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领着大伙回到苏州休整,战萍的制衣店也搞好了,已经步入正轨,有了固定的客户。
我的保安公司也有了正常的业务,那些跟随我在非洲做雇佣兵的哥们也有了新的生路,不用再过刀尖舔血的日子。一年后,那个山本也在辽宁境内被抓获,他想潜逃到韩国然后逃离到倭奴国境内,他的黑暗帝国组织也被消灭了。
我和战萍在一年后结婚了,我们在魔都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老三代表战萍的哥哥战虎把战萍交到我的手里,二姐作为证婚人给我们讲了很多,在婚礼结束的时候我看到李美丽衣衫褴褛,带着几个同样是衣衫褴褛的女人进了饭店,抓着宾客们吃剩下的饭菜,大口吃着。
老三让人把他们赶走,我拒绝了,“老三,不要驱赶他们,让他们吃吧,“我说。
我安排老三让把陈美丽送回了老家交给她母亲陈寡妇照顾,后来听老三说,陈美丽那个相好的二壮欠了很多债,让陈美丽提供担保,后来理发店还有陈美丽家的房产都被法院查封了,现在陈寡妇住在一个廉租房里,靠低保为生,陈美丽的那个相好的杜老板倒台之后,她就没有了靠山,她谋得了杜老大的一些资产,曾经过了一段富婆的生活,可是她太不安分了,和杜老大的一个小弟搞到一起,被杜老大的老婆发现,结果陈美丽被赶了出来,那个小弟整天游手好闲,没有收入,就让陈美丽做了暗娼,两人都吸食上了毒品,最终那个小弟吸食毒品过量死掉了,陈美丽又染上了脏病,做不了暗娼,就开始做乞丐,每天饥一顿,饱一顿的活着。
我知道这个情况后,就带着战萍去了东北老家,故地重游,我特别感慨,东北的县城越来遇越破旧,马路上冷冷清清,很多企业破产,找到陈美丽让她在医院里治好脏病后,有给她租了个小房子,开了个找理发店,让她能够自食其力,陈寡妇很感激我,一个劲的叫我好女婿,我没有搭理他。
对于陈美丽我已经没有了恨,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是平常人,有些人注定是你生命的过客,她的一举一动,在你的内心荡不起半分波澜。
“金伟带我去爷爷坟墓上看看吧,我想看看爷爷去”战萍说。
爷爷的坟墓很破旧,在杂草之中,我和战萍小心的铲去每一棵杂草,把墓碑重新修葺,在墓碑两侧种上两颗桂花树,爷爷脏兮兮一辈子,让他闻闻桂花香味吧,我烧了纸,供上各种供品,给爷爷斟满两杯好酒,我记得爷爷最喜欢喝酒了,告别了爷爷,我和战萍驾车远去,在路过县城的时候,我看到陈寡妇拉着陈美丽诗图拦住我的车子,而陈美丽目光呆滞,并不向前,我听到陈寡妇说,“美丽呀,你拦他,给他要点钱,他现在发达了,有前了,当大老板了,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而陈美丽目光呆滞,双嘴嗫嚅的说,“我,不,“陈寡妇双手拍打一顿陈美丽,最终黯然离开了。有些人注定事生命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