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接受。”
爱因斯坦点了点头。
丝毫没有情商的回答让普朗克彻底被击沉,享誉盛名的物理学教授却成了一个附赠品,怎么听都感觉好奇怪。
“埃玛,其实你已经很厉害了,很少有人能够在你这个年龄段抵达你现在的成就呢。”卡尔安慰道。
“谢谢你的安慰,卡尔。”普朗克心灵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卡尔轻笑道。
待到一切说定以后就很简单了,以卡尔作为牵线人,让爱因斯坦以八岁的年纪上了普林斯顿大学的物理系...
爱因斯坦的父母对此都表示支持,不知究竟是出于对卡尔的信任,还是什么的。
“好了,那么此次的心理治疗就算是圆满完成了。”维尔薇欢呼了一声。
说是心理治疗,其实和心理治疗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让爱因斯坦找到一个适合的归处罢了。
不客气地说,她留在这样的家庭中只会埋没了她的才华,也会让阴影笼罩她的内心。
她需要的很简单,仅仅是一个更加广袤的舞台罢了。
真龙从来都不应该被困在池子中。
......
“喂,鸡窝头,你认真的吗?真的要找一个籍籍无名的人对你进行教学?明明那个老女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吧。”
一位火红色双马尾的十六岁少女对着比她小四岁的爱因斯坦询问道。
“这是我和普朗克教授以及维尔薇博士的约定,况且普朗克教授也承认了自己的学识不如维尔薇博士。”
爱因斯坦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怎么听都像是客套话啊?”双马尾依旧有些不依不饶。
她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急切,因为如果爱因斯坦要去维尔薇那边深造的话就必须和她分开了。
当然,关于这个原因,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傲娇双马尾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特斯拉学姐,你我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分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爱因斯坦回答道。
“我当然不是小孩子,至于你嘛...呵呵。”特斯拉眼睛微眯,比爱因斯坦大四岁的年龄就是她的优势。
她可以用学姐的架子压她。
“在某些方面,特斯拉学姐可是比我更像小孩子,嗯,至少我不会站在美国波士顿大街上失声痛哭。”爱因斯坦毫不留情地回击道。
“谁失声痛哭啦!那是不甘灵魂的呐喊!对罪恶资本的控诉!还有...”
特斯拉突然就炸毛了。
两年前的她,信心满满地去往了美国的波士顿,然后在那里遇见了她的一生之敌——南希·托马斯·阿尔瓦·爱迪生。
她帮助南希解决了一个技术难题,但南希却刁难她,拒绝支付说好的5w美元费用。
气不过的特斯拉直接在波士顿大街上嚎啕大哭(划掉)宣泄着对资本的不满。
最后还是普朗克得知了这个消息,出面将特斯拉收为了学生,这才让她摆脱了南希。
具体情况就是南希其实很喜欢特斯拉,不过是喜欢戏弄。
但在这一点上无论是普朗克以及爱因斯坦都表示认可。
因为特斯拉生气的时候就像一只炸毛的红毛猫一样特别可爱。
“诶?已经要走了吗?唔...我好舍不得你啊...”
普朗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两人身后,看着爱因斯坦开始收拾行李,眼中出现了些许难掩的不舍。
她轻轻上前将爱因斯坦抱在怀里,爱因斯坦没有反抗,对于她而言,普朗克比起她的生母更像是一位母亲。
她带着爱因斯坦弹琴,带着她唱歌,带着她看星星...
只不过这种情况下,对方抱上来肯定不是为了宣泄不舍的情感,而是...
“!!!”
果不其然,特斯拉又炸毛了。
对于特斯拉的情感,爱因斯坦的态度其实与特斯拉十分的相似。
两人之间似乎有着一种冥冥之间不可觉察的联系一般,让两人忍不住地被对方所吸引。
那不是爱,那是比爱更加难以捉摸的东西...就好像两个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的那种错觉。
只是相对于她可以非常好的隐藏,特斯拉则是会很直接地表达出来。
只不过这种表达只会凸显在神态与行动上,而不会表现在语言上。
简单来说就是死傲娇。
“老女人,你说的那个维尔薇博士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什么老女人,我在12年前也是17岁的花季少女噢!”
“好的,老女人,知道了,老女人。”
特斯拉已经开始报复普朗克了,谁让她和鸡窝头这么亲近!╭(╯^╰)╮
普朗克拳头都捏得咯吱作响了,但还是尽力保持微笑。
“唉,维尔薇博士的学识...怎么说呢,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太多了。”
在加入了天命北美支部以后,普朗克见识更加的广袤,也知晓了更多。
像维尔薇这样的存在,绝对是远超这个时代的可怕人物。
普罗米修斯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且她甚至怀疑普罗米修斯的身躯是用珍贵的魂钢来制造的,否则应该很难支持她如此灵活地在白影身边上蹿下跳的。
至少她见过的人工智能ai,目前还没有能够如同普罗米修斯这样具有高度的人性化以及极强的行动能力。
因而维尔薇的身份就非常的耐人寻味了...
“但是你可以对她抱有信任,毕竟我现在并没有被拉去做人体实验。”普朗克开了个玩笑。
“嘁,你什么时候的航班?”特斯拉疑惑地问道。
“明天早上八点。”爱因斯坦回答道。
“那今晚就给爱因斯坦送行吧!”普朗克当即拍板。
夜晚,普朗克喝了很多酒,她与爱茵斯坦倾诉衷肠,告诉爱茵斯坦她心中的情谊。
颇有一种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感觉。
普朗克确实已经做到了一个母亲所能做到的一切了。
倒是平常也喝得很多的特斯拉似乎看上去有些闷闷不乐,并没有喝多少。
次日,当阳光在普朗克的脸上,她晃了晃有些宿醉的头,努力使自己清醒一点。
桌上还留有早餐,以及一封信。
“什么嘛,昨晚都说了这么多还留什么信...”
普朗克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拆开了信封。
这确实是一封告别信,但并不是爱茵斯坦写的,而是特斯拉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