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男一直认为女人就是半边天,男人能做的事女人都能做,但段时间她却长出一颗小女孩的心,情不自禁地臆想,把身边的大大小小事的同简正联系起来。比如晾衣服的时候,就会想到应该他来晾,谁让他长那么高;比如提水的时候,就会想到应该他来提,谁让他力气大;比如吃饭的时候,看着碗里那肥肥腻腻的白肉,就会想到给他吃,谁叫他是男生又不怕胖;甚至有时候连长站在台上批评大家的时候,她也会想总有一天要把这些事告诉他,看他不批评你……
高兴的事情想告诉他,伤心的事情想告诉他,完成一个任务想告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想告诉他……
而且这些还真不是只想想,有一次真的碰到了一个解决不了的问题,她立即就告诉他,而且还是他帮她圆满地解决的。
部队实行的是全封闭式管理,基本上所有官兵都不能随意出入军营来。但考虑官兵也有生活需要,在保证部队在位不少于95%的前提下,每个周末允许少量官兵请假外出购买生活必须品,特别是女兵要购买一些卫生用品。
部队还要求请假外出的官兵必须两人同行,不能单独活动。
有一次王艳要请假外出,但连里没有人愿意和她一起外出,毕竟她那大嘴巴关不住一丝秘密,而每名官兵,特别是女兵,外出肯定要多少干点属于自己的私密事。
最后,王艳只能叫睦男陪她外出了,因为只有睦男是新兵,她也只能在睦男面前耍耍大刀了。
睦男当兵以来,还从来没有请假外出过,自然她也想出去看看自己当兵的驻地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所以就同意了。
这王艳带着个小新兵出门,感觉还是挺威风,煞有介事地同睦男交待起外出纪律及各种要求来。
虽然睦男一到部队把班长给她的三大条令及团里的管理规定,看了一遍并牢记于心,但她还是挺配合王艳的训话的,偶尔还应她一两句,这让王艳充分感觉到了存在感。
这个山里的小镇离部队不远,说是小镇其实就是两家商店和几家排档,而且看那样子也只做部队官兵的生意,毕竟在这边远的山区,除了部队就没有其他人了。
她们来到一家商店门口,睦男正想到里面去逛逛,却被王艳叫住了,“睦新兵!”
“到!”睦男已经习惯了,只要有人叫到她,都马上立正答到。
“嘿嘿!”睦男的这个表现让王艳很爽,“出来了,就不要那么正式了。今天我有点事要去办,还请你打个掩护,可以吗?”
“可以!”睦男回答地很干脆。
“过来,”王艳很神秘地跟她招了一下手,待睦男向前走了两步之后,她继续说,“等一下我跟朋友去办点事,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好呀。”每个女孩都有自己的事,睦男倒是很理解。
“务必记住两点。第一回部队要说自始至终和我在一起;第二你不要乱走,在这个商店等我,直到我回来。听清了么?”
“好咧!”
王艳伸出肥厚的小手,在睦男肩膀上拍了又拍,“好好干,以后在部队姐罩着你。”
睦男心里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在班里这王艳的地位仅比她这个新兵高一点,她能拿什么来罩别人,不过睦男看她那憨憨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王艳穿着军装,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站在路边等他的朋友,睦男看她也是挺无聊的,于是就陪着她一起站在路边一起等。
这时缓缓地驶过来一台车身斑驳的小汽车,虽然是x1,但那也是宝马呀,估计是从报废车堆里重新启用的。
那车开到我们面前,摇下了车窗,车里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孩探出头来看了王艳一眼,然后又把车窗摇上,一加油那车又开走了。
“神经病!”看那架式,王艳还以为是他的朋友过来了,可到了跟前晃了一下又跑了,这不是耍人吗,所以就狠狠地骂了这么一句。
可没等两分钟那车又回来了,而且是径直地停在了王艳跟前,那个戴墨镜的男孩从车上走了下来,“是艳无双吗?”
王艳激动地说:“是!你是帅中帅吗?”
“是呀!”
一听这对话,睦男差点没笑出声来。
那“艳无双”的名字更是绝了,不过要是去掉那个“双”字,叫“艳无”应该更贴切。
那个叫帅中帅的倒多少有点靠边,起码那奶油包裹下的蛇精脸很象那些为中老年富婆做专业服务人员,只不过象睦男这样的女孩看起来就觉得有点呕心而已。
而且,这个对话的场面睦男一看,就象那网友奔现。
这还真是睦男想的那样,这个帅中帅是王艳在总机上班里,无意中聊电话聊来的聊友,他们约好了今天见面。
为了方便认出来,他叫她手上拿一本杂志,而且还让她穿军装,他说他喜欢穿制服的女孩。
刚才他从这里路过,就发现了王艳,但一看到她那真是与“艳”字没有半点关联,所以开车就走。可车上另外两个人却看到了站在王艳旁边的睦男,这才又掉头回来。
“这是什么车?”王艳兴奋地说。
“宝马呀!”
“哇,好厉害哟,这年纪轻轻就开宝马!”王艳是由衷地赞叹。
“上车吧!”帅中帅催促正在欣赏宝马的王艳。
“好!”王艳转头同睦男说,“呆在这里等我!”
帅中帅问道:“她不上车?”
“呵呵,新兵蛋子,在这等我就行。”
“叫他一起。”帅中帅有点不耐烦了。
“真不要管她。”
“她不上车,那你也别上了。”帅中帅抓着正准备上车的王艳就往外扯。
“这——”王艳有点懵了,转过头来跟睦男说,“那你跟我们一起吧,快上车。”
睦男本来不想跟他们一起的,但又不想拂了她的面子,所以就跟着上了车。
这一上车,睦男才发现车上还有两个跟帅中帅一样油头粉面的男孩,而且那绿油油的眼光一直在睦男那宽大的军装也盖不住的曲线上溜来溜去。
王艳似乎有很多话想和那帅中帅讲,但他及他的两个伙伴都不怎么接她的话,而是不停地向睦男问这问哪。
睦男可不是傻瓜,她可不想抢了王艳的风头,所以一直都不说话。
车越开越快,甚至都上了高速,睦男这才说,“你们要去哪?我们才请了三个小时的假,很快就要回部队的。”
其中一个不胆下巴尖尖,而且那声音也尖尖的男孩说:“美女,没事,我们这宝马车开得快,去一下县城很快就回来。”
一听说要去县城,那王艳也傻了,焦急地问帅中帅,“我们真要去县城吗?”那声音却是弱弱的。
“是呀,带你去县城看看我的房子,那有可能是我们的婚房哦。”帅中帅的声音很干,特别是讲到婚房的时候,没有一点激动,稍有点智商的人都听的出来绝对不是在准备婚房。
但王艳却没听出来,而是兴奋同睦男说,“那就陪我去看一下婚房吧,看完就叫他送我们回来,很快的。”
看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特别是那帅中帅,他肯定不喜欢王艳,更不会娶王艳,当然,就算他愿意娶,睦男也觉得王艳就不应该嫁给这种人。可那王艳却犯了花痴,见到这帅中帅就完全没有了抵抗力。
还好县城不是很远,上了高速半个小时就到了。
就在下高速的时候,睦男无意中瞄了一眼倒后镜,发现后面有一台白牌车,她吓了一跳,赶紧拉王艳一起伏了下去,“不要抬头,后面有台车,可能是我们部队的。”
那王艳也吓得要死,她们才请三个小时的假,而且请假的去向也不是县城,这要是被部队发现了可是要受处分的。
待那台白牌车过了收费站,她俩才抬起头来。
“好险!”王艳远远地看了一眼那台车,拍了拍胸口说,“那是简政委的车,要是被他发现了可就完蛋了。嘻嘻,你立功了。”最后这句话自然是在表扬睦男了。
虽然有了这么一点小插曲,但并不影响王艳的兴致。
她们很快就来到一个区,在那三个人的引导下,直接来到一套装修比较豪华的房子里。
一进门,那尖尖声就从门口的鞋柜上抓起两瓶矿泉水递了过来,“两位美女喝水。”
一大早出来还没喝过水,也确实有点渴了,所以王艳一接过那瓶水,一口就把它喝完了。她很是兴奋,应该是非常喜欢这里,摸摸这、摸摸那,一直赞不绝口。
那帅中帅也是有模有样的带着她俩逐个房间进行参观。
睦男倒不是很渴,所以就没有马上喝水,而把那瓶水一直拿在手上,跟着王艳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帅中帅发现睦男没有喝水,就热情地说:“美女,是不是不喜欢矿泉水呀,要不我给你换饮料?”
“这个就行。”睦男出于礼貌就拧开瓶盖,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
很快就参观完了,他们一回到客厅,那尖尖声尖着嗓子问王艳,“我哥们这房子还可以吧,到时候你们就在这里圆房,你想不想呀?”
睦男一听,这帮家伙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她刚想正告一下他,却发现王艳已经搭上话了,“这么快圆房呀,好害羞哦,我们还没有去登记呢?”声音有点嗲,脸色也变得酡红。
王艳平时不是这样的呀,睦男惊呆了。这时她的手刚好碰到了矿泉水瓶上的一个突起,底头一看,居然是个针眼!
糟糕,着道了!
睦男来不及多想,马上就朝主卧室跑去。
“干啥?”帅中帅就来拦她。
“拉肚子,马上要拉出来了。”睦男焦急的答着话,可那脚步却没有慢下来一星半点。
拉肚子,那可不能阻拦,拉在这客厅里那不就大煞风景了吗?所以帅中帅就没有阻拦她。
睦男飞快地冲进主卧,反手把卧室门拴死,又冲进卫生间,又把卫生间的门拴死,这才迅速扒在洗手盆上,抬起右手,并拢食指和中指,插进喉咙,一整恶心,胃里的东西就全部吐了出来。
她抬头找了一下,见洗手台上摆着一瓶子洗手液,就抓起来敲开瓶盖,仰头全部喝了下去,马上又打开水龙头拼命的喝水,等喝饱之后,又是插喉,又是狂吐。
等吐完了之后,又喝三肚子水,又吐了三次。
连吐了五次,她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瘫软地坐在地上。
睦男心想,还好发现及时,刚才喝下去的那一口矿泉水应该都全部洗出来了。
她刚上大学的时候,学校就组织过培训,现在社会上有些犯罪分子拿催情的迷药混到酒水里让女孩喝下去,然后女孩就主动求欢,并且事后没有一点记忆,任凭犯罪分子摆布。
刚才她见王艳神情有异,同时发现矿泉水瓶上的针眼,马上就怀疑这水里可能给人下药了,为了保险起见,她立即跑到卫生间里来给自己洗胃。
是不是真的下了药,她得去看看王艳现在什么情况才能确定。
如果她还很正常,那自己啥都不说了,权当白遭了这翻罪。
如果她现已经不正常了,那还得赶紧想办法救她。
她扶着墙艰难地站了起来,打开卫生间的门,慢慢地走到卧室门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外面的动静。
这一听不得了,把她给吓得够呛。
“那条妞进去了这么久,她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这是那尖尖声在说话。
“哈哈,发现也没事,我亲眼见到她喝了一口那加料的矿泉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它的厉害,所以我保证不出三分钟,她就会出来求我上她。”这是那帅中帅的声音。
“嘻嘻,你还是上你的艳无双吧,你看她都在哪里叫你了,这个妞就留给我们俩。”这说话的是第三个,他操着副鸭公嗓。
“帅中帅,快来呀,你不是说要跟我圆房吗?”这时又听到那王艳发嗲的声音。
“嘿嘿,快去呀,你的艳无双找你了。”尖尖声调侃着。
帅中帅说:“没胃口。”
鸭公嗓说:“自己约的炮含泪都要打完。哈哈,你可别傻了,你不搞她,她明天肯定会去报警,你搞了她,她为了保全面子才不会去报警。再说了,你叫她上面那身衣服别脱,那也是很刺激的,录下来发到网上那点量肯定少不了。”
“行行行!”那帅中帅有点不耐烦了,“一会交给我,不过我要先尝尝屋里这个妞再说。”
……
怎么办!怎么办?
睦男一时没了主意,她也学过跆拳道,要是平时干他们三个也没问题,关键是现在吐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环顾了一四周,真是天不灭曹,那梳妆台上放着一把扎带,有这个就足够了。
她稍稍准备了一下,然后轻轻得拉开一条门缝,软软得叫了一声:“帅哥——”
“来了——”那三个家伙异口同声。
睦男隔着门缝学着娇羞的调子说:“不吗,一个就好!”
“兄弟,”那帅中帅反过身去用手挡住另外两个人,“这妞可是我弄来的,第一次应该给我,一会有得你们爽。”
“那你快点!”尖尖声很不情愿。
睦男马上退到卫生间,装做软弱无力的样子扶住卫生间的门,当然就算她不装,现在也确实是软弱无力。
帅中帅推开门就进来了,“美女,我来了。”
“把门拴上吗——不要让他们进来打搅。”睦男引导着他。
“哈哈,我们的好时光,不能让他们打搅,好咧,我拴上了!”
“到卫生间里来吧。”
“哈哈,还有这爱好,我喜欢!”
“来呀——”睦男说着又退到到卫生间里。
“来了,美人——”他迫不及待地跟了进去。
睦男等他进来,就主动贴了上去。
他高兴得伸手过来抱她。
她也不躲,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后用尽全力一个顶膝,正撞在他的两腿之间。
帅中帅发出一起惊天动地的惨叫******。
睦男在他张嘴大叫的同时也张嘴大叫一声。
而那门外两人此刻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大叫就笑了起来,“这哥们也太猛了吧。哈哈!”
睦男可没有给那帅中帅喘气的机会,抓起他的手臂对准洗手台的边缘一拍,“啪”的一起,那肘关节就脱臼了。
睦男又是配合叫他来了一声大叫。
这帅中帅还真不经折腾,直接就晕了过去。
睦男赶紧用扎带将他反剪绑住双手,又把双脚也用扎带绑住,还怕他醒来时挣脱,又用扎带多绑了几道,还在他嘴里塞了一条毛巾。
王艳那边应该暂时没有什么危险,所以收拾了一个之后,她就坐在地上好好休息了一下,同时思考着如何对付下一个。
休息的差不多了,她站起来,把那死猪一样的帅中帅拖到一个角落,然后打开花洒,再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她走过去把床上的东西弄乱,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打开一条门缝,对门外说:“帅哥——再来一个帅哥呀。”
“嘿嘿,这妞胃口还真大,我来了!”尖尖声推门就要进来。
鸭公嗓一把拉住他,“凭什么你先来呀,老规矩,石头剪刀布。”
“好,好,服了你。又不是头啖汤,搞得那么认真,来呀——”
“石头——剪刀——布——”异口同声。
“哈哈,还不是我!何必呢?”那尖尖声说话音就推门进来了。
“你怎么?”尖尖声指着睦男身上的衣服诧异地说,“刚才那——现在怎么还穿着衣服?”
“从新开始不好么?”睦男装出害羞的样子,当然不用装,她说这句话就很害羞。
“哦,对!”他欺身就要往前扑,“嘿嘿,浪漫——我就喜欢那慢慢剥洋葱的过程。”
“把门拴好,我可不喜欢别人打搅。”
“嘻嘻,听你的。”说着他又返回把门拴住,“我那哥们呢?”
睦男指了指卫生间。
尖尖声听了一下那流水声,对着卫生间吼了一嗓子,“哈哈,洗啥洗,客厅里还有你的任务呢?”说着又要朝睦男扑来。
“等等——”睦男伸手挡住了他。
“又怎么了?”尖尖声没有了耐心。
“我们玩一下捆绑?”睦男指着床对他说。
“哈哈,来来,我最喜欢这个游戏。”说着他就去拿那扎带。
“我捆你!”睦男强调了一句。
“带劲!”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床上爬。
睦男急忙喊道:“等等!”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肯定是不想看到光溜溜的男人。
“又怎么了?”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我喜欢帮男人脱衣服。”睦男生怕他起疑心,所以赶紧解释,“一会我慢慢帮你脱。”
“爽,真够骚!”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甩在床上,还挪动了一下位置,把手腕和脚腂贴近这个特制床的四个柱子,看来他没少玩这个游戏。
睦男抓起扎带就去把他的手脚绑在床柱子上。
在这过程中,那尖尖声还不停得催促她快点。
都绑好了之后,睦男爬上床,几乎是贴着他的脸,懒懒得说:“帅哥,你大叫一起爽给我听听吗——”
“爽啊——”
睦男就等他张开嘴巴,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条毛巾迅速地塞进他的嘴里。
那尖尖声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在床上挣扎起来。
睦男赶紧用扎带把刚才绑的位置进行加固,这中间还配合他的挣扎时不时“啊——”“啊——”叫几声。
加固完毕,她又找来两条被子,把它压在那尖尖声的身上。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她悄悄地来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外面的声音。
那王艳因该是中毒挺深的,毕竟那一大瓶水她都喝了下去,所以一在她在呼天抢地叫个不停。
同时,她听到门上有摩擦的声音,那应该是那鸭公嗓正在听门,通过声音意淫房间里面的进展。
睦男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剩下这个把人她完全可以轻松收拾掉。她猛地用力拉开门,那紧靠在门上的鸭公嗓站立不稳就摔了进来,她瞅准时机,抓住他的手腕,一带一拉,同时起脚踹在他的肩窝上。
这鸭公嗓还没搞明白,只听“啪”的一声,他的肩关节就脱臼了。
睦男乘胜追击,收回脚来一个低鞭腿,打在他的小腿上,又听“啪”的一声,那小腿骨又断了。
这鸭公嗓才反应过来,不过即使是反应过来了,那也只剩下躺在地上哭爹叫娘、大呼哎哟的份了。
睦男又用扎带将他绑了,这才出来看王艳。
只见那王艳已经自己将衣服全部脱了下来,一边自渎,一边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睦男过去想帮她把衣服穿好,可她根本就不听话,刚穿好,她又自己给脱了,这可如何是好?
睦男一时真想不出什么她办法来,只得再帮她穿好衣服然后把她也绑起来,见她还在大叫,就找胶带把她的嘴也粘上。
现在虽然都安静了,但接下来怎么办,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然,肯定要报警,但不是现在,一定要等她走了之后才报,不然让大家过来看王艳的笑话就不好。
那就得先把王艳带走,可她现在这样子怎么带走呢?不绑着,她肯定乱来,绑着那一出门就算没人报警被警察带走,那还是要给人看笑话。
当然等王艳那药劲退了之后再走也行,但那得要等多久呀,更何况她们出来只请了三个小时的假,现在三个小时早过去了。再说那主卧里的三个人,特别是那帅中帅受伤可不轻,等那么久,会不会死,谁也说不准。
突然想起简正,她们下高速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车,他应该也在县城。
时呀,不麻烦他还麻烦谁。
她赶紧给他打了个电话,“政委——”连干三个人她一直都挺勇敢的,可现在一给他打电话,那声音里竟然充满了无限的委屈。
那边愣了一下,马上说:“小睦,有事吗?我在县武装部开会,晚点给你打电话好吗?”
哈哈,睦男马上又高兴起来,因为她用的是王艳的电话,电话里只叫了一声,他就知道是她,那还高兴呀,“很急,很急的事!”这下睦男可没说假话。
“哦,那好,我现在从会议室里走出来,你说吧。”
睦男把今天发生的事简要的同他讲了一遍,那简政委也很急,连会都没继续开,马上就赶了过来。
他一到什么话都没说,首先就把王艳送到了医院。然后叫司机把睦男送回了部队。
接下来的几天,睦男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部队没有追究她和王艳超假的事,公安局那边也很轻易就过关了。
关键是简正的安排下,部队里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而且让睦男最惊讶的是王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来那个药水真是太厉害了。
一直过了好几年,她偶尔在网上查找资料的时候才查到部队驻地的这一桩大案,那是当地县公安局破获的一起特大强奸案,睦男一看那犯罪分子正是那三人。原来那三人利用那些药水,先后对100多人实施过犯罪,其中年龄最小的才只有12岁,在犯罪过程中他们还录制了大量的小电影放到境外网站上谋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