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巡逻车上,桶里装满了莲蓬,上面还插着一朵朵粉红色荷花,旁边的位子上还有好大一麻袋荷叶。
姜停云轻轻嗅着荷花香气,将小车开的飞起。
这感觉真是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好自在啊!
等她回了紫盖山食堂,刘伯连忙迎了出来帮忙搬东西。
“掌门,刚才宋前辈来了。”
姜停云兴奋地捧着荷花进屋:“又带什么好吃的过来了。”
刘伯嘻嘻一笑:“带来了一大桶的小龙虾,据说他钓了一天呢!晚上我们一起吃夜宵小龙虾,嘿嘿嘿嘿嘿嘿。”
姜停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善变的女人。
前一阵她还觉得夏天和西瓜荔枝是绝配,刚才回来的路上,她觉得夏天还得配荷花。
现在小龙虾一出戏,她流着口水宣布!
“夏日炎炎,最配的必须是小龙虾!!”
......
摘了这么多荷叶,姜停云必须要好好利用。
新鲜荷叶取出一部分晒干,就是荷叶茶。
本草纲目记载:“荷叶减肥,令人瘦劣。”
剩下的荷叶一张可以剪成三份,烫水后包上腌制好的糯米、鸡腿肉、开洋、香菇、瑶柱,包好后进蒸箱蒸熟,就是满含浓郁荷叶清香的荷叶糯米鸡。
外面修士们吃着荷叶糯米鸡吃的满嘴流油,姜停云心安理得的在里面开起了小灶。
祝丽丽一边剥莲子一边偷吃,剥了两个莲蓬吃掉了一个。
新鲜的莲子除去外壳果肉洁白如玉,和干莲子泡发味道不太一样。
作为药膳,不需要去芯,放上冰糖、百合,放进炖盅小火慢炖,这就是一道清甜爽口养心安神的莲子羹。
剩下的老莲子去除苦心,加上提前焯好水的毛豆、新鲜虾仁肉一起翻炒。
虾肉鲜美紧实,毛豆碧绿脆嫩,莲子清新爽口,好吃又消暑。
姜停云一边炒一边偷吃,心情相当愉悦。
见时间差不多了,她开始炸起荷花。
鲜活的荷花取下花瓣,洗净备用。
再用面粉、玉米淀粉、白糖、鸡蛋、薄盐调成面糊。
粉嘟嘟嫩生生的荷花瓣均匀的裹上面糊,放进油锅里炸到定型。
如果为了口感更脆,可以升高油温再复炸一次。
荷花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加上面糊炸好以后金黄酥脆,不但好看而且好吃。
除了荷花,自然少不了重头戏!
灶上还有满满两锅之前就炖上的小龙虾。
一锅是经典十三香,一锅是用之前剩下的海鸭蛋做的蛋黄焗龙虾。
因为这宋前辈送来的小龙虾腮很干净,品质很好,姜停云还专门做了一盘子花雕酒酿冰镇龙虾。
深呼吸一口厨房的各种香气,姜停云满足的伸了个腰,这真是完美的一桌夏日荷花龙虾宴啊!
“奇怪,刘伯呢?”
转头望了一圈,只有祝丽丽坐在那里剥莲子吃,却完全没有刘伯的人影。
她走到后厨门口,探头朝外看去。
只见食堂人早就已经走光了,刘伯背对着她坐在一张餐桌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刘伯,你干什么呢?宋前辈有没有说几点来。”
姜停云好奇地走了过去,只见刘伯双目紧闭,手里捧着个不知道谁喝剩下的饮料瓶,正在念念有词。
听到自家掌门的声音,他连忙放下了水瓶:“估计还要一会呢。”
“你这是做什么呢?”姜停云奇怪地看了看那饮料瓶,里面还剩下大半瓶矿泉水,没什么特别啊。
刘伯一脸若有所思:“掌门,我刚才帮实习生收餐盘的时候,看到这个饮料瓶突然有了一点特殊的想法。”
“我的大光明诀平时只能让我发一点点光,可我觉得肯定不止如此,我毕竟来自水光宗,如果我把这光明诀用在水上,会不会有特殊效果呢?”
一听这话,姜停云也来了兴趣。
“会不会制作出发光的水啊,说不定以后我们都不需要灯泡了。”
“有可能。”刘伯嘟囔道:“就是我试了好几次,没成功。”
不过这次他决定再尝试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掌门就在身边,他底气足,这次闭上眼睛,他明显感觉到一股特殊的力量从他的身体里奔涌而出。
“大—光—明—诀!”
四个字出来,刘伯脸上一喜,这回竟然成功了!果然可以用在水上!
姜停云满是惊叹的看着那个塑料水瓶。
在刘伯照明术,哦不对光明诀的加持下,水瓶中的水真的泛出了白色的光芒。
“等等,我关灯试试。”
天色已经有些黑了,灯关掉后,那塑料水瓶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好漂亮,真的好漂亮。”
刘伯和姜停云都被吸引住了。
“而且很亮啊!刘伯,比你自己发出的光亮多了!真的用这一瓶水就可以照亮屋子了,省电费了!”八壹中文網
两人就这这塑料水瓶欣赏了好一会,祝丽丽也扒在后厨门口看了半天。
“别研究啦,掌门,刘伯,呜呜,到底什么可以吃饭,我都馋的受不了了。”
刘伯看了看手机:“估计还得十五分钟呢。宋前辈今天会晚一点来。”
姜停云重新亮了食堂的灯。
看着厨房里热气腾腾的饭菜,她熟练的拿出了两个巨大的保温盒。
趁着宋前辈还没来,赶紧给自家两位弟子装点。
这么好吃的东西,小金和小裴吃不到就太可惜了!
“小祝啊,最近你两位师兄都忙,你帮他们把饭盒送过去吧。”
“ok。”祝丽丽拿起两个巨大的保温盒就往外走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偷吃一片酥炸荷花片。
“等等!”
姜停云想了一下,又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装了一盒熬的软烂烂的百合莲子羹。
“你顺便给宋斯余送一碗莲子羹去,小裴说他夜里老是失眠,年纪轻轻老睡不好怎么行呢。”
祝丽丽轻快的脚步一顿。
“哎呀!我拿不下了!掌门你让他自己来拿嘛!”
说罢,祝丽丽加快脚步,一溜烟就进了电梯。
她脸上神情复杂。
虽然她现在和宋斯余的关系比以前熟稔了一些,但是不知道是觉得他之前伤了大师兄,还是因为自己又把他的头砸破了。
每次和那位姓宋的单独相处,她都有点不自在。
“反正就是怪怪的。”
她才不去送莲子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