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正事还是要做的。
只是在此之前，芽衣先向张原对自己将坐标给了琪亚娜的事情，表达了歉意。
那毕竟是张原特意留给她的东西。
琪亚娜回来之后，也和她说了很多往世乐土的事情。
而且，琪亚娜的提高，那也是肉眼可见的。
由此，也能看出，张原那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也就是芽衣了，对这种事情也很看重，张原就完全无所谓了。
不过......
“让你出来呢，就是准备试试你现在的水平，表现的好呢，我也就不追究了，表现的不好有惩罚~”
什么惩罚奖励的，芽衣并不在意，她其实也看出来了。
师父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太在意，要考教她才是真的。
这一幕，恍惚间就像回到了当初张原悉心教导她的时候。
“对了，律者的力量也可以随便动用，不用犹豫，你还伤不了为师的。”
略微迟疑，芽衣还是没有说什么，对于是不是使用律者的力量，她也有自己的考量。
缓缓拔出长剑，“师父请小心了。”
见芽衣身上并没有任何崩坏能涌动的，张原微微一笑，手中吸取了边上的一把竹剑。
即使是竹剑，在和芽衣的轩辕剑相碰时，也是似乎不落下风，还发出了金铁之声。
‘启式，残月、断海、裂空。’
‘化式，飞鹘、玄隼、雨燕、藤雀、云鹰、月鹭。’
‘守式，垂柳、幽兰、劲竹、墨菊、净莲、青松。’
‘开式，岩破、乱雷、霹雳、山崩、瞬尘、震风。’
芽衣一一展露了太虚四形二十一式，而后又剑锋一改，狠厉而刁钻，这个是北辰一刀流，当初由张原修改，如今又有了变化。
这是芽衣在运用的过程中，自然而然的改变，这更加的适合她。
应对每一招，张原都显得很轻描淡写，却又给了芽衣最合适的角度。
芽衣也越来越迅捷，太虚四形二十一式再次展现，这回又有了不同，剑风也更趋近于北辰一刀流。
这是芽衣在向张原，展现她如今掌握的东西，并且是一一展示。
而后，芽衣身上的崩坏能开始流转，剑锋上也多出了能量攻击的协同，变化也就更多了。
这样的流程，转换了三遍。
从单纯的剑术，到运用崩坏能后的剑术，再到使用了律者权能的剑术。
张原淡淡笑着，用竹剑将一道鸣斩碎。
他的意思，其实就是和芽衣切磋，并不是以这种一板一眼的形式。
虽然这和他所说的不一样，但是去也从其它的角度，更清楚的看到了芽衣现在的水平。
芽衣也适时得停了下来，对于张原一剑斩碎雷电，她也有些惊讶。
雷之律者权能延伸的雷电，和自然界自然生成的雷电是有所不同的。
它更加的长久，不像闪电一闪而逝。
也更加的具有侵蚀性，侵蚀也并非侵蚀之律者的专属。
但是张原只是竹剑一挥，轻描淡写的就将其解决，甚至芽衣并没有在张原身上感知到什么崩坏能的起伏。
就只是简单的空挥。
这是芽衣从未见过的，就她所认知中，碰到过的强敌，她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存在。
即使是被她认为是最强的世界蛇的领袖，面对自己的攻击，其实也做不到这么轻描淡写。（芽衣认为）
张原在这个世界所展露的强大，其实很有限，主要是对手限制了他，或者说他当时也确实不够强大---相较于现在。
逐渐的，芽衣看张原的眼神也有些微的改变，师父果然很不简单啊。
芽衣确实很尊师重道，但是也更死板。
如果是小兰儿，这个时候都已经用出全力了，芽衣却还有九分的保留。
但是这也足够张原看出芽衣现在的不足了，要不然搞这一遭干什么？
别说什么芽衣都是律者了，难道还能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吗？
这其实就是在用以前的温蒂和完全律化的温蒂作对比一样。
以前的温蒂配给风之律者提鞋吗？
当然哈，一开始的张原，那也差不多。
爱莉希雅所做的，塑造出的人之律者，确实具备着很重大的意义。
但是也有其缺陷在。
纯粹的律者，不仅在强度上，在对权能的运用上，都是更胜过人之律者的。
这关乎对权能的运用，无关其它。
所谓的什么羽化，人之律者确实想要更强的话，这基本是必经之路。
但是有听过真正的律者需要整这么一出吗？
芽衣确实是很完美的律者，这一点张原也不得不肯定，比琪亚娜的律化状态都要完美许多。
连律者人格，都能做到高度的统一。
可完美归完美，还是有东西，是他这个师父可以补上的。
律者人格本身就是一种限制成长的桎梏，这是也芽衣不得不面对的。
这一点，三小只都不例外。
同样也意味着，想要达到那一个点，需要经受诸多的磨难。
张原可不是什么磨难的信徒，他始终都相信，苦难就是苦难。
苦难不值得最强，磨练意志是因为苦难无法躲开。
对于两个弟子，张原虽然口头上对小兰儿更好，但是却也不会厚此薄彼。
既然有他这样一个师父，一个没有必要的苦难，就由他为弟子避开吧。
一道紫色的晶芒从芽衣眼前一闪而过，她眼中多了一丝差异。
即使只有一刹那，但是她却能感受到，那和雷之律者，同宗同源的力量。
只是力量的精纯不知道要比她高到哪里去。
脑海中也在恍惚之间，多了许多陌生的信息，当她调动律者权能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真的不一样了。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此前她也曾经为自己对律者力量的把控，而有些沾沾自喜。
但是现在一看，自己之前用的都是什么**。
“师父，这......”
这种变化，难不成会凭空生成吗？
当然是眼前人所为，但是，她不太想得明白，这种事情要怎么才能做到。
会不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呢？
张原摆摆手，“小事一桩，你好生体会，这可不是一时半刻能消化的。”
话音一落，张原就消失在了原地。
时间也已经近晚，姬子的住处，也难得生起了一丝炊烟。
难得的，姬子没有吃食堂或者去芽衣那里蹭吃蹭喝。
估摸着，芽衣那今天晚上，也没有那个空闲。
消耗张原给的东西，对芽衣来说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
琪亚娜和幽兰黛尔两人认亲的事情，更是如此，舍不得琪亚娜还要叫上齐格飞......不，应该是指定要叫上的。
好不好吃，张原不好形容，酒还是不错的。
第二天清晨，窗帘轻轻摇动，姬子身侧只是余一阵清风。
梦耶？！
幻耶？！
梦幻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