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探？”‘空’大笑几声，“我闲着去窥探你干什么。”
“更何况，我能在此现身，能保持意识，只是因为这个地方的特殊性罢了。”
张原神色一动，‘空’的意思是，他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现身，那么......
“这是什么地方？”
或许只有眼前人，能回答他心底的这个问题。
‘空’一只手抓着下巴，饶有兴致得问道：“你是不是以为这里是世界树内部？”
虽然张原的神情变化很小，但是‘空’还是捕捉到了变化。
“哈哈哈~”
“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想表达些什么？”张原不止是被看穿，而是眼前的人的态度，让他有些不快。
“别急，别急，这就给你解答。”‘空’用手指计算了一下什么，出抬起头道：“这里，就是所谓的虚假之天哦。”
“什么？”张原是真的没想到。
在游戏剧情中，除了透露出这个名词之外，什么信息都还没有透露。
见张原这么惊讶，‘空’脸上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看来莱茵真的什么都没和你说呢。”
又听到莱茵多特的名字，张原有些麻木，看来从一开始，自己就被算计了。
“觉得自己被算计了？”‘空’挑理挑眉，“一切还在掌握呢。”
“虽然不知道游戏原剧情里那个所谓的虚假之天到底是什么，可是现在这就是虚假之天了。”
“挂在天外的无数真相，构建成星空，你不觉得这样很酷吗？”
张原将这些话记忆，很快就只剩下游戏原剧情这几个字。
“你到底是谁？！这个空间，都是你的手笔？”
眼前的人绝不是空，这样的态度和言行，和他记忆中的空差了太多。
“哎？”‘空’看起来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已经有所察觉了呢！”
拍了拍脑袋，“看来真的是脱离世界太久了。”
言语中还有些感慨。
这个时候，‘空’才开始正经起来，“这个时候的台词该怎么说来着？”
“对了......我就是你呀。”
“这些可是你的手笔啊。”
张原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将和‘空’见面的所有细节都反复回忆。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心下却有几分明悟。
眼前的‘空’，所有言行动作和习惯，他之所以会觉得熟悉，正是因为那正是他自己习惯的动作。
甚至一些小小的恶趣味也是。
‘可是，怎么可能？’
“如果你是我，你为什么会是空的样子？我都手笔又是什么意思？”张原因为失去了一身的力量，情绪波动上明显更大了许多，但是他还是强制直接冷静了下来。
‘空’解释道：“因为，我是你，也是空，你却不是我。”
“记忆是组成一个人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一个人失去记忆，一切从头再来，你能说这个人还是原来那个人吗？”
“就像现在的你我，虽然本质上还是一个人，但是却已经不一样了。”
“至于我说这一切是你的手笔......”
‘空’摸着下巴道，“看来，莱茵的问题比我预想中要大啊。”
“既然你能见到我，那就表明，你已经前往过虚数之树上的平行世界了吧？”
张原阴沉着点了点头。
“我弄的这个虚假之天，其实在你将提瓦特世界拉往虚数之树前，就真的是虚假的。”
“只有世界出现真正的升格，这个空间出会出现。”‘空’自己也觉得没个前因后果，比较难说明白。
去解释什么，从来不是名‘张原’的个体所擅长的。
张原则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提瓦特世界这个空间泡真的升格了？”
对于这个可能，张原是有心理准备的。
毕竟他去那些世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空’则是鼓掌道：“你真的努力了。”
要说努力......张原只觉得，其实自己也只是在由着性子来，不知不觉就发展成了那个样子。
整一个剧情破坏者。
“不过，因为我的布置，还差那么一点点。”‘空’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现在的提瓦特世界，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都是因为我哦！当然，你的功劳也很大。”
看起来十分自豪。
指了一下世界方块，“看到这玩意了没有？我整的。”
“这东西是你制作的？”
‘空’点了点头，“当然拉，这种有点像崩坏里神之键的玩意，在提瓦特，除了我谁还能弄出来。”
“莱茵多特，可是说是她制作的，而且用的是拟似律者的核心。”
“放屁。”‘空’嚷嚷道：“我可是用了好几个真正的律者核心做出来的。”
“别和我说你毫我察觉，那我可要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那倒不至于，这么可疑的东西。”张原确实早原怀疑，但是他也很确信，他确实掌握了世界方块。
无端失控实在超出他的预计，但是如果眼前的人说的是真的，那么他还可以接受一点。
“真要说制作，她倒是确实弄了些手脚。”
“你没有发觉原哪里不对吗？”
哪里不对？
张原皱着眉，‘太虚山那次被迫穿梭！’
“想到啦？”‘空’摊手道：“自己怎么会害自己呢？”
“顺带一问，你是怎么解决的？”
张原沉声道：“刚好觉醒了一枚律者核心。”
“那就对了。”‘空’一拍手，“核心觉醒时的力量，是最纯粹的，而且还作用全身，那莱茵的算计，算是让你瞎猫碰上死耗子给解决了。”
“你反复所到莱茵多特，你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看似亲近，却又有防备。”张原问道。
‘空’却道：“如果是真正的莱茵，那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如果莱茵不止是莱茵呢?”
张原眼神一凝，“这话，也有人和我说过。”
雷电真同样这么和他说起过。
“不管那到底是不是莱茵多特，她到底是想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空’失笑道：“和我来这套？......我还真吃这套。”
“我会不知道？笑话。”
“降临者背后所隐藏的一些东西，你知道了吧？”
张原点了点头，将当初听到的复述了一遍。
‘空’点了点头，“大差不差吧。”
“既然我等的存在对提瓦特都这么重要，那么，是不是有一种更好利用我等的方式呢？”‘空’拉长了声调，并且做了一个动作，“啊呜。”
张原顿时感觉身体一寒，“......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