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准备了很大一堆骂人话,和很多折磨人收拾人的残忍手段,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的南城:“???殿下您说什么?昨天晚上跟王妃一起,吃烤鸭的人是您?”
容子墨:“你有意见?”
南城咽了一下口水:“属下不敢。”
而且最关键的,似乎已经不是我敢不敢有意见,而是我刚刚似乎说了不少找死的疯话。
钰王殿下闭上眸子,压了一下火,问道:“这话是如何传出来的?”
以他这两日,对苏沉鸢的了解,那个女人很怕麻烦,所以她应该不会给她自己找麻烦才对。
南城:“府上的人都这么传!”
容子墨淡声道:“一炷香,本王要知晓,话是从谁口中传出的。还有,暂且不要说,此事同本王有关。”
这样的话,罪魁祸首更容易露出把柄。
南城:“是!”
他赶紧转身跑出去查了。
北野在边上,小声说道:“殿下,南城也就只是护主心切,他说的野男人什么的鬼话,您不要往心里去!不过您昨天晚上,怎么会去王妃的院……”
钰王殿下瞥了他一眼,温润的眸子里头,已经带了寒气。
北野当场噤声,不敢继续问了。
要查清楚这个事儿并不难,南城找到告知自己此事的人,问一下是从哪儿听到的,再追本溯源地一直问上去,就会找到说出这话的源头,于是没多久,秋叶和秋雯二人,就被带到了钰王殿下的跟前。
秋叶跪着,哆哆嗦嗦地说道:“殿……殿下,这事儿是秋雯告诉奴婢的,她同奴婢说,亲眼看见王妃红着脸,跟蒹葭说不要声张那位公子的事。奴婢,奴婢这才……”
聂管家这会儿,也闻讯赶来了,他也非常生气,看着秋叶问道:“你就是真的听到了这样的话,不是应该来禀报本管家,或者直接上报给王爷?你到处传什么?亏得是府上众人知晓分寸,不会对外说,不然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们钰王府岂不是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秋叶:“奴婢,奴婢……知错了!但此事是真的,不是奴婢编造的,秋雯对奴婢说的话,奴婢一个字都没有更改,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奴婢也相信秋雯不会污蔑王妃!”八壹中文網
说完她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立刻看向秋雯,说道:“秋雯,你快说句话啊!”
秋雯说道:“殿下,确实是奴婢亲眼看见王妃对蒹葭说的。奴婢怕王妃看见奴婢之后,把奴婢灭口了,都没敢露面!奴婢知道此事兹事体大,只告知了秋叶一人,并嘱咐她不要声张,不知道她为何说得整个府上都知晓了!”
秋雯很是确定,只要自己咬死了这个证词,殿下一定不会轻饶苏沉鸢,毕竟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这种半夜跟其他男人,在自己的府上吃烤肉的妻子呢?
而事情是秋叶传开的,也不是自己,所以要惩治,主要也是秋叶倒霉,自己最多被小惩大诫。
秋叶一听这话,也是深深地懊悔,怪自己嘴贱。
然而,就在这会儿,门外传来一声嗤笑:“哦?你还能亲眼看见这些,你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你的眼睛?”
秋雯通身一僵,这是苏沉鸢的声音!她扭头看了一眼,便见着那个贱人,带着蒹葭,缓步而来。
刚刚赶来,不明真相的聂管家,看见苏沉鸢了,双眼直接冒火:“苏沉鸢,你还有脸来!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们家王爷,结果呢,王爷不过几个月没有同你圆房,你就给王爷戴绿帽子!秋雯绝对不是无事生非的人,说,那个奸夫到底是谁!”
南城和北野:“……”
他们真的好想捂住聂管家的嘴。
苏沉鸢听完了,幽幽地看了一眼端坐在主位上的“奸夫”,索性开口道:“这个奸夫的身份,王爷也知道,而且王爷早就默许了我跟这名奸夫的关系,这是王爷跟本王妃夫妻之间的事,聂管家你就不要过问了!”
说完之后,她草草地对容子墨福了个身,也不等人招呼,她就自己在边上找了一个椅子坐下。
容子墨:“……”
他现在开始怀疑,苏沉鸢是不是为了报复他,昨天说瞎编是她的强项,所以她就当场编造了一个,他同意她绿他自己的故事。
聂管家听完差点气炸了!
指着苏沉鸢道:“你,你!你真是胡言乱语!厚颜无耻!王爷怎么会默许你跟奸夫有什么关系!王爷,您怎么不说话?”
秋雯也听得惊呆了。
她本来是想害死苏沉鸢才造谣的,但即便是她自己,也没想过苏沉鸢会有什么奸夫,她认为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嫁给了自家王爷之后,还会觊觎外面的男人,但是苏沉鸢现在在说什么?
钰王殿下偏头,瞥了一眼苏沉鸢。
却见这女人还端起茶杯,悠闲地抿了一口,觑着聂管家说道:“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你家主子都不在意!昨天晚上,奸夫还亲手给本王妃烤肉了。不瞒你说,奸夫还分了一点肉,给你家殿下吃。你家殿下虽然一点都不饿,但还是坚持吃了下去,吃得很香!”
容子墨:“……”
哦,这句是在报复,自己没把剩下的一只鸭翅膀和鸭肉给她么?
不对,她应该还有目的。
聂管家:“什……什么?”
他的眼神,在自家殿下和苏沉鸢之间,来回地看,觉得这个事儿简直离大谱,也觉得天旋地转,腿疾发作的时候也没这么站不稳!
南城小心地观察着主子的脸色,正考虑要不要说出真相。
没想到这个时候,秋雯仿佛受了刺激,瞪着苏沉鸢道:“王妃,你是不是疯了!你在外头找野男人就罢了,你还这样侮辱我们家王爷!我们家王爷怎么可能吃奸夫亲手烤的东西,简直荒谬!”
苏沉鸢故意激她:“你怎么知道没吃,你看见了?”
秋雯果然受激,当场瞎编道:“我虽然没看见,但是我亲耳听到了!我还听到你说,你昨夜私下与那位公子亲密了许久,若不是担心守宫砂没了,你早就与那位公子苟且了!”