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丽说“张伟,你说我出轨你没有证据,你出国赚的钱,我也有份,你还要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
第二天,我们去了民政局,是一位大姐帮我们办理离婚。
“你们想好了么,离婚不是儿戏,“大姐说。
“我们婚姻破裂了,没有感情了,”我说。
“大姐,是他出国赚了钱,有了小三,看不上我了”陈美丽信口雌黄说。
“陈美丽,你还要不要脸,要我拿出你偷人的证据么”我拿出录音笔。我在非洲是雇佣军的统帅,和各种人打交道,很多事都留有证据,在爬陈美丽的二楼窗户前我就打开了录音笔。
录音笔传来陈美丽和二壮下流的对话。
“好,我同意离婚,不过,你在非洲赚的钱要分我一半,那是婚姻期间财产。”陈美丽说。
“我说那位男同志呀呀,妻子出轨是她的不对,不过,你长期不在家,老婆需要温暖,我看你就大度一些,财产分给她点,你们痛痛快快离婚了吧”大姐看婚姻无法挽回就来劝我。
最终,我分了二十五万给陈美丽,顺利的办完了离婚手续,看到红色的结婚证,变成了绿色的离婚证,我感到轻松和解脱,出了民政局的大门,想做公共汽车离开。
陈美丽的姘头二壮挡住了我的路、“哎,这不是那个绿帽王么,我实话告诉你,你老婆我早就上了,我喂了她那么些年,帮你照顾你老婆,给点辛苦费吧,”二壮厚颜无耻的说。
“管好你的姘头,别让她给你带绿帽,”我转身离开,懒得和他计较。
我拿着自己少的可怜的行李,去了徐州火车站,买了一张去苏州的车票,我还有未了的心愿,寻找战虎的妹妹战萍,把战虎的钱交给他。
火车上人很多,我小心的护着战虎的骨灰,找了过道的地方坐下来,用报纸垫着屁股。
“泡面,啤酒,火腿肠,”火车值班员不厌其烦的推着车子一趟一趟来回走。
我肚子饿了,要了一碗泡面,去车厢门口接了热水,蹲在火车过道上吃。
“小伙子,在座位上坐着吃吧,”一位有座位的大叔说,
大叔脚穿一双双军用鞋,没穿袜子,身上穿一身粗布衣服。
“大哥,谢谢,不用”我说。
“小伙子,在这里吃吧,我们挤一挤就好了。”
我看大哥那么热情,就坐到了里面。
“大哥,你这是去苏州呢”。我和大哥搭讪。
“是呀,夏收了,我在工厂请了假,收完了小麦,交了公粮,这不回来上班。”大哥说。
“大哥,你是哪里人,贵姓呀,”
“我是盱眙人,免贵姓李,”大哥说。
“那么,李大哥,你在工厂是做啥的,在哪个厂子打工,老板怎么样。”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在萍萍制衣厂做搬运工,老板挺好的,不过现在生意不好做,老板是个女的,给人做加工的,需要自己采购原材料,有地痞流氓垄断了原材料市场,多贵的价格都得买,我们全厂四十多口子人,一年到头都给地痞流氓打工了,我看老板是做不下去了,前几天没钱发工资了,把自己的轿车都卖了,”李大哥说。
我获得了重要的信息,萍萍服装厂正是战虎的妹妹战萍开的,她曾经告诉过我。
我继续和大哥说话“大哥,你们制衣厂要保安么,,你看我刚出来打工,啥都不会,只能当保安。”。
“要是这次工厂能挺过去,会要的,我帮你问一下。”李大哥说。
我和李大哥说着话,看到一个瘦子把手伸到李大哥的衣服里,要偷他的钱包。
我马上起身,“李大哥,我面吃完了,先把垃圾扔了,一会回来咱们接着聊“。
我起身,碰了李大哥一下,立刻挡在李大哥和瘦子中间,小偷没有的手,对我怒目而视。
我去车厢口扔泡面盒子,瘦子跟了上来,在我背后说,“出门在外,个人只管自己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兄弟我是苏洲唐三哥的手下,我劝你少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
瘦子盯着我,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刀片在我面前做了个割喉得姿势。
“兄弟,盗亦有道,欺负辛苦打工的民工兄弟算什么本事,我撞开瘦子,回到了座位,又和李大哥攀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