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是不是来晚了,刚才我还听到禾儿姐姐在弹琴的。”
先是在灵荷殿门口看到好几朵盛开的荷花,娇艳欲滴,荷花间挤出来一个可可爱爱的小脑袋,朝上面的权皇权后咧嘴笑起来。
“嘿嘿嘿,父皇、母后、皇姐姐,烟儿来了。”
权后眼皮一跳,我说今天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是这个混天大魔王还没有来。
墨若烟蹬蹬蹬跑到权皇权后边上,大声朝跟在她后面的钟哲喊:“钟哲,你快点进来呀!”
真是的,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探进来一个脑袋的钟哲,小姑姑啊,不是我不想进来啊,我是怕进来就没命了。
果不其然,钟肃一看到他这个样子,严肃呵斥:“滚进来,天天如此不思进取,成何体统。”
钟哲手里还拿着几朵荷花,听到钟肃的责骂声,急急忙忙跑到钟肃身边坐好,小姑姑,我觉得还是保住我的命要紧。
墨若烟看到钟哲那没出息的样,跺了几下脚哼了声,每次到了关键时候就是会掉链子。
“做什么呢?”墨九言问墨若烟,全部人都看着她,也不害臊。
“哦哦哦,对了,嘻嘻嘻。”墨若烟抽出两朵荷花各放在权皇权后面前,“给父皇母后,嘻嘻嘻。”
“谢谢宝贝烟儿。”都说女儿是爹爹的小棉袄,虽然这件是漏风的,但还是勉强能避避寒的。
总比连棉袄都不是的强,想想,权皇哀怨地看了一眼墨九言。
墨九言:“???”
“这朵给烟儿最喜欢的皇姐姐。”墨若烟小心翼翼挑了一朵最大的给墨九言。
“谢谢烟儿。”墨九言嘴角微微上扬,果然没白疼这小丫头。
“这朵给白姐姐。”
“谢谢烟儿。”白夙亦是笑道。
然后她蹬蹬蹬跑到另一边,朝墨清扬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这朵给大皇兄,烟儿可是知道了大皇兄出来,特地折回去摘的。”
墨清扬轻轻刮了刮墨若烟的小鼻子,笑道:“谢谢烟儿。”
“给你。”墨若烟到了萧无寂面前,眼珠子转了转,小声说道:“祝姐夫和皇姐姐百年好合。”
萧无寂眉头一挑,默默地收下,看在这花的份上,下次你皇姐要你背书,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
权后凑到权皇身边说着,“你看咱们的混天大魔王,对萧无寂一副狗腿的样。”真是没眼看。
就算是知道这是一条金大腿也不能这样吧。
然后就看着墨若烟像一只蝴蝶一样,蹬蹬蹬到了下面。
“这朵给禾儿姐姐,禾儿姐姐弹琴真好听,烟儿老远就听到了。”
“谢谢烟儿。”
“这朵给年姐姐。”
“谢谢烟儿。”年纪岚看着上好的极难养的极品玉荷,心在滴血。
“这朵给表哥。”看在我的面上,就不要打钟哲了,不然就没有人陪我玩了。
“哼。”
“这朵给谦书哥哥,祝谦书哥哥早日抱得美人归,嘿嘿嘿。”
“咳,咳咳,谢谢公主殿下。”
“这朵给余师父。”墨若烟讨好的放了一朵在余非问桌子前。
“多谢公主。”余非问叹了口气,罢了,就不惩罚她今天没来上课了。
“这朵给大漂亮!”墨若烟把最后一朵荷花递给余涯,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余涯,大漂亮又变好看了。
余涯这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脸上泛起了红,都和她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大漂亮了。
“多谢公主。”余涯在风浔尘戏虐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收下来。
果然,墨若烟踏着小步一走,风浔尘就笑起来,“大漂亮,哈哈哈,大漂亮,小公主人才啊。”
果然世间都是一物降一物,只有小公主才能让余公子这么憋屈。
“闭嘴。”余涯咬牙切齿。
坐在旁边的余非问但笑不语,说得好啊,人才,老夫收这个徒弟不亏。
“哎呀,好累啊。”墨若烟一回去坐下,整个人就瘫在位置上,一点形象都没有。
墨闻鸣重重的哼了一声,“堂堂天权嫡公主,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墨若烟也不甘示弱,“二皇兄,你不能因为没有收到我亲手摘的荷花,就这样说我的,一点气度都没有。”
“噗。”白夙低笑一声,“小公主说的不错,平王好歹也是亲王,怎么能一点气度都没有?”
“白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墨若烟侧过身子看着白夙,“这东西会遗传,又不是人人都是小家子气的。”
“也是,本相记得当初年贵妃也是因为一支金钗大吵大闹,弄的人尽皆知。”白夙嘴角含笑,“真挚”地对墨闻鸣说:“平王,这东西要不得,更学不得。”
母子两个人一样的蠢,算计别人反被别人算。
“你们!”墨闻鸣气得站起来,火一时没地方发,直接和权皇说:“儿臣今天身体不适,就先走了。”
权皇不甚在意,摆了摆手,“走吧,走吧。”
看到都难受。
这无所谓的态度,墨闻鸣憋着一肚子火,甩了袖子就愤愤离开了。
总有一天,我墨闻鸣会让你们一个一个跪下来求我。
墨闻鸣一走,上面这一块的气氛明显和谐多了,歌舞升平,白夙又倒了一杯酒,“啊,真爽。”
“你就是看大师兄不在,才这么肆无忌惮。”墨九言无奈地说。
“我会怕他?”白夙把酒杯放桌上,看样子是有些醉了,“开玩笑,只有他怕我的份,没有我怕他的时候。”
“你开心就好。”也不知道是谁一见到某人,就立马把酒壶什么藏起来了。
“对了。”白夙半靠在墨九言身上,打了一个酒嗝,眼睛有些迷离起来。
墨九言:“……”
“昨天纪岚和我说,黄莹在平王府过得很不好,你也知道,黄莹是纪岚以前的闺中密友,就算是后来断绝了关系,也还是会关心的。”白夙轻声慢慢说着。
墨九言喝茶的动作一顿,“当初是她执意与我们断绝关系,觉得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子,豁出黄太傅那张老脸才得以嫁入平王府。”
“她当初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今后如何便与我们无关。”
“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