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则一脸享受着人群的热情,他一下就被围的水泄不通。
陈玄原本想先回屋子的,但是自己的屋子早就被堵住了。
无奈只能先让王建把这群人的劲头打消掉先,他先去宝阁休息吧,在计划之后的事情。
好巧不巧的是白易也在宝阁,看样子她的房间也被堵住了。
她直接走向地下八层,看样子她在里面学到了不少东西,现在她去就是要融合这些。
“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吗?”陈玄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转头一看正是三长老,手里品着茶,看着书。
“有,看了一些消息。”陈玄敷衍了过去。
三长老撇了一眼陈玄,继续看起来书。
陈玄现在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拿到长老印,就算知道后面的路,还是得先进大门才行。
只能选择偷了,光明正大去拿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哎呦,老了,回去睡觉去喽。”只见三长老起身向外面走去。
这时候他注意到三长老坐的位置上,正有被三长老遗漏的令牌。
陈玄见令牌双眼发光,环顾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他悄无声息的坐到那个位置,偷偷把令牌放到自己的袖口之中。
这时候三长老突然转折回来,陈玄看见他,做贼心虚,不自然的站起来假装找书架上面的书。
“我很喜欢你,我教你我的独门法阵吧。”
三长老一脸笑嘻嘻的看着陈玄,陈玄听见这句话更加的开心了,屁颠屁颠的跟上三长老。
还能学到他的阵法,就不用自己苦练一些乱七八糟的了,这不就是第三层说进就进吗。
“感觉不对,手法不对,力度也不对······”
陈玄跟着长老一晚上,长老一直苛刻他,丝毫没有对陈玄松懈,一直到深夜,陈玄和长老的法印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三长老欣慰的点了点头,渐渐消失在陈玄的视线之中。
“谢谢你,三长老。”
陈玄有感而发,他练习的时候,越练越不对,明显的感觉到三长老在故意帮他。
他很想逃,他不想连累长老,但是三长老跟班主任一样,硬要抓着他学。
到时候进第三层的时候,陈玄只要用这个法印,三长老也就脱不了关系,看着手上的令牌,陈玄陷入了沉思。
三长老已经做好准备了,他早就知道陈玄的来历,要不然文阶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出息的人。
陈玄渐渐伤感,紧紧握着手中的长老令牌,难道他去断魂岭,一下子就要连累这么多的人吗?
“我想见见手上有花晶藤的人,你一定认识吧。”
三长老一张笑脸突然出现在陈玄的面前,他吓一跳,本来酝酿出来的眼泪,就这样硬生生憋了回去。
陈玄连忙点点头,无疑就是想见小紫嘛,明天就带他出去见见。
陈玄回到房间,果然王建都把这群人打发掉了,现在的他坐在房间里面数着钱,和一些名贵礼品,嘴巴笑的合不拢。
“快叫雪球雪丢出来,这里,还有这里都是灵果,叫它们出来吃。”
腰间的雪镖好像听见王建说的话了,不停的震动。
陈玄无奈的把它们两个放了出来,只见它们直冲灵果,抱着啃了起来,丝毫没有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王建看着雪球雪丢十分开心,他也被这两个家伙渐渐萌化了。
“我以后跟着你游玩天下吧,我绝不混吃混喝,我给它们赚灵果吃。”王建在一旁认真的看着陈玄,好像他已经下定决心跟着陈玄了。
“这些钱都给我母亲,我还攒了一些,够她包养一个男人生活下半辈子了。”他知道陈玄要问什么,直接抢答了。
他跟着陈玄走会有一些很好的见识,提高自己的修为,早日修仙,还可以看看这天下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现在他感觉待在良安处已经没用了,还不如跟着陈玄出去走走。
“一千灵石。”陈玄学着王建的口吻,开起了玩笑,王建则尴尬的拍打着陈玄。
他们两个就这欢欢笑笑的度过一夜,陈玄也默认了王建,以后的路还长,多一个同伴多一个乐趣。
第二天一早,陈玄就被敲门声吵醒。
“你个登徒子,还不来开门!”
陈玄仔细一听,正是三长老的声音,昨天答应带他去见小紫的,今早自己却睡过头了。
他还来不及穿衣服,三长老就破了他的门,揪着他耳朵就往外面走,他一身白色的合衣,光着脚丫,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你就不能让我穿好衣服嘛。”陈玄委屈巴巴的躲避着所有人都目光。
“快走,我要见人,谁让你睡过头了。”
三长老踹了一脚陈玄的屁股,不知道哪里来的鸡毛掸子,像赶鸭子一样赶着陈玄走。
陈玄一路被三长老赶到陆清他们的客栈,好巧不巧的王建刚好在,他给陆清他们带了吃的,毕竟以后是要一起游玩天下的,先打好关系。
三长老扫了一眼陆清他们三人,目光渐渐到小紫的手腕上,他神情渐渐暗淡下来,没有刚才打陈玄的那种活泼劲。
陈玄丝毫没有注意三长老,还在拍打着脚丫上的尘土,就被陆清一把拉了过去。
“怎么回事?”陆清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位三长老。
陈玄看着三长老的表情,对着陆清解释了一番。
陆清就明白了,这个花晶藤以前的主人也是挺有名气,这么多人认识她,还都要找她。
不禁让他们好奇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能引起一件件事情,所有人看见这个花晶藤跟宝贝一样。
“你喜欢这个?”小紫天真的举起手,给三长老看手上的花晶藤。
三长老则满眼慈祥的看着小紫,就像是看以前的故人一般,他看着小紫,欲言又止,他想了想,还是就看看花晶藤就好。
准备要走,转头寻找着陈玄,但是就看见桌子上的四个人,满眼期待的等着三长老讲故事。
三长老看着他们期待的表情,发现自己是躲不掉了,也挥挥衣袖,庄重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