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中，娇喝连连，刀光闪烁。
张原拍了拍手，笑道：“芽衣不错，大有长进。”
能得到张原的认可，芽衣还是很高兴的。
“这是出去实战了吧？”张原看分明。
这出刀的手法和落刀的凌厉感，必定是实战了才会有的。
以芽衣的资质，恐怕不会输给苏湄和秦素衣等人啊。
不过程凌霜那种程度就不用想了。
“是的。”芽衣跪坐在了张原和德丽莎几人的面前。
德丽莎道：“那不是当然的吗？”
“芽衣可是正式的b级女武神，怎么可能像琪亚娜那个笨蛋一样现在还那么清闲。”
这话引来了小琪亚娜还有布洛妮娅的侧目。
“布洛妮娅觉得学园长说得对。”
“好吧好吧。”张原盘坐着，手往身后撑着，“德丽莎，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琪亚娜呢？”
在这种几乎全员到齐的情况，琪亚娜居然没在。
这可是有些少见的情况了。
德丽莎脸上不自觉多了几分微笑，“琪亚娜最近在接受姬子的训练呢。”
“那丫头难得看她那么努力。”
看来，虽然嘴上说着笨蛋，心下还是很欣慰的。
张原弄出来的分身确实很有效。
虽然天命内部有部分消息‘漏’到了德丽莎的耳朵里，但是德丽莎却没有因此而怀疑张原。
毕竟他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而通过分身，张原也知道了姬子在康复训练后就很快投入了对抗崩坏中去。
没想到就这么会就回来带琪亚娜的训练了。
“你觉得会有什么成效？”
德丽莎迟疑了一会才道：“至少......下次考试能及格.......吧？”
怎么这会又这么信心不足了，张原失笑。
“学园长，我相信琪亚娜认真起来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芽衣倒是对非常琪亚娜非常自信。
说不定琪亚娜自己都没有芽衣那么自信。
“我...我...我也相信姐姐。”小琪亚娜平时基本不会叫姐姐，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她才是姐姐。
布洛妮娅也难得发声道：“布洛妮娅也相信，琪亚娜那个笨蛋，没问题的。”
虽然平时争吵不断，但是他们几人却真正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你自己的问题恐怕更大啊，鸭鸭。’张原决定在前往，往世乐土之前，先把一些可见的问题解决掉。
没错，张原并没有在得到苏给的往世乐土的空间坐标后，就立马行动，也是考虑到了一些事情。
比如，他现在就应该带着小琪亚娜回去了，毕竟世界方块已经恢复了---无论发生了什么。
这可比张原预期中的日子提早了许多。
只能说，往世乐土对他来说吸引力确实很大。
那可是爱莉希雅，是猫猫，是......咳咳。
训练室中的几人很快散场，但是张原却留了下来，默默等待。
不一会，训练室的门再次被打开，顺滑得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来人沉默了一会，“张原先生......为什么会知道？”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逆熵革新派领袖，所谓的代理盟主可可利亚的......养女？”
张原歉意一笑，“我说的应该没有出错吧？”
“是的。”布洛妮娅抬起头问道：“张原先生说这些是要做什么呢？”
这些信息天命方面并不是调查不到，也不算什么秘密。
“不不不，你可能误会了。”张原摆了摆手道：“我可不是要威胁你做什么。”
“我只是问你，你现在可以确定你自己的立场了吗？”
“立场？”
张原再次道：“天命还是圣芙蕾雅？亦或是，逆熵？”
三人小队中，芽衣前期一直是贤妻良母的风格，琪亚娜基本在傻乐，布洛妮娅则扮演着一个三无少女，机械天才的形象。
但是，三人中最成熟的也是她。
布洛妮娅有些沉默了，虽然不知道张原将天命和圣芙蕾雅分开来算是什么意思，但是却听出了其中的意味。
“所谓的立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张原回答得斩钉截铁。
“所谓的立场，并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东西，她是你立于当下，可以前行的基石。”无论是对芽衣还是琪亚娜，张原都不会这样回答。
可是张原知道，布洛妮娅一定能听明白。
“布洛妮娅......想找到希儿，也想和大家一起......”
她手上的吼姆玩偶扭曲的角度，代表了她如今内挣扎的角度。
“希儿·芙乐艾，我知道她。”张原却又在此时扯开了话题。
“你们是在可可利亚孤儿院相识的，对吧？而且，她好像是代替你参加了一个名为x-10的实验。
并且在实验中突破了临界点，其存在形式跃迁为量子态了。”
“张原先生为什么会知道？”这是她第二次说出这句话。
当然，这也不怪她。
任谁面对一个和你从前的生活没有分毫交集的人，却如数家珍得说着那些你认为根本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的生活。
正常人应该都会也这种反应。
要说之前那句是疑问，第二句就显得也些惊惶了。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有我的办法嘛。”张原有些神秘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吗？”
布洛妮娅确实是很冷静的性格，但是只要是涉及希儿，她都会变得更加......‘热烈’？
“张原先生，请告诉我！”
主要也是张原之前说的那些话，大大加深了布洛妮娅对他的信任。
见到布洛妮娅那副焦急的样子，张原也难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火了，但是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咳咳。”假装咳嗽稍微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张原回答道：“放心吧，那个小姑娘没什么问题。”
“那张原先生一定也知道希儿在哪里吧？”
“在哪里啊？”张原有些挠头，这个她自己迟早会知道，或者说她本身也知道。
在哪里，更多应该是指在量子之海中的位置。
这他可就抓瞎了，靠剧情可不太好分辨。
“布洛妮娅，你现在还太弱小了，我并不觉得现在告诉你是一件好事。”
“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吧，到时候，就不用谁来告诉你了。”
这话说出来，张原都禁不住感到了脸红。
只能心底默念：‘这是善意的，而且也没有欺骗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