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货物运回,卸了车,已经9点多了。
“张伟,我们去食堂吃饭吧,”战萍说。
我们去了食堂,还好,食堂师傅还给留了饭菜,我大口吃了起来。
“张伟,喝瓶啤酒吧,累了解乏,”战萍打开了两瓶啤酒说。
我口渴,就把啤酒喝了。
那个张伟,晚上别锁车间的大门了,我晚上加班,画图纸。”战萍说。
吃完饭,两瓶啤酒有点上头,我摇摇晃晃去了门卫室。简单的洗了洗,就上了床。
陈美丽赤果果的扑上来,“张伟,没女人的日子不好过吧,来吧,我来满足你。”
“你走开,我不需要。”我推开陈美丽。
“哼,假正经,憋死你,陈美丽转过身子,睡下了。
我很快睡着了,做了个梦,梦见在非洲现场,我们追杀叛军,开着坦克,拼命的追,我下了命令,死命追,不能休息,不能停车去小便。我憋着尿,拼命的追。
我感觉要憋不住了,能醒了,看到,陈美丽坐在我的身上,赤身裸体,身体一上一下。
“陈美丽,你在做啥,”
“张伟,你憋的太久了,我给你放放。”陈美丽气喘吁吁的说。
“你给我下来。”我闻到一股烟味。
“陈美丽,下来,哪里着火了。”
我推开陈美丽,翻身下床。
“张伟,要不我们跑吧,”陈美丽说。
“跑个屁,老板还在上头呢,”我冲出了门,强大得活蛇还有浓烟差点把我扑倒。
“陈美丽,你自己跑吧,我要救老板去,”我拿出一床被子,往上面浇水,披在身上,冲了出去,我知道老板在二楼。
我直奔二楼。浓烟让我无法呼吸,我踹开战萍的门。
战萍藏在桌子底下,像惊恐的野兽。
“战萍快走。”我大喊。
“张伟你走吧,别管我,我脚不听使唤。”
我把战萍抱起,用湿被子包住,冲了出去,房子是木质结构的已经烧塌了,房上的木头一根一根往下掉,有几根砸在我的背上,火辣辣的痛,。我不管那么多,从二楼飞快的跑下来,冲到大街上。这时候,消防车,救护车都来了,我和战萍被送到医院。
在苏州医院急诊病房,我被浑身包裹着,身上挂着吊瓶。
我身旁一对中年男女。
女人泪流满面,“鹏城,这就是我们的孩子,他脖子上的玉坠就是我当初遗弃他时留的。”
“对,这就是我的孩子,你看他的眉宇之间和我十分相像。当初常雪这个贱人为了让她的儿子独霸我们金家的财产,对我得母亲疯狂破坏,让她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她还不罢手,伙同他的哥哥常虎对你我夫妻追杀,你没有办法,将孩子遗弃,我们夫妻隐姓埋名,在这个小医院讨生活,婉婷我想好了横竖是一死,我准备和常雪同归于尽,你带着我们的伟儿离开此地到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生活吧。“男人脸上露出决绝之色。
“鹏城现在我也想明白了,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我不求别的就想我们一家和伟儿平平安安的生活。二十多年前,我把他抛弃,今天,感谢老天又把他送到我面前,我不允许你俩任何一个人有危险。”女人说。
“好,好,我不争了,我陪着你个孩子好好生活,这孩子怎么了,哪来的那么多伤疤,看来这么多年,孩子受苦了,我们再给他检查下吧,”
男人拿着张伟的化验单仔细的看。
“你看,我们伟儿虽然受伤严重,但是他身体好,我看伤势并无大碍。”男人说。这时,医院里进来一帮人,有人喊,“常大爷到,”男女医生立刻抹去眼泪,低头现在一边。
一个刀疤脸被一帮人簇拥着进来。他轻蔑的看了病床上的张伟一眼“姓张的小瘪三,小小年纪就打着我常大爷的名号出来骗,这次没烧死你当给你一个教训,下次没有好运气了。把那个萍萍制衣店立刻封掉,不允许在苏州地盘做生意。”刀疤脸恶狠狠的说。
“家属呢,谁在陪床,”刀疤脸得小弟喊。
陈美丽从屋外跑进来,手里拿着新买得暖水瓶。
“大哥,我是陪床的,他是我前夫。”八壹中文網
“我不管你是前夫还是后夫,明天,必须搬走,否则,你懂的,“
刀疤脸领着一帮人走了,陈美丽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