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森这一昏迷,就昏迷了两天,傅思言和陆淮见他这两天都没有醒来,紧张得不行,生怕他出了什么事,期间林伊伊他们还打电话来找过傅霆森,发现联系不上他,于是又打电话给陆淮。
陆淮有些纠结要不要把事情告诉林伊伊他们,他下意识地看向傅思言,傅思言朝他摇摇头。
“林特助,怎么了?”
陆淮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镇定,那头林伊伊说话的时候能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忧,“怎么我们联系霆森联系不上?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联系不上总裁吗?可能是这两天事情太多了,所以总裁也没怎么看手机。”
陆淮有些心虚地扯谎,那头林伊伊听到这番说辞其实不太相信,因为上一次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傅霆森也在忙,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林伊伊总觉得心里不太平静,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又确定了一遍:“真的没事吗?”
“放心吧,林特助,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们会及时告诉你们的。”
陆淮又随便说了一些其他事情,然后担心林伊伊看出什么端倪,赶紧将电话挂断了。
“诶,他们肯定很快就会发现不对,要是他们知道总裁出事的话,一定会回国的,那到时候岂不是让颜小姐又有了把柄。”
陆淮叹了口气,现在他们只能祈祷傅霆森这两天可以醒来。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们的祈祷,三天后,傅霆森终于醒来了。
陆淮听到护士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长舒一口气,但很快他一口气又吊在了心口,他问护士:“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护士闻言顿了一下,而后轻咳了一声,不太自在的样子:“医生还在检查,具体情况还需要晚点才能出来。”
于是在情况出来的这段时间,他们两人都忐忑地等着结果,毕竟受伤的地方是头部,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麻烦就大了。
这几天因为傅霆森没办法处理事情,他们为了不让事情堆积起来,陆淮就拜托傅思言将文件带到医院来处理。
这会儿他们两人都没心思处理手上的文件,都在焦急地等着傅霆森的情况。
大约半天过去后,傅霆森也已经做完了全身检查,然后被推到了单人病房,陆淮他们被护士带去了那个病房。
傅霆森半靠在病床上,看到他们心下松了口气:“陆淮,思言,现在是什么情况?”
“哥,你都昏迷快三天了,你再不醒来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久前林特助还打了个电话过来问我们你的情况呢,你要不要回个电话给她?”
傅霆森有些惊讶,随后问道:“你们应该没有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他们吧?”
陆淮摇摇头:“我们要是告诉他们了,那林特助说不定会立刻回国,所以我们也没敢告诉。”
“那就行。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的手机在车祸中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傅霆森撑起身体,傅思言在旁边扶了一下,还给他递了杯水。傅霆森接过水喝了一大口,然后按下了拨号键。
没一会儿林伊伊那边就接通了。
“伊伊,你们现在在那边还好吗?”
林伊伊没想到是傅霆森打过来的,她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不解地问道:“霆森,为什么这手机号是陆特助的?”
“我的手机刚刚不小心弄丢了,所以借了他的手机。”
那头林伊伊听到傅霆森这么说,似乎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手机不见了,前两天联系你都没人接电话,搞得我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对了,你们现在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傅霆森看了一眼傅思言,傅思言朝他摇摇头,傅霆森了然,他轻咳了一声:“还需要些时间,伊伊,你们在国外不用担心我们。”
林伊伊叹了口气,但傅霆森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好说道:“行,就是阳阳和暖暖他们想你了,你和他们说几句话吧?”
傅霆森听到两个小孩的声音,脸上露出了笑意,“阳阳,暖暖,这几天在国外玩的开心吗?”
阳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还好吧,但是我想早点回国,他们都太热情了。”
“对啊,爸爸,我和你说,我和阳阳一上街,那些姐姐阿姨都特别喜欢捏我们的脸。而且爸爸,我想你了。”
说到后面,暖暖的语气也低落下来,傅霆森叹了口气,“你们再在外面玩几天,等我处理完国内的事情后,就把你们接回来。”
顾及到傅霆森现在的身体情况,陆淮示意他不要聊太久。
傅霆森和他们又说了几句话后这才将电话挂断。
“总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的?”
傅霆森摇摇头,“除了头有点晕之外,其他一切都没问题。”
就在他们谈论的时候,谭静他们来了医院。这让傅思言和傅霆森都有些惊讶,因为这件事情他们谁都没有说,不知道是谁通知他们过来的。
傅思言看到他们时的表情明显的很僵硬,谭静和傅沉裴也没想到会见到傅思言,他们相顾无言,过了一会儿还是傅思言先开口:“我先出去给哥买点吃的。”
说罢他就出门了,谭静看着他的背影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陆淮见傅思言出去,他也找了个借口先撤了。
没一会儿,整个病房里只剩下傅霆森、谭静和傅沉裴。
谭静一脸担忧:“霆森,你出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们说一下吗?现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霆森摇摇头,“妈,没事,不说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而且也不严重,医生说观察几天就好了。”
“还不严重,你看你脸上都缠满了纱布。”
谭静心疼地碰了碰他脸上的纱布,叹了口气。傅沉裴在一边说道:“你这臭小子出息了。”
谭静怕他说些什么不好的话,暗地里给了他一个眼色,傅沉裴耸耸肩,很干脆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