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返本身就吸收了一枚不完整的静谧宝石,拥有了创生的力量。
只是张原从来没有使用这么使用过天地返,看来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这并不是没有代价,他可以感受到自身一丝微弱的生命能量的消耗。
但是,这对于张原来说,甚至谈不上是九牛一毛。
司航摸了摸胸口,要不是衣服上还有一道剑穿过的小口,他都怀疑刚刚自己是在做梦。
方才他虽然奄奄一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是眼睛还是瞪得很大的。
连连千恩万谢,在张原要求他说清楚飞舟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后便神色一肃。
他能在那样的危急关头保持冷静,并且做出最正确的事情,当然分得清什么是重要的事情。
“是一心团。”
“什么?”弥怒脸上难看,“居然是那些家伙。”
归终、留云借风真君两位比较迷茫,并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
张原也同样如此,他在游戏中并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
夜叉们却都面色一沉。
浮舍面色不虞,“那些疯狗,居然已经盯上了璃月和坎瑞亚之间往来的飞舟吗?”
这完全是疯狂的行为,飞舟可不止是璃月的。
同时撩拨两个两个大国,到底是为了什么?
更何况,飞舟上可不止是这两国的国民。
浮舍并不是相信这位司航,而是相信总务室的选拔。
在璃月,担当来往飞舟司航的都是璃月人,且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具体是怎么筛选他并不清楚,但是基本上是千里挑一,要是司航出了问题,就应该去直接问责总务室。
“一心团原本是稻妻的一个组织。”浮舍解释道:“原来的成员大多是稻妻的武士阶层,因为不满雷神巴尔的统治。
所以公开对雷神提出了质疑,并且对稻妻都城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并且表示希望看到雷神的表态。”
“等等。”张原打断了浮舍,公开质疑巴尔?还倒逼雷神表态?稻妻的武士阶层?合着这就是稻妻不对劲的地方?
反骨公开了属于是,这是群不怕死的‘勇士’啊,和稻妻那种阴沉沉的感觉不太一样。
“那些人居然有胆量质疑巴尔?”
浮舍点头:“稻妻的那些武士阶层,向来如此。”
“只是在都城的行为惹恼了另一位,雷神的妹妹,巴尔泽布。
这位武神带领着大天狗和虎千代,以雷霆手段,几乎将一心团灭了干净。”
几乎?张原听了个明白,那就没有灭干净。
“至那之后,一心团转入暗处,但是主要做的事情居然是迎巴尔泽布登上雷神之位。”
不用想也是无用功,那对姐妹的感情怎么可能呢?
“剩下的就由弥怒来说吧,他和那些家伙曾经交过手,要比我清楚些。”浮舍退了几步。
弥怒的神情要比浮舍要难看不少,“事情的变端是在十五年前开始的。”
本来转入地下的一心团,突然在各国活跃起来,不再局限于稻妻境内。
并且成员似乎不再限制于稻妻内的武士阶层,七国中许多臭名昭著的家伙都加入了进去。
不乏有些可怕的家伙。
做的当然都不是什么好事,先后在蒙德、须弥、枫丹等国做个恐怖袭击的活动。
也不是没有盯上过璃月,曾经的试探就是被弥怒带领着部分夜叉和千岩军阻拦。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试探了之后,就立马逃遁了。
“当时我认为,或许是顾及到璃月和坎瑞亚的情况,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啊。”
弥怒自问对一心团还是有所了解的,这完全就是在积蓄力量,整波大的。
张原摸了摸下巴,“这个组织在七国见生乱,是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吗?我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
这同样也是弥怒所疑惑的,“这一点并不清楚,他们的做的事情都十分没有目标性,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所做的事情无意一不残忍血腥,可是完全没有任何可依之事,完全意味不明。”
“您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只是在这十几年开始活跃起来的。”
“我和前代天权等人商讨过此事,前代天权提出了一个设想。”说道这里的时候,弥怒顿了一下,似乎不太认同。
留云借风真君二话不说就用力拍了一下弥怒的后背,“心猿,本仙最讨厌的就算有人话说道一半,然后不再继续说下去。”
话中威胁之意满满。
弥怒告罪了两声,“这个结论我个人认为是有些草率的。”
“前代天权的猜测,一心团是想牵动六国仇恨,倒逼巴尔泽布上位。”
这个猜想并不是没有依据,但是弥怒还是觉得,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张原眨吧了一下眼睛,算是暂时搞清楚了一点,这件事是一个叫做一心团的组织搞出来的。
只是目的不知道,怎么做的也不知道。
司航神色恨恨,“那个稻妻人刚登上飞舟的时候非常平静,在快到底坎瑞亚的时候,突然高呼自己是一心团的人,而且神色得意。”
“他跳出来不久,飞舟的运转就出现了问题。”那个时候,迫降已经不可能,但是坚持到坎瑞亚的可能也没有了。
只是司航还是不明白,那个一心团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对飞舟,他心中的自信心是爆棚的,不可能因为一点小手段就出现问题。
“那么,那个一心团的人呢?”一直躲在后面的魈问道。
司航也想到了这一点,“那是个年轻的男人,头顶几乎没有头发,身上穿着一件灰褐色的袍子,眼睛有些凶戾,但是面容很清秀。”
“当时已经让飞舟上的千岩军将他抓捕,不知道现在......”
大致描绘了一下,魈眉头微皱,手中空气中画了一个圈,现出了完全符合司航描述的男子的图像。
就是图像上的人嘴唇发黑,双目失神。
“是他吗?”
司航见到他顿时咬牙切齿,“就是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谁能体会他当时的绝望啊?
魈挥手散去图像,“此人已服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