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鸣回家,带回来一个惊天的消息。
“宋瓷死了。”
什么?
叶海鸥迅速站起来:“爸爸,消息准确吗?”
“当然准确,不然谁敢传宋家的谣言?现在据说很多宋家的旁支上门闹事,要求分家产呢。”
“哈哈哈。”叶夫人都忍不住狂笑起来。
“太好了,这次看叶海棠怎么嚣张,还没嫁呢,就成寡妇了。看她还有宋家人给她撑腰没有。”
叶海鸥捂着心口说:“乖乖,幸好我们还没有改婚约,不然嫁过去的人是我,我就成寡妇了。爸爸,我们不如去宋家探探消息,顺便,看叶海棠需要不需要安慰。”
叶夫人当然明白女儿的心意,这哪里是去安慰叶海棠的,是去打她的脸的。
“是啊,老爷,不如我们去把女儿接回来吧,还是乖乖输血,她才活得有价值,再说,现在虽然人死了,可宋家也应该给点赔偿才能打发走海棠吧。”
叶一鸣想了想,对那“赔偿”确实眼红,如果宋瓷死了,宋家分家产了,那说不定叶海棠啥赔偿都拿不到,还不如早点找过去。
“好,我们现在立刻就去把叶海棠接回来。”他假惺惺地说道。
三个人各怀鬼胎,坐私家车来到了宋府。
果然,迎面而来的,就是一片愁云惨雾。
宋家已经挂上了白色的经幡了,门口也贴了个悼字。
看来,宋瓷是真的死了。
宋飞羽此刻也从学校赶回来了,他根本不相信二叔会死了。
师父明明已经把二叔救回来了,这才几天啊,怎么二叔会死呢!
然而更让他气愤的是,二叔还没下棺呢,宋家旁支就闹上门了。
闹哄哄地要求分家产,分公司。
他看到二叔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红润,分明是睡着的样子,哪里像死了。
可,二叔又真的心脏不跳动,脉搏没动静,除开心脏还是暖暖的,这到底是死还是没死,宋飞羽也不好判断。
“我师父,不,二婶婶呢!”宋飞羽问抹着眼泪的宋夫人。
宋夫人此刻早已眼泪洗面,宋老爷则被闹事的宋家旁支围绕要求分家产。
如今,宋家,老的老,小的小,岂不是正好是分家产的好时机。
宋家千亿的家产,能分一点点都大富大贵。
“你二婶婶还关在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拍门也进不去,不知道是怎么了,眼看都过去十个时辰了,你二叔也没醒过来,这恐怕是不中用了,还不如落棺让他安心上路。”
“二婶进房间前说啥了?”
“让我们不要动你二叔的身体,可,这次她也恐怕回天乏术了。”
宋飞羽怒目:“奶奶,二婶婶怎么说的,你们就怎么听,为什么动二叔的身体呢!”
忽然,佣人说,叶家来人了。
叶一鸣收起一路上带来的笑容,装作沉痛的样子:“亲家母啊,听闻不幸,我是来接女儿回去的。”
叶海鸥哪里能放过这奚落叶海棠的机会,说:“宋伯母,我那姐姐真的是不祥之人,接来冲喜,结果,还是克死了宋瓷哥哥,看来,她八字克夫,真是对不起啊。”
她目光浏览了一遍,见到许多年轻贵公子,一方面可以伪装自己的温柔贤淑,一方面可以趁机抹黑叶海棠,让她以后顶着“克夫”名声,再也嫁不出去。
“谁说我八字克夫,你还真张口就来。”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自己颧骨高,杀夫不用刀。”
宋飞羽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应该笑,可还是忍不住想笑,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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