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晧月心里的怒火冲天,被牛剑南嫌弃的小眼神,直接点燃了小宇宙。
她立刻就爆发了……
这种侮辱,真的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立刻严声质问:
“刘分裂,你怎么能人身攻击?我可是是女孩子,你还有没有半点,身为男人的绅士风度?”
“周太平,你为什么给我取外号?我攻击了什么地方?我是怎么攻击的?攻击的武器在哪里?你不能随便冤枉人吧!”
“你敢污蔑诽谤我,我就到派出所去举报你,让法院去审判你。”
牛剑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周美女,自己就会弱智,然后进入毒嘴模式,天生八字相克吧!
周晧月一听这话,立刻傻眼了,给自己取那么难听的外号,又不知道怎么反击。八壹中文網
难道说他,攻击了自己的胸部?
还是说他,是用眼神攻击的?
算了,他就是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我只能无声,用沉默是金,来反抗……
其实牛剑南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将背包里的大明宣德炉拿出来,放在茶桌上。
牛剑南看见,已经灭了她的嚣张气焰,就心平气和,礼貌的说:
“姓周的,我昨晚答应的宝贝,就在这里,请上手。”
周晧月也强迫自己,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从带来的小包里,拿出很多工具摆在茶桌上,戴上手套,开始小心地对宣德炉各种角度拍照,然后测量记录……
周皓月研究了半天,十分好奇的问道:
“姓刘的,你怎么知道这个宣德炉,是十二炼的真品?”
牛剑南现在是过目不忘,直接将那天搜索的资料,一字不落的背了出来……
然后总结性的说道:
“综上所述,重量,器型,工艺,款识,包浆等,各方面综合起来考虑,可以确认此炉,为真品十二炼宣德炉。”
周皓月十分敬佩的望着牛剑南,心想:
这姓刘的,怎么眼光这么毒辣,而且知识还这么渊博,都快赶上我们教授了。
他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吗?
难道这个就是人格分裂的后遗症,这样的后遗症,能不能给我也来两斤!
周晧月语气柔和的问牛剑南:
“你从事古玩收藏这行多久了,看你很老练的样子?”
牛剑南想了想,又保守,又谦虚的回道:
“我才刚刚入行,很多知识都不懂,离老练还差得太远了!万里长征第一步啊!”
周晧月的屁股,往牛剑南身边移了移。
“你给我讲讲你捡漏的故事,我当初学考古,就是冲着捡漏去的。”
牛剑南心里有点烦她,怎么跟张狗皮膏药似的,粘上都扯不掉了!
十分不爽的说道:
“姓周的,现在都晚上八点了,这瞎灯黑火的,咱俩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是太好吧?
周皓月留恋他身上的气息,总是舍不得走,总觉得闻不够,只能死皮赖脸地拖着就不走。
“我一个女孩子都没有在意,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谁人说瞎话,随便他们说啊!我回去拿电脑过来写作业,你不准关门哟!”
周皓月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走出大门,也不关门,先回去拿电脑过来写论文。
牛剑南顿时感觉到崩溃,这个周太平是个什么脑子啊!
大大咧咧的,在一个单身男人家里写作业,难道她不害怕吗?
自己应该怎么解决呢?
难道自己还要看着她写作业?
姓周的,这是你逼我的,现在我只能放大招了……
牛剑南直接跑到楼上的卧室,找好换洗的内衣裤,三分钟就洗完澡。
本应该换上长袖内衣裤,但是他一想,杀伤性太小,可能没有什么效果。
就直接穿上内裤,然后穿上白色的浴袍,走到楼下的客厅。
周皓月回家拿来笔记本电脑,心里面还正在奇怪。
姓刘的跑哪里去了?
这时候她听见,身后传来下楼的声音。
抬起头来一看,姓刘的居然穿着浴袍下楼了。
看他趾高气扬的样子,心里立刻知道,他究竟打着什么鬼主意。
哼哼!
想赶本小姐走?
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有本事脱光……
周皓月视若无睹,低下头继续打字。
牛剑南故意坐到周晧月身边沙发上,将衣领往两边拉了拉。
周晧月就是不抬头,眼睛只盯着宣德炉,一边测量,一边打字。
“咳咳,”
牛剑南故意咳了两声。
周晧月抬起头,转头看着牛剑南,开口说道:
“姓刘的,你今年几岁了?能不能别幼稚了,好不好!难道你以为我会怕你?”
牛剑南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难道她不应该尖叫着,大喊流氓,然后直接跑出去吗?
这下自己反倒是……尴尬了。
周皓月其实心里,汹涌澎湃,这个姓刘的肌肉好发达,像钢铁浇筑的,就和大卫的雕像一样。
肌肉分明,却不夸张,没有一丝的刻意,线条流畅。
自己能够从无形中感受到,如火山一般的力量,隐藏在肌肉里,等待着爆发。
确实是一等一的好身材。
“姓刘的,快说说,这个宣德炉你是怎么搞到手的?”
周晧月的问话,解了牛剑南的围,他连忙讲述了自己,是怎么捡到这个大漏的……
周皓月听到,居然四千块就捡了这么大一个漏,心里的羡慕嫉妒恨,一起涌上心头。
这个不学无术的小渣渣,为什么运气这么好?
明天是星期天,又不上课,干脆我约他去逛古玩市场。
“姓刘的,我觉得你捡漏的故事,全部都是假的,全部都是编的。除非你陪我,一起去古玩市场,我亲眼看见你捡漏,我才相信你,真的是牛。”
牛剑南瞪了周晧月一眼,不爽的说道:
“姓周的,我至于骗你吗?又没有什么好处。再说,我一天到晚,忙得要死,根本就没有时间去逛古玩市场。”
周晧月心想:请将不如激将。
她轻蔑的看了牛剑南一眼,鄙视的说:
“哼!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不行就是不行,还找什么借口!”
牛剑南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勃然大怒:
“姓周的,你居然不信我?走,我们马上出去捡个漏,我让你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