了洛南烟的事,难道说……
“师父,劳您费心了。”
“你的眼疾如何了?”
师父没有正面接话,而是问了元文澈的眼睛。
说起这个,元文澈还没有开口,倒是楚子阳抢先一步。
“师父,他的眼疾还有救,徒儿已经找到办法了,只是……还需要师父您的帮助。”
师父无奈的摇摇头。
“你这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就会惦记我的药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夜的动作。”
楚子阳尴尬的挠了挠头。
他昨天夜里从山洞回来以后,并没有马上去休息,而是偷偷溜进了师父的药房。
“嘿嘿,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师父的法眼,几年没去了,师父又得了不少好东西。”
“我瞧着有几样正好能用上,为了您爱徒的眼睛,师父就忍痛割爱把它们给我吧。”
楚子阳一边说着。
一边眼睛都放着绿光。
师父面上看似无奈的表情,实际上心里很是欣慰。
知道楚子阳要来,那些都是他刻意放进药房的。
这小子潜心研究医术,更是一心为师兄着想,果真不负他当初的用心栽培。
“拿走拿走,若是不给你,你这小子怕是要一直惦记。”
洛南烟闻言掩唇偷笑。
说道:
“何止会惦记,如果师父这次不让他带走,说不定他哪天就偷偷上山给偷走了。”
楚子阳瞪了洛南烟一眼。
“嘿,你这丫头,怎么不识好人心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夫君,你倒笑起我来了。”
说完,屋内的几人都笑了,就连外面守着的小道童,也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有了师父的许可。
楚子阳这下放开了手脚。
晚上跟着师父一起去药房,毫不客气的搜罗了一番,装了满满的一箱子满载而归。
之后的两天。
他们三个如以前学艺那般,每天早起跟着师父打坐练功,下午陪着师父下棋。
晚上看书抄文写字。
云崖峰真是个好地方。
他们在这里度过了轻松愉悦,远离世俗纷扰的三天。
就算再留恋这里,也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他们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使命。
临别之时。
师父把他们每个人,都单独叫到房间里交代了一番。
元文澈和洛南烟的事情已定,师父只是简单交代几句,二人只需顺其自然即可。
对于楚子阳,师父说他命中还有劫数,希望他能坚持自己的初心,方能安全度过。
楚子阳跟师父磕头拜别。
小道童送他们下了山。
马车早已等在那里了,三人又看了眼山顶的方向,这才坐进马车离开了云崖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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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玉溪宫里
东元帝昨晚又歇在了这里,刘婉茹这会儿正在服侍他更衣,早朝的时间要到了。
刚给东元帝系好腰带,一滴鼻血就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滴在刘婉茹的手上。
刘婉茹被吓了一跳。
连忙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东元帝流的鼻血。
连忙关切的问道:
“皇上,您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流鼻血了,臣妾这就让连公公叫太医。”
东元帝也有一些懵。
他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啊,反而最近感觉神清气爽,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样子。
“许是天气干燥的缘故,朕没感觉哪里不适。”
“还是让太医看看吧。”
刘婉茹不放心的说道。
她刚刚才得宠不久,若是东元帝的身体出了问题,那她的荣华富贵岂不是没了。
其实她也略通医术,在和东元帝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也用了些可以助兴的东西。
但这些都不会太伤身的,她也暗中给东元帝把过脉,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
只能让太医来看看了。
见刘婉茹这么关心,东元帝一把搂住了她。
“爱妃果然心疼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