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人员拿起支票和存折一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已经处理完了,请问还有什么需求吗?”
“请问这个存折我去美国能用吗?”
“很抱歉,存折不能用,但可以做跨国汇款,只需要有美国的账户即可以做对冲。”
周畅霖点点头拿上东西离开,看来还是找杰克帮忙处理吧!
与罗杰约定的地方需要往回走两条街,现在时间还可以顺便吃个下午茶。
走进约定的餐厅,竟在角落的卡座里看到了罗杰标志性的大络腮胡。
“罗杰先生,下午好,让你久等了!”
罗杰.鹏德神情愉悦看着对面落座的周畅霖,随手将放在一边的剧本递了过来。
“你先看看这个剧本,如果你愿意这个角色就是你了。”
作为一代名导,一个团队的中心,他对自己的团队有绝对的掌控权。
周畅霖接过剧本,被上面简单的《蝴蝶夫人》四个字吸引住。
这不会是自己前世看了无数次,并开创了商业文艺相结合先河的那部电影吧!
回想了一下,那个电影与这个剧本也不完全相同。
电影完全没有主角少年阶段描写,仅仅是一语带过即直接就过渡到了成年时期,反而对成年时期有了更多的描述和拉扯。
周畅霖翻开剧本细细研读对这个角色的描写和台词,感受角色与其他角色的拉扯感。
角色戏份不是特别多,然而却是让主角后期的一些举动变得更加合理,起到了很好的承上启下和点睛之笔的作用,让主角的张力和故事线更加饱满。
放下手中的剧本,忽然变成了另一个人般,狡黠戏弄的看着仍然一副流浪汉打扮的罗杰·鹏德。
头颇有风情的微微抬起,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点点风情,眼里点点星光的后面隐藏着丝丝狡黠。
“不知你觉得你能付出什么,让我加入这个剧组呢?”
原本还一脸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的罗杰被刺激得激动的坐直了身子。
脸上布满了兴奋激昂的神色了,就是他了!
这一刻属于名导的强大气场表露无遗。
“若你能完成任务,条件由你开,但如若不能,你也知道我在圈里的势力,我会让你毫无站立之地!”
罗杰眼神犀利的顺着周畅霖的话回道。
周畅霖一手平放在了桌子上,一手柔柔的拖着下巴,微微侧头的面对罗杰,媚眼如丝,点点风情混合着丝丝少年感的魅惑瞬间溢出,让人难以忽视的邪魅慢慢沁入人心。
“真的……条件随便开么?恩?”
罗杰沉浸在周畅霖塑造的氛围感里,细细打量他的眼神和微表情,感受着他的台词魅力。
这个还处于青涩阶段的少年,竟能如此活灵活现的塑造出这样一个复杂多变的人物形象。
而他塑造的这个人物和氛围让人深深的被他吸引!
罗杰眼里渐渐变得偏执,这就是自己心中的那个蝴蝶少年。
他狡黠阴暗,同时又会用一切美好包装自己。
他从小的生活环境让他喜欢观察别人,并用自己的聪明模仿别人以此达成自己的目的。
周畅霖闭上了眼,没一会儿再睁开时,眼里已经恢复成自己一贯的贵公子形象,脸上还是原本的温和笑意。
“鹏德导演,先自我介绍,朱利安周,十九岁,中文名字周畅霖,现在我们可以谈谈相关合作细节了。”
罗杰眼里满是热切以及势在必得!
他是好莱坞圈内出了名的戏痴,曾经为了一个戏深入险境实地探查,甚至为了得到一个演员的加盟,不惜放下身段死缠烂打损招出尽。
“不需要谈了,戏两个月后开拍,你的酬劳一百五十万美金,税收由我承担,剧组吃喝拉撒全包。”
看他现在通身的贵气就不可能是普通人,更甚至就他的演技,作为导演亦不会当作普通新人对待!
更何况能用钱解决的一切事情都不是事情。
“朱利安,你先稍等片刻,我这就安排人带合同过来。”
全程没有让周畅霖发表自己的意见,利索的站起身走到餐厅前台电话处,熟练的按了几个号码。
电话被接通后,罗杰不待那边的人说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罗杰,你发的什么疯,我们主创不是已经沟通好减掉这个角色了吗,托尼已经在修改完成,你现在是在给我们整活吗?”
电话那头的副导演安·罗伦斯直接跳脚,这个狂人怎么天天都有这些那些的屁事发生呢!
从彼此初出茅庐毫无人气之时到现在,两人合作扶持已经有十多年,毫无疑问对于彼此的脾气和风格已经了如指掌。
两人的分工完全根据各自的才华以及性格决定。
安·罗伦斯自决定担任军师这一角色时,已将个人的荣誉置之度外,他关心的是团队稳定和荣光,关心的是作品的完美度。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分工,他们团队才可以屡屡有佳作诞生。
电话这端的罗杰听着老伙伴兼好兄弟的气急败坏,他缓和了激动,强迫自己变得平静。
“安,我们合作了十多年,你应清楚我不会允许有任何的意外去影响到我的戏,即便那个人是我自己亦不可原谅!”
“抱歉,罗杰,刚刚是我激动了,我现在就去修改合同。”
“等我三十五分钟!”
直接挂了电话走出房间,敲响另一个房间的门。
“你这个混蛋,敲什么敲!”
一个暴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随后是沉重的脚步声。
咔擦一声,门从里面打开。
“你是不是疯了,我刚睡下没到两小时,你敢给我敲门!”
扑面而来的是眼前人强大的怒火。
安在这一刻实在也不想挑衅这头熊,然而形势所逼,直接严肃的说道。
“付罗娜,有急事商讨,快点整理一下我们十分钟后出发,详情到车上沟通。”
一个婀娜多姿、体态丰满的成熟女性从里面走了出来,身穿一袭吊带长裙睡衣。
她撩拨了一下长及到腰的卷发,不点而朱的红唇微微张开。
“这么着急?是不是那个疯子又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