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白影一个太虚剑神下去好像把她给劈歪了...
不过不打紧，只是性格方面有点歪了，她本人还是可以相信的...大概吧。
白影将刻印的事情与她讲了一遍。
“行，那作为交换，你答应我要好好保护好素裳。”
“你呢？”白影有些诧异地望了她一眼。
倘若真的被李素裳得知了真相，或许真如符华所想会受不了打击而做些不得了的事情。
那个时候由程凌霜陪伴她应该是最好的了吧。
“我？我当然是去找师父要刻印啊！”程凌霜理所当然地说道。
“有必要这么着急吗？”白影顿感疑惑。
“哦，我主要是觉得如果安慰素裳可能会更累一点，反正不是有太师父你吗？你来代劳就行了。”程凌霜回答道。
“我突然有点怀疑你现在能不能得到『浮生』的认可了。”
“得不到更好，一举两得。”程凌霜伸了个懒腰。
性格方面已经和符华天差地别了，但是身材方面还真是一模一样。
“......”
白影都无语了，什么终极摆烂人？
......
最终还是白影带着李素裳，而程凌霜则是去往忆剑山庄附近寻找符华。
当然，临行前，程凌霜还是将太虚剑气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交给了她。
虽然天赋差了点，不过十五岁抵达『太虚』之境，也算勉强过关了。
太虚剑气·神蕴！
“神者，变化之极也。无剑亦有剑，凭神化剑，剑气自成，乃通神蕴。神者，变化之极，妙万物而为言，不可以形诘者也。既无形体亦不需形体，此剑充盈空间，此剑即是空间。故而无处不在，无往不利。”
关于太虚剑气·神蕴的记载，只有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但其中所蕴含的精妙之处却已经远远胜过前面的所有。
说完之后，程凌霜便不顾一脸懵逼的李素裳，独自一人御剑离开了...
“白影，我刚刚没记住...可以给我再念一遍吗...”李素裳有些木讷地转过头去，泪眼汪汪地看着白影。
她心心念念的神蕴，她好像一不小心就错过了...
“...边走边说吧。”白影一拍脑门，真不知道李素裳平日里是怎么忍受得了程凌霜的。
反正白影感觉程凌霜绝对是他遇到过最难缠的人之一。
念诵了十来遍以后，李素裳总算是记下了，她一边御剑，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对了，这个功法是你创造的吗？”李素裳疑惑地问道。
“算是，也不算是。”
太虚剑气因为系统的缘故，算是一个独立于时间轴之外，抽身于命运线之中的产物。
不过硬要说的话，还是来自于符华。
“听不懂。”李素裳摇了摇头。
“你没必要听懂。”白影没有解释的打算。
很快，两人便御剑来到了一个道观处。
为了不太张扬，李素裳选择在山门之下进入。
“你们好，请问到这清风观有什么事吗？”一位道童走了出来，询问道。
“你好，我是忆剑山庄的少庄主，李素裳，想必你也已经听闻忆剑山庄被灭门的事情，所以我们特意前来调查一下原因。”李素裳微微拱手。
清风观的清风道人正是在灭门之夜前往忆剑山庄的人之一。
“忆剑山庄...”道童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你知道些什么？”李素裳立刻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道。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抱歉，今日山门内有要事商议，不便接客，请回吧。”
道童的神色有几分慌张，立刻将门合上，但是李素裳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机会，立刻用力抵住了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