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小?”萧无寂看着脸颊通红的墨九言,有心想要逗一逗,直接走到她身边,半跪在她面前,吻在了她的手上。
“明知故问。”
一声促狭的笑,萧无寂手臂一捞,就把人抱进了自己怀里,他坐在那块还是温柔的地方,整个脑袋靠在那两团车欠、车欠上。
“你干嘛?”墨九言身子一僵,绯红的脸颊娇艳欲滴,被他这么一靠过来,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
萧无寂眼里氲起浓浓的谷欠望,炙热的口忽落在她洁白细长的脖、颈上,一下一下的,绽放出一朵又一朵艳丽的花,他轻轻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不小,刚刚好,我很喜欢,……”
他的大掌顺着她的背往前,一寸一寸、地都摸在她、敏感的地方,最后落到了车欠、车欠上,轻轻一、揉,就如愿听到了那声压抑的酥酥麻麻的口申、口今……
外面的街道上似乎还能听到百姓热情的讨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软榻上两人衣衫半褪,一道掌风劈去,只听见窗子重重关上的声音。
“啪!”
掩住了里面的缱绻缠绵……
权凤殿
“臣有一事恳求陛下。”
众人昏昏欲睡的朝堂上,武义侯这一身粗犷的吼声,真真切切把所有人都惊醒了。
尤其是最上面的权皇,眉头皱起来,脸上带着烦躁郁闷,殿内的气压一度降低,压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最近有了两个小祖宗,灵儿都不愿意和他睡了,本来天天睡御书房已经够烦的了,还要在这个时候吵吵吵。
“武义侯有何事?”权皇压沉的声音传过来,目光直直投向那个长得粗犷矮丑的男人。
“碰——”的一声,武义侯整个身子跪在了地上,听那个声音就知道有多痛了,连他自己的脸色都扭曲了片刻。
“有话就说。”有屁早放。
“皇上,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和沐王爷早有打算,让臣的儿子和颐禾郡主结亲,却遭到殿下屡次拒绝,臣惶恐,在这大殿之上求个说法。”
武义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完这一大段。
墨九言目光懒懒地一抬,轻轻嗤笑了一声,说这么多,也不怕噎死。
最上面的权皇更是无语,你儿子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还想让小九言把那丫头嫁到你府里遭罪,要是我,我也不乐意。
“噗!”白夙一听完这话就笑出来了,一双桃花眼冷冷地看过去,“武义侯,何不以溺自照面?”(咋不撒泡尿先照照呢自己长啥样,就他那和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样,也配。)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响起了一声又一声地低笑,尤其是墨九言这边的人,笑得那是个明目张胆。
武义侯气得直接站起来,“女相,犬子再不济也是将来继承爵位的,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高攀了进侯府的,更何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可拒绝!”
白夙拿着笏板挡着自己的满脸讽笑,“原来侯爷也知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啊。”
她直起身子,气势一下子就变了,“颐禾郡主当年对皇后娘娘有救命之恩,乃陛下亲封的正二品郡主,怎么,武义侯是对皇后娘娘有何不满,抑或是,对陛下有何不满?”
“臣惶恐啊!”武义侯有跪在了地上,额头上冷汗流了出来,“女相所言,一派胡言,臣对陛下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啊,陛下……”
“颐禾郡主命途多舛,自幼便是在殿下身边长大,整个天权谁见了不说一句好。”白夙继续说着,声音更是压过武义侯的哭喊声。
她往中间走了几步,盯着武义侯一字一句地说:“大家闺秀,嫁的是书香门第,完璧之身,配的是忠贞不二,贤良淑德,许的是温润如玉,敢问你犬子占了哪样?”
那个“犬”字咬的极重。
“你!”
“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何必自取其辱,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白夙也跪在了地上,“朝堂之上断没有把此事拿出来说的理,武义侯有扰乱朝堂之嫌,求陛下责罚。”
“陛下,冤枉啊……”
“武义侯除了说这句,还能说点其他的吗?”白夙声音里满满的嘲讽。
这裘垸的人越来越没用了,才说几句啊,就撑不下去了。
算算时间,裘垸该站出来了吧,毕竟武义侯还是蛮有用的。
可就在裘垸刚想站出去说些什么的时候,墨九言动了,“女相之前说武义侯对父皇皇后不满,好巧不巧,儿臣刚好有些东西。”
要不是顾及面子,白夙此时真的想翻个白眼,既然早有了证据对付武义侯,干嘛这么慢才出来。
墨九言似有所感地看了她一眼,含笑的眸子里似乎在说“看你玩得开心,不忍心打搅你”。
白夙:“……”呸,浪费我口水。
“呈上来。”权皇终于来了点上朝我动力,小九言这是要拿武义侯那个老东西下刀了。
李大总管连忙去把墨九言手里的一大摞纸递上去,虽然见怪不怪,但他真的很想知道,殿下这么多东西从哪里拿出来的。
权皇翻着那些证据,越看气压越低,这张脸黑沉沉的,可墨九言看得分明,里面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权·咸鱼·皇一拍龙桌,将桌上最坚硬的一本折子砸向武义侯的额头,把他额头磕出一块血来,“武义侯,你好大的胆子!”
武义侯此刻是真的后悔了,他为什么要相信裘垸那个老匹夫的话,招惹墨九言的人啊。
瞧瞧,这都什么事啊!
他看着折子上写着他贪赃,甚至还在一些偏远地区卖官的事全部抖了出来,差点两眼一翻,直接归西了。
他的声音没有之前的理直气壮了,颤颤巍巍地说:“陛下,冤枉啊,冤枉啊……”
裘垸退回来那一步,使了一个眼色给黄杰,若是晋察都的人出面,可能还能保住,而且还可以让这蠢货更忠心一点。
可黄杰是谁啊,他可是早想摆脱裘垸的,愣是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
看这架势,定是武义侯干了天大的祸事,他干嘛要干这出力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