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在此时归来,对明玉和琪亚娜都是极好的事情,却还是对于律者被这么简单的拿下稍微吓了一跳。
无论如何,都是律者啊,这根本就是连战斗过程都没有的碾压。
‘温蒂’在张原手下,面无表情,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只有眼神才能看出怨恨与愤怒。
明玉本想说当斩不误,但是又想到张原的神奇,要知道,即使到终焉之前,也仅仅有抑制崩坏能的办法,而师父却可以彻底拯救被侵蚀者。八壹中文網
这对她来说都不需要什么证据,毕竟她本身就是一个例子。
于是便问道:“师父,你能将她救回来吗?即使变回普通人也可。”
“唉?”琪亚娜是年纪很小的时候被张原带着的,实际上并没有亲眼见过张原的厉害。
大多都是‘道听途说’,听说和亲眼见证可从来不是一回事。
刚才张原那么简单拿下‘温蒂’就足够让她惊讶了。
“张叔还能做到这种事情吗?”琪亚娜脸上露出极其惊喜的表情,那岂不是姐姐也能得救吗?
不过她没有问出来,终焉和律者实在不是一回事,开口就让人去冒险,可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张原盯着温蒂看了一会,“小问题......”
“那......”明玉眼见着张原摇摇晃晃然后慢慢倒了下去,连忙上前扶住,警惕的看着‘温蒂’。
见‘温蒂’并没有因为张原倒下而出什么变故,这才放松了些。
“张叔怎么了?”琪亚娜关切的问道,然后她很快发现自己问的实在有些多余。
在明玉怀里,张原的呼声震天,睡着香得不行。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明玉还是很快安排了一下,“琪亚娜,你带上律者,我们回去。”
“嗯。”琪亚娜将‘温蒂’背了起来,确定了律者确实没有了反抗之力,心底也不由得好奇,张叔是怎么做到的?
在快回到入口的时候,两人停了下来,将律者安置在了一个无法发现入口的位置。
如果张原还醒着,那当然不用考虑这么多,毕竟律者在他手里实在显得过于弱小。
但是现在的情况,当然也不能直接就无脑得将律者带进基地。
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但还是很有必要的。
回到基地后,两人看到基地里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就在基地的最空旷的地方,默默等待着。
连气氛都好像被冻结了一般,沉默而肃然。
或感叹着唯有等待,却做不了太多,这还是以为是审判级崩坏兽的缘故,如果知道是律者,那可就......
一些前战斗人员,却是在感叹自己的无力,特斯拉则是很无奈,那些机甲大部分都不能使用,
能源根本就只能供给基地,就这已经足够费力,哪里还能供给机甲?
更何况,机甲本身就是能源巨兽,供不起啦。
最主要的是,在确定机甲失能后,特斯拉就很果断的将大部分机甲拆掉,补了基地。
武器则是主要在入口处布设,世界上也像个摆设。
如果都已经需要动用到这些武器了,也就是他们等死的时候了。
如今两人都回来了,虽然衣服看上去有破损,但是状态都不错。
也不能强求说是毫发无损是吧,这就不错了。
特斯拉几人也松了口气,看来是他们想多了,并不是律者。
不过爱因比较眼尖,先看到明玉背上的张原,有些诧异道:“那是......”
告知大家安全了后,众人都散去了,该做啥做啥,不能影响基地的正常运转。
特斯拉等人,则围在了明玉的住处,看着床上的张原。
这出去一趟,人没少也就是了,还多了个人回来,而且还是‘老熟人’。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遇到了律者,而且还激战了一场?”
琪亚娜有些不好意思,在旁边道:“明月姐是有激战啦,我就是在边上看着,什么都没能做。”
这个不重要,特斯拉又道:“还受了很重的伤?”
这两人的着装确实像,但是身上她检查过了,连一点细微的伤痕都没有。
说受伤,而且不轻可有点离谱了,不过战斗的痕迹确实又有,实在有些矛盾。
“是张叔,张叔突然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当时我都快站不起来了,张叔就往我和明玉姐头上摸了一下,我俩就一点事也没有了。”
这也就罢了,还不是特斯拉关注的重点,“你是说,你们确实碰上了律者?”
“什么时候你还这么大惊小怪了?”明玉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边,白了特斯拉一眼。
“喂!”特斯拉很是不满,“大白菜,我问问还不行了,律者唉,现在这个情况遇上律者,基本算是死定了。”
“然后你水哦,这个家伙出现,返手就把律者擒下,现在还放在外面某个地方,是不是有点奇幻了?”
当然,对把律者放在外面的行为,他们没有什么异议。
明玉都不行回应,轻轻拍掉爱因偷偷摸摸想薅张原头发的手。
明明是很正经一人,遇到想研究的东西,就这个德性。
这可是她师父,薅个头发是没什么,好歹等师父醒过来吧?
还当这她的面。
“这家伙是怎么了?”
“咳咳~”明玉咳嗽两声,表达了一下不满。
特斯拉撇了撇嘴,站到了一边。
普朗克仔细看了看,神色有些迷惑,“张原先生是突然倒下的?”
“是,有看出什么?”
明玉自己也会医术,但是对于普朗克她还是很信任的,她毕竟主要还是‘武夫’,一些方面是比不过专业人员的。
“张原先生只是睡着了,而且还做着梦呢。”翻开眼皮就能确定这一点。
这和明玉自己的看法也是一样的,但是无论是场合和是面对的情况时机都有点怪怪的。
即使明玉和自己的这个师父相处的时间,相比起漫长的生命,并不是那么起眼。
但是明玉还是自认为,对师父的个性是比较了解的。
“以师父的为人。”特别是在她面前,“确实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