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蔓早就开始怀疑江白月到底有没有和陆北骁发生关系,若是有,为何会抱走陆尧尧,若是没有,为何陆北骁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和陆北骁当然不是意外。”
江白月冷哼一声,看时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一般,“毕竟我和陆北骁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不像你”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时蔓,“只想着嫁入豪门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见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时蔓只能就此作罢。
且对于江白月的挑衅呢,她不是很受用,“仔细想想,江小姐说的也是,即使陆北骁不喜欢我,我能享受陆家的荣华富贵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没有离婚,我也就是陆家的唯一少夫人。”
时蔓的这一番话正好戳中了江白月心中的痛处。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江白月坐起来伸出手想要打她,可是奈何忘记了自己现在根本下不了地,直接从病床上滚落在地上。
手中的玻璃杯也应声落地,碎片洒落在地上。
时蔓听到门口的响声,看了江白月一眼就知道她会怎么做。
她赶在江白月开口前说话,“哎呀江小姐,我说了您的脚不能下地,您怎么拿水杯摔我?”
时蔓蹲下来,从地上捡了一块玻璃碎片,手指一用力便有了一道血痕。
“我扶你起来。”
江白月一脸惊讶的看着她,有些愣神。
看到时蔓得意的眼神的时候,江白月一把推开她,眼泪汪汪的看着进来的陆北骁,正想要说话的时候,时蔓却倒在了地上。
“我好心扶你起来,你为何把我推倒在地?”时蔓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江白月,心里冷笑。
你不是喜欢装可怜吗?
谁不会?
地上的玻璃渣子还没有清扫,时蔓倒地的时候胳膊肘直接压在了碎玻璃上面,疼的她心里想要骂人。
这还真不是她故意的。
“我北骁,你听我解释。”
江白月一时间慌了阵脚,“是她,都是她自己做的,我刚刚根本没有用力。”
可陆北骁直径走到了时蔓的身边,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去包扎一下。”
他的眼神落在时蔓的胳膊肘上,看似已经有小的玻璃碎渣扎进了肉里,一直在流血。
时蔓点了点头,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以后再也不学江白月装可怜博同情了。
她又不在意陆北骁的看法,被讨厌了最好,等到离婚的时候还好处理一些呢。
在被包扎伤口的时候,时蔓看着个胳膊上的伤有些恍然,还好伤到的不是手,不然比赛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要是再扎的深一点,你这条胳膊可就废了。”薛森给时蔓裹上纱布,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陆北骁,“要不是说你们是夫妻呢,这就是所谓的共患难?”
玻璃刚刚扎进去的时候时蔓并没有疼的忍受不住,或许是现在她的疼痛神经反应过来了,伤口开始‘砰砰’的疼。
时蔓现在可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看着盘子里放着的玻璃碎块,她额头直直的冒汗。
“你忍一忍,过一会伤口吸收了药之后,就不会这么疼了。”薛森看出了她在强忍,开口安慰。
“没有麻药吗?”站在一旁的陆北骁终于开口了。
“有,但是现在用了麻药,等会儿麻药劲儿过了之后会更疼。”薛森不是没有想到麻药,但是这种东西并不是一劳永逸的。
时蔓摇摇头表示自己可以扛得住。
看着她没有血色的唇,陆北骁皱起了眉,“对不起。”
时蔓以为她疼的出现了幻觉,抬头看向陆北骁,“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