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番话下来,这些人心里也没什么意见了,一个个都愿意回颐水郡。
待在这里做什么,看别人眼色,听别人辱骂吗?
回到颐水郡,只好还有很多和自己一样的受害者,大家一起生活,多少也是给自己一点安慰吧。
当然,总有那么一两个意外,穿着薄薄的轻纱就闯出来的如酒又一次摔在了墨九言和白夙的面前。
如酒看到两个人惊艳(惊讶)的目光,心里暗暗得意,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因为家里穷被卖掉的,他野心大着呢!
他向好多人打听过了,皇太女殿下现在后院里只有一个良夫,殿下还对他不是很喜欢,如果殿下看上了自己,那他不就可以到灵都吃香的喝辣的了。
灵都啊,他才不要在一个小地方到老呢!
“殿下,你扶扶我,好不好嘛~”月光下,好像给如酒身上添了一层淡淡的柔光,要是心智不坚定的,还真有可能被诱惑去。
不过,还是他对自己自视甚高了,墨九言这样的人什么样的美男子没见过,就她身边的那些朋友,不是个个比他好看。
墨九言眼里闪过一抹厌恶,要是说一次,她还不能说什么,但一而再再而三这么践踏自己的尊严,她是真的讨厌了。
连带着白夙,两个人往后退一步,至少如酒不可能碰到她们,墨九言沉声道:“今晚之事本殿可以当做没有看到,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本殿不客气。”
如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在他心里,哪怕是皇太女殿下,也是他勾勾手指就能到手的,为什么失败了?
如酒不死心,咬着唇瓣企图往她们身上爬,谁知被墨九言一脚踹飞,墨九言声音里充满了戾气,“滚!”
没发脾气,没代表她没脾气。
这下本来就身体虚弱的如酒马上就晕过去了,墨九言冷眼扫了他一眼,“怎么,还用本殿请你们出来。”
话音一落,两道黑影闪过,一眨眼的功夫,地上让人烦的人就不见了。
“阿玄魅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啊。”白夙调侃道,真是好久没有看到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了。
怪有意思的。
“没准是看上了你。”墨九言瞥了一眼看好戏的白夙,嘴角勾了勾,这种人还不至于让她烦心。
有这功夫,还不如早点回去找她的亲亲阿寂洗洗眼。
“阿玄,我们怎么回去啊?”白夙笑着,眼珠子转了转,脚步也快了几分。
“你想什么回去?”墨九言假装不知道白夙的小动作,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
“当然是看看谁比较快了。”说完,白夙就赶紧运起轻功跳上了墙,转眼功夫就不见了。
依稀可以听到她得意的声音,“阿玄,快来追我啊!!!”
墨九言轻轻笑了一声,脚下一个点地就跟了上去,一白一红,在月光的光泽下,飘飘然欲仙。
你追我赶,谁也不让谁,就好像此刻忘记了一切烦恼,回到了最初。
白夙提前一步走,也提前了一步到,她看到桌上倒好的一杯果茶,感动的哗啦哗啦。
自从那天给了洛婉婉启发之后,洛婉婉这几天就沉迷于研究现代美食,这果茶就是她弄出来的,味道酸酸甜甜,还融合了不少水果的味道。
“言言呢?”萧无寂问道。
“阿玄啊,嘿嘿嘿,没有追上我。”白夙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头发丝都贴在上面,显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气的。
“是,没追上你。”墨九言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
萧无寂一听到就站了起来,在墨九言跳下墙的时候,稳稳地抱住了她,拥着她满满当当,才感觉到空了一天的心被填满。
“别抱我,热死了。”墨九言推了他一把,好久没跑这么远的路了,一下子体力还真的跟不上来。
萧无寂低声笑了一声,慢慢松开她,转身拿了一杯果茶就递过去,“言言快喝一杯。”
不得不说,这东西确实解暑。
“嘻嘻嘻,阿玄,其实之前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白夙的声音里就透着不怀好意。
“什么?”
“输掉的人要满足另外一个人一个小小的心愿。”白夙伸出一根食指头,上下动了动。
墨九言挑了挑眉,“小仙女说说看。”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呢,那个我明天早上肯定起不来,但是小仙女想吃不夜城那家店的桃花酥嘛,想要一起来就可以吃到的那种。”白夙吸溜了一口口水。
“就这样?”
“小仙女不为难你,就这样。”桃花酥,桃花酥,小仙女要吃桃花酥。
“行,明天我一起来就给你去买。”墨九言答应下来。
想吃桃花酥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桃花酥都是借口,你就是想大师兄了。
“我和言言一起去。”萧无寂拉起墨九言的小手说道。
然后给了余涯一个眼神,意思就是“明天前朝宝藏的事情就多麻烦你了”。
余涯:“……”好生气,我也想要陪小妹去买糕点。
夜已深了,萧无寂拉着墨九言回屋之后,房间的门就被萧无寂一脚踹上了。
把将墨九言壁咚在墙上,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眸色越来越深,喉结滚动,呼吸声也重了起来。
“阿寂,怎么了?”墨九言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以她积累的经验来看,他肯定是生气了。
虽然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言言,别停,吻我。”他声音暗哑,指腹轻轻揉在她的腰侧,眼里谷欠色翻涌。
“吻你。”墨九言手指穿过他的头发,红唇直接印在了他的上面,学着他平时的做法,一点一点地进去。
呼吸声交错,萧无寂紧紧掐着墨九言的腰,霸道的掠夺着,但脸上委屈得不行,“言言,以后别看别人,就看我一个人……”
他知道了,今天她夸赞了一个小白脸,还有一个不要命的小白脸想要勾引他的言言。
哼,言言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一个人的。
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他和言言的身体更契合,没有他更清楚言言的敏感处在哪里,没有他更明白怎么把言言征服到哭。
夜里,响起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