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某人嘴上不说,但是张原却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得意。
“所以这个坎瑞亚,到底是以什么方式存在的?你真搞了个结界?”
那是绝无可能的,‘张原’会干这种事情?
“这个坎瑞亚可没原剧情的那么‘阴间’”
本打算继续说下去,可是,“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去说这些了。”
张原神色微变。
“我说了,我是夺舍不了你的,毕竟,我现在的我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伪物。”
“那至少要告诉我,你把我弄进来的目的吧?”
‘空’却发出了笑声,“你就当是来游山玩水也行,你会发现的。”
对于这种行为,张原十分不耻,连着催促了一会,却没有再次得到‘空’的回应。
“死了?”
“别嚷嚷了,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张原不满道:“把话说清楚,我最......”
“讨厌话说一半的人,是吧?”‘空’无缝对接,接过了这句话。
他的笑声在此时最为满足。
“你会满意的。”
声音也在此时变得洒脱,“提瓦特数千年风景我已经看遍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张原。”
此声久久不绝,张原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一次,或许是真的了,张原突然意识到了这件事。
世界方块突然跳出来,并且飞溅出彩带。
张原按住额头,刚想骂两句,世界方块却死一般沉寂。
......
虽然那个家伙最后还是卖了一个关子,但是张原知道,费了那么大功夫,绝不会只是无用功。
先搞清楚这是哪里吧。
感知如潮水般涌出,神色中有些怪异。
“蒙德?”
张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只是这个蒙德怎么和自己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就算是隔了500多年,也不至于成这样吧?
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简直太招摇了。
这并不是他的风格。
但是张原却鬼使神差得保留了下来,并一个闪身来到蒙德城的城门外。
他很怀疑,这真是蒙德?
城门并没有守卫,或者说,整个蒙德都没有一个守卫。
甚至连个带甲的都没有。
每一个人手中都必定拿着书,即使不是在看,也是在预备看的路上。
如风般清晰的学者服饰,套在了每一个人的身上。
除了领结处的纹样有些区别外,这似乎代表了某种身份。
在这座城市中,即使是小孩,也会以知识的多寡来区分优秀与否。
张原出现在这个地方,原本觉得有些招摇的服饰,居然没有一个人在意。
甚至没有一个人正眼看他一眼。
这让张原一度怀疑,这到底是须弥还是蒙德。
不不不。
这个地方的求取知识的氛围几乎达到了极致。
就算是张原印象中的须弥,在眼前的蒙德面前,也就是个弟弟。
“温迪和大慈树王换地盘了?”
除了这个,好像没有什么能解释的了。
即使再不可能,在眼前看到的东西面前,都要更合理一些。
除此之外,只有那些外国的商人还算正常。
来到一个看上去应该是璃月的行商的商人面前,打了一个招呼。
商人转眼看见他马上就被吸引了,“豁,小哥,你这肯定是非富即贵啊。”
一阵恭维让张原闪过了一个念头,‘看来璃月还是很正常的。’
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后,商人看张原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外星人,“蒙德是自由的城邦?贵族残暴?美酒?......”
他伸出手想拍一拍张原的肩膀,但是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还是缩回了手。
“小哥,歪书少看。”
“蒙德可是知识之都,自由倒是没错,我们这些外国人在蒙德倒是挺自由的。”
“至于说贵族残暴,那完全是胡扯,蒙德的贵族那个不是大学者,一个个将时间都投入到知识的海洋中去了。我保证他们完全不想把时间浪费去干什么残暴的事情。”
“美酒就更扯了,要知道,蒙德可是全面禁酒的,要是把酒运到这里来卖,那底裤都得赔出去。”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酒精会影响思维啊?”商人完全用看二百五的眼神看他。
张原人都傻了,哪里还有空管这些。
继续问道:“蒙德好像没有守卫?......算了,这位先生,能和我简单说说蒙德的情况吗?”
手上抓了一把摩拉,商人麻利得接过,给了张原一个上道的眼神。
“这问我可就问对人了。”
“这蒙德,乃是提瓦特大陆上大名鼎鼎的知识之都。”
“如果不是摩拉能买吃的,最低限度的存活,那么摩拉都可能在这个城市失去意义。”
“看到那些学者的衣领了没有?”
张原点了点头。
商人满意道:“这里面门道可大了。”
“蒙德一共有三个学派,古恩希尔德学派、莱垦芬德学派和劳伦斯学派。”
“没错,就是蒙德的三大贵族,但是,虽然以此为名,三个学派却囊括了蒙德九成九的人口。”
“剩下的一小部分,则是无学派人士,这种人大多都是苦修型的学者,可以称呼为苦修士。”
“这些都会在衣领上体现出来,各自家纹不谈,只有苦修士的衣领上是空白的。”
“至于说守卫......就别开我玩笑了。”
“整个提瓦特,谁不知道,凤神巴巴托斯大人,可是最勤勉都神明,有祂在,还要什么守卫?”
这个答案让张原良久后都有一种眩晕感。
蒙德城禁酒就够玄幻了,巴巴托斯,勤勉,这是两个能连在一起说的词?
这就是真实历史?张原是真的不愿意相信。
这看到的一切都让张原再度怀疑起‘空’说的一切。
但是张原决定先找到温迪。
“既然公认的勤勉,那一定不会离远吧?”
果然,就在教堂的位置,发现了温迪的身影。
不过那里好像被改造成了一座大图书馆?
在尖塔顶端,温迪正拿着一瓶酒四处张望,竟然激动间还有几分心酸。
正准备痛饮的时候,张原就突然出现在了温迪眼前。
温迪如同看到了什么魔鬼,眼睛差点突出来,手上的酒瓶都差点没拿稳,当场来了一个失意体前屈的动作。
“求求了,放过我吧!!!”
那悲鸣,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