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的水幕清让南宫笛在水中瞪大眼睛,如果不是这真实的感觉,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她竟然不着寸缕!
与当年偷看人家洗澡的时候不同,那时候多少有木桶,有窗户遮挡,这时候是毫无遮掩。
她那长发四散,拉着他左脚的双手放开了南宫笛,然后紧紧抱着他的腰。
南宫笛没有了法力,有些扛不住池水的威压。本以为水幕清及时出现是自己得救之时,但是她此时身上不着寸缕,眼神也不对劲,显然有问题啊!
她毫无遮掩,丝滑柔软的肌肤直接贴着南宫笛。
南宫笛还没回过神来,咔嚓~
他身上的衣服被水幕清一把轻松的撕碎,而他又好歹正值年少,血气方刚,某些地方有些过激反应也是正常。
可他此时没多大心思,已经彻底慌了,他感觉到这不是开玩笑,她是来真的!
但见她眼神迷离,像是中了玉女合欢散一般,酥软迷人~应该不是她的本意才是,现在自己在她那强力的压制下毫无抵抗之力,这可如何是好啊~
现在已经是肉贴着肉了,这还没完,水幕清的手开始往他腹部伸去,事态越发严重了。
南宫笛后背一凉,知道此事万万不可以为,不然日后还怎么相见,该以什么身份相见?
岂不是不伦不类,岂不是荒唐至极?
可是他现在根本就反抗不了啊~区区凡人在苍穹之力面前反抗?那不是开玩笑吗……
时间越来越久,南宫笛已经快憋气憋死了,而水幕清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迷离,但深处却看得见一丝挣扎之色,却终究抵不过那股神秘力量。
她温热柔软的嘴唇贴到他的嘴唇上,本来快淹死的南宫笛这下反倒是能呼吸了,就这样被她压着一直往水底沉没,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底。
最终……水幕清越来越迷离而激动,她的舌头撬开了南宫笛死死抿住的嘴唇……二人相拥,慢慢交融在一起。
那一刻,她发出轻轻的一声喘息,不知是疼痛还是快乐,或者是无助,或者是悔恨……
就这样,他在下,水幕清趴在他身上微微涌动,交织着缓缓往下沉没……
南宫笛闭上了眼睛,心里彻底凉了。
完了!糟了!
打死他也不敢相信,有一天会被被水幕清强行侮辱,这当真是造孽啊!
出来混果然还是要还,当初只是偷看她洗个澡而已,现在却被她强行……
过了半个时辰,水幕清终于安静了,脸上的潮红褪去,眼睛缓缓闭上,十分平静的趴在南宫笛身上。
南宫笛面如死灰,不过好在此时身上竟然能撑起防御护盾了,不至于淹死在这里。
也许因为水幕清的原因,他现在体内竟然有了一些残存法力,这应该是与水幕清交融之后,她传到他身上的。
水幕清陷入了沉睡,安静而平和,南宫笛翻过身来,拿起地上掉落的储物画卷。
看着水幕清光滑诱人的模样,回忆起方才的柔软,叹息一声,意念一动,拿出自己备用的灰色衣服给她穿上,让她继续在这里修行。
他自己则是挣扎着爬起来,借着法力光速冲到岸上。然后光着屁股就跑远,然后躲在远处,才悄悄拿出衣服穿上。
看了乾坤池方向一眼,掉头就跑,他不敢再待下去,甚至以后,恐怕这乾坤池,他再也不会来了……
幸好水幕清残留的法力还在,方便他疯狂逃窜。
一路上,心里始终不能平静,甚至无颜再去跟熟人道别。
苍天啊!!!我笛某堂堂七尺男儿,不说顶天立地,起码无愧于心,为何要让我遭受这等罪孽啊!我接受不了被动,而且是用强……
嘴里不断念叨着:
“走了走了,以后不再回来了,也太他娘的丢人了,真是造孽啊!”
这要是传了出去,他也没脸再出来混了,堂堂青云剑仙,竟然被人强……
“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双腿呢!好端端跑来这里干什么?莫名其妙滚下去遭受侮辱……”
他戴上恶鬼面具直飞后山,找到白鬃后骑上猪背,快速的出了青云峰。之后径直离开了柳叶城,这次出行没跟任何人道别,这也是他初次不辞而别。
直到好几天之后,独孤瑶发现他还没回来,这才去书楼找他。可书楼中的师父,说他几天前只是来打了个照面就走了,没在这里停留多久。
独孤瑶回想了一下,当天南宫笛只是说来书楼看书,可能很久都不会回去,让婶婶不用等他吃饭,也不用留门。
这是他最后说的两句话,难不成在祭酒堂与蒲飞絮在一起?
她转身去了祭酒堂,三长老叹息一声,自己这个师父还是没有她那猴崽子小相公重要……
来到祭酒堂,蒲飞絮见独孤瑶进来,还以为是找她交流新创的音律来了,可她却问南宫笛的踪影。
现在想来,五日前他叫自己带他进入青云峰,然后被大长老接走,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一番询问,原来是南宫笛很久没回家了,她才来看一看。
独孤瑶见这里也没有,那大概是在青云峰了,也许在他自己那个洞府里安心修炼呢?
可是转头一想,他基本没去过几次那洞府,如果不是自己经常去打扫,怕是早就荒废了。应该不会在那里,那也就是说他大概率不在青云峰。
独孤瑶对他很了解,也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她感觉南宫笛怕是已经不在青云峰,甚至已经不在淮州了!
为了确定心中所想,她还是去青云峰找了一圈,各个长老走访了个遍,都说是没见过他。
最后她去后山寻了一天一夜,发现白鬃也不见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又离开了。但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什么事情会如此着急?
独孤瑶这几天的走亲访友,四处询问,担忧之色难以掩盖,像一个妻子在寻找自家走失的丈夫一般……
最后大长老安慰道,也许是出门散散心,反正以他的本事,起码不用担心他有危险就是了。
这一番说辞,好歹让她松了一口气,南宫笛确实狡猾,不会太冒险。不过现在他不辞而别,她本能感觉就是出什么事了,只是说不上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