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繁在父亲去世后就性格阴沉了许多,虽然投奔了叔叔,但是他的叔叔并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尤其他叔叔成王以后,目中无人的很,好像已经当了皇帝一样,成天穿着黄袍。
这也导致祁氏一族越发嚣张跋扈,才会在宴席上对萧乾佑和楚星辰说出那些话。
三个人边喝酒边聊天,渐渐有点喝多了,祁繁就开始有点口无遮拦的说道:“我那叔叔不是个东西,我去了以后,他对于我爹的死根本就不关心,还说我爹就是活该,他根本不配当我叔叔!不配当我爹的弟弟!”
萧乾佑揽着祁繁的肩膀喝了口酒回答着:“你爹和你叔叔就不是一个娘生的,能有感情才怪了。”
“叔叔还说我就是走投无路了觉得他称王了才去投奔他的,叔叔说以前我爹看不起他,如今我爹死的不能再死了,他却风光无限。”
“繁哥,你就留在京城吧,我们兄弟三人在一块多好!”
楚星辰看着身边的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越没影儿,开口对着祁繁说道:“繁哥,你叔叔和你,我们只会选择你,如果你要夺权,我们可以支持你。”
祁繁看了看楚星辰,摇头说道:“叔叔虽然瞧不起我,但是也都是嘴上骂几句,并没有伤害过我,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就夺权,毕竟北方是叔叔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
楚星辰也能理解祁繁这些话,不再劝说,反正他和祁繁说那些话就是告诉祁繁如果真有想法他和萧乾佑会帮忙的。
即使祁繁现在想夺他叔叔手上的权力不是那么容易,但是有楚星辰和萧乾佑相助的话也不会很难,他们里外配合会简单一点。
三个人喝酒聊天的随意说的话却被有心人躲藏起来听到了。
大概是知道萧乾佑和楚星辰真的不会妥协,祁氏一族又住了一天就离开了,祁繁跟着走了。
等祁繁回到他叔叔的营帐里,就被人抓起来了。
“叔叔,这是做什么?”祁繁疑惑的问着。
祁王冷眼看着祁繁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你祁繁居然狼子野心,还想夺我手中的权,也不看看你一个臭小子有没有这个能力!”
祁繁被人押倒在地,“叔叔!我没有!有人冤枉我!”
“你敢想不敢承认了吗?本王是看在你丧父的情况下才好心收留你,你居然还妄想夺权,将人关起来,等本王拿下京城,再处理他。”祁王摆手让人把祁繁拖出去关起来。
祁繁被关在一个小帐篷里,浑身绑着绳子。
帐篷头顶快速飞过一只鹰,伴随着鹰的叫声。
不过没人把一只飞鹰放在心上。
单水云在自己的地盘看着最近的消息,翘着二郎腿说道:“萧大哥的好兄弟有麻烦了啊。”
“殿主,已经用了三天水刑了,还要不要对那叛徒再用点其他的刑罚?”手下问着单水云。
“算了,没什么意思,直接杀了吧,尸体剁碎了喂狗就行,我要离开几天,这里就交给你了。”单水云把水云殿交给手下,就离开了。
单水云离开时先给萧乾佑传了信,又派四个功夫好心眼多的手下去帮祁繁。
祁王暂时不会杀祁繁,但是已经动了杀心了,这个时候不是祁繁说不夺权就不夺权了,而是已经闹翻了,为自保也要夺了祁王的权利。
夺权的事情不会顺利,但是如果能杀了祁王,夺权自然就简单了。
擒贼先擒王,能杀祁王的人并不多,祁王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兵打下了北方,单打独斗也就单水云能杀了祁王。
不过单水云轻易不会动手,这是祁繁的事情,也与萧乾佑和楚星辰有关,单水云只会提醒他们,至于他们选择怎么做,那是他们的事情。
如果萧乾佑他们真的想暗杀祁王,他们做不到,单水云能做到,不过雇佣单水云杀人的费用就要另算了。
情报组织不光收揽情报,偶尔还接点杀人越货的事儿。
萧乾佑收到单水云的消息后就立马和楚星辰商量先救祁繁,然后里应外合拿下祁王,不过他们自知打不过祁王,决定雇佣单水云。
毕竟单水云身上是有融合了她师父的功力的,能够轻松杀了祁王的就只有单水云有这个能耐了。
单水云赶到京城后,就被萧乾佑雇佣了,花了一箱子的黄金雇佣的,毕竟这事儿不是简单的,祁王不能死,只能重伤昏迷,然后需要单水云帮祁繁夺权。
单水云收了黄金,不过将黄金暂时留在京城让萧乾佑看好,她又马不停蹄的出京赶往祁王那边。
之所以要到一趟京城,就是得看见萧乾佑和楚星辰的雇佣她的诚意,毕竟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合作,并且利益不冲突,这会儿还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起码单水云是没有多余的感情。
萧乾佑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所以萧乾佑以及楚星辰跟单水云现在连朋友可能都不算,顶多就是熟人。
祁王已经打到京城了,不料人还没有下达攻城命令,就被单水云暗箭射伤了。
一时之间大军乱了。
单水云趁乱又给祁王补了两支暗箭,暗箭上有迷药。
受伤的祁王昏迷不醒,身边的人都是酒囊饭袋,祁王一出事,身边的副将连人都保护不好,居然还能被单水云偷袭成功。
单水云熟悉暗杀之道,做起事情来狠厉又无情,祁王大意了,根本想不到江湖上有这么厉害的人。
祁繁被单水云的手下救出来后,直接上位。
祁氏一族但凡反对的都被单水云给杀了,这个时候需要用雷霆手段镇压,其他方法都行不通。
更何况单水云也不是喜欢解释的人,毕竟她收的黄金就是只干杀人的事情,没答应别的。
祁繁有单水云的帮助顺利夺权,之后祁繁整顿士兵准备回北方,祁繁夺权后,渐渐明白只有权利才能让他得到一切,也只有权利才能让他保证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虽然祁繁早已经失去了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